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語冇什麼意外:“冇事兒,帶回去給你皮燕子吃。”
總算把這破贈品送出去了。
江止:“………”
“怎麼突然找我?”
他笑著道:“你未婚夫不會介意嗎?”
江止已經知道那天覺得親切的少年是向風語的未婚夫了。
向風語擺擺手:“他不會介意我跟一個大白天拿著痔瘡膏不放下的男人單獨出來的。”
江止臉上清澈的笑僵在了嘴邊。
這他媽不是你給我的嗎!!?
“姐姐,感覺你今天在針對我。”
他撐著頭,表情有些苦惱,漂亮的黑眼睛都黯淡了。
“你才發現,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江止:……還真是
“為什麼?”
對著給自己遞蛋糕的服務員說了句謝,他有些疑惑。
向風語把他蛋糕上的草莓叉走:“之前求著看我的小說,知道我跟向詩瀾之間的瓜後又覺得我抄襲,瞧不起我對吧,連小說都不看了。”
江止的訂閱記錄截止在前幾天,大概早就看到了那些瓜了,今天才找了自己確認。
江止冇說話,哪怕被叉走了草莓也毫無怨言。
“我冇有抄襲,《燈滅》是這隻手,一個字一個字寫出來的,若是有半句假話,那就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最後這句的威力聽得江止心頭一跳。
“你……”
她狠話說成這樣,江止已經信了半分。
他本人跟向詩瀾的粉絲不同,他隻是單純的喜歡那本書,對向詩瀾卻不太感冒。
“這件事兒早晚會有結果,但不是現在,我找你不是因為這件事兒。”
【好吧,我承認主要是想說清楚讓這個冤——呸,散財童子重新回來看書】
江止撩起自己的毛衣。
“腹肌嗎?我帶過來了。”
鄰桌女神紛紛投來驚訝眼神。
男菩薩啊!!
向風語:“………先不著急說這個,是更重要的事兒。”
江止放下衣襬,坐姿端正,彎了彎眼:“是什麼?”
隻要不是那該死的痔瘡膏,其他都行。
向風語推過來一個牛皮紙袋。
“你看看裡麵的東西。”
江止眼神飄忽了一下。
“血緣鑒定?你其實不是向家的孩子,而是我的親姐姐?”
向風語:“………少看點小說吧,江導。”
江止笑笑。
雖然是開玩笑,但有一瞬間江止真的是這麼想。
他父親不詳,母親從來冇跟他說過,所以這種可能倒不是冇有。
“說笑而已,你看起來就是向家人。”
向風語挑眉,倒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原主以前可是動不動就被嘲諷不像向家的孩子終究隻是雜種這種話。
江止拆開檔案袋的封口,隨口道:“因為你長得好看。”
說完,他打開檔案袋掃了一眼,隻看了開頭,江止眼中的笑便消失了。
“這是……真的?”
向風語點頭:“花了大價錢搞到的,真的不能再真。”
她放下咖啡,從長長袖口中探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桌麵。
“你跟向詩瀾接觸過,你覺得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江止順著她的思路道:“嬌氣,脾氣不算好,做事三分鐘熱度。”
說的全是缺點。
向風語繼續:“那你覺得按照她的性格,會是營銷號口中那個帶傷更文的敬業作者嗎?”
江止想說也有可能是存稿定時發送。
但心裡的天秤其實已經朝著向風語壓了過來。
“我剛纔在藥店碰到這個槍手了,她就在不遠處的一家自習室裡,我們現在去找她。”
江止一驚。
“會不會太匆忙。”
“這事兒應該從長計議,我們現在過去會打草驚蛇。”
向風語坐回去:“哦,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