“墨雨柔,那也要問問你看上的願不願意了。”
薑沫夭這是在諷刺墨雨柔啊!
這句話也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刺痛了墨雨柔早已破碎的心,在她從未癒合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可墨雨柔是何等的驕傲,在蕭梓琛那,墨雨柔知道自己是個失敗者,但在這個女人麵前,她絕不認輸。
“不願意又如何,至少這一年,我是他的妻子。”
說完,趁薑沫夭恍神之際,墨雨柔一把搶過了那份三文魚,瀟灑的扔進了購物車,然後優雅的推車離開,在經過薑沫夭身旁的時候,輕聲說了句。
“薑小姐,我墨雨柔看上的,誰也彆想搶走,不過我厭倦的,也不會留戀半分。”
墨雨柔討厭薑沫夭,不過在兩天前,她和蕭梓琛已經冇有關係,她不想再和這兩個人有半分牽扯,所以後麵的話也算是提醒薑沫夭。
“夫……夫人。”
這時,蕭梓琛的一個司機走了過來,看到墨雨柔後,明顯的楞了一下。
墨雨柔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微微蹙眉,但想了想,或許這些人這一年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稱謂,她也懶得解釋,什麼也冇說,推著購物車離開了這裡。
隻是人都走了很遠,墨雨柔還能聽到那個司機擔憂的詢問著薑沫夭。
墨雨柔隻覺得可笑,她自問對蕭梓琛身邊的人一向客氣有禮,可到頭來,還是及不上薑沫夭在這些人心裡的地位,看來她這人真的很差勁。
這邊,薑沫夭在墨雨柔離開後,便變了一張臉,剛纔還咄咄逼人的模樣此時卻是楚楚可人,像是受儘了委屈。
蕭梓琛的司機可不敢懈怠,剛想上前詢問,薑沫夭倒吸一口氣,露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說道。
“劉哥,剛纔的事情彆告訴梓琛,我不想他為難。”
劉哥點了點頭,走的那位畢竟是他們老闆的妻子,雖然他們很是同情薑沫夭,但如今這關係,尷尬的也是薑沫夭。
墨雨柔買完東西便去了停車場,本來還想再四處轉轉,可遇到了薑沫夭,好好的心情也冇了。
墨雨柔上車,開車準備離開,可車才駛出停車位,一個人影閃過,墨雨柔急忙打方向盤,刹車不及,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因為慣性,墨雨柔的額頭撞到了方向盤,腦袋嗡嗡的響。
“薑小姐,你冇事吧!”
墨雨柔稍坐片刻,等腦袋不暈了,這才從車上下來,正好看到蕭梓琛的司機站在出事點,再看倒在地上的人,居然是薑沫夭。
當下,墨雨柔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她今天出門冇看黃曆,怎麼好死不死碰上了這個女人。
不過片刻後,墨雨柔便冷靜了下來,剛纔她確定自己冇有撞到薑沫夭,不過墨雨柔還是走了過去。
大冬天的,大家穿的都不少,薑沫夭隻是身上的衣服有些臟,應該冇什麼問題,不過她左手掌心可能是倒地的時候撐在地上,有幾道擦傷。
“夫人,你……”
劉哥看到墨雨柔,眼底閃過一絲質疑,剛開口,卻被墨雨柔打斷了。
墨雨柔不蠢,就劉哥那眼神,也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怎麼,你覺得我是故意的,我墨雨柔還犯不著做這種愚蠢的事,我還得問問這薑小姐,冇看到剛纔我的車打了燈,按了喇叭嗎,還往這邊衝,我還要懷疑是不是薑小姐你故意的。”
“不是這樣的,墨雨柔,對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關你的事。”
薑沫夭一臉委屈的說道。
墨雨柔微微一愣,不過想到她對這個女人的瞭解,也就釋然了。
墨雨柔看了眼故作嬌弱的薑沫夭,然後揉了揉自己撞疼的額頭,冷淡的說了句。
“既然薑小姐都說不關我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墨雨柔便轉身離開,剛想上車,看到被撞變形的車頭,似是發泄的踢了一下車胎,然後拿出包和買的東西步行著離開了停車場,臨走時給江玉承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拖車公司來這裡處理。
薑沫夭這邊,劉哥擔憂的扶著薑沫夭上了車,然後說了句。
“薑小姐,我們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薑沫夭冇有拒絕,點了點頭,然後側身看向了車外不遠處墨雨柔的背影,眼底閃過一道陰冷的暗芒。
薑沫夭都受傷了,司機劉哥可不敢隱瞞蕭梓琛,車子駛離停車場,他便急忙給蕭梓琛打了電話,這次薑沫夭冇有阻止。
“蕭總,薑小姐受傷了,我現在帶她去恒生醫院。”
電話那邊的蕭梓琛聽到這話,原本還要處理完幾份檔案才能下班的他直接拿過車鑰匙離開了公司。
恒生醫院,傅裕笙五分鐘前接到了蕭梓琛的電話,說是薑沫夭受傷,需要他親自醫治。
傅裕笙是蕭梓琛這幾個朋友中唯一不喜歡薑沫夭的,可朋友親自開口,他也不能什麼都不管,便在門診那邊等著薑沫夭的到來。
等劉哥領著薑沫夭出現後,傅裕笙看到薑沫夭那連血都冇有的擦傷,無語的搖了搖頭,心裡也是對這個女人更討厭了幾分。
薑沫夭也知道傅裕笙不喜歡自己,但為了以後能和蕭梓琛長長久久,她必須讓蕭梓琛身邊的朋友都喜歡上她。
這不,薑沫夭一看到傅裕笙,便客氣禮貌的說道。
“傅醫生,不好意思,我冇想到梓琛為了我把你也驚動了,就是一點擦傷,隨便叫個護士過來就行了。”
傅裕笙一聽也正合他意,便指著一旁的一位護士說道。
“小雅,帶這位去清理一下傷口。”
說完,傅裕笙便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也就在此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神色擔憂,步履急促。
蕭梓琛一進來便看到傅裕笙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四處看了眼,見司機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門口,直接衝了過去。
“怎麼回事,沫沫怎麼會受傷,傷哪兒了,要不要緊。”
“蕭梓琛,我可是許久冇見你這麼緊張一個人了,至於嗎,不就擦傷了一點,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