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聲輕笑,帶著無比的殘酷:“再多待一晚,我可不敢保證,魚憶是否還能安全回來。”
那輕笑聲中的每一個字都如一記記重拳,徹底擊潰了魚羽兒想要固守的矜持,極力剋製住顫抖的嘴唇,讓自己的聲音能夠清晰地傳達:“你是說,今晚你就可以放了我哥?”
“當然,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不過……”盛飛鵠看了看腕錶,眉頭微蹙,“你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就算我現在打電話,也要最遲明天上午才能放人了。”
抬眸看向那個依然淡淡的女子,心中有些惱怒她的過於平靜,嘴上更加不饒人。
“還有,我的耐心也是有時效的,浪費我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會在魚憶身上找回來,我是商人,絕不做吃虧的交易!”
話音還未落,盛飛鵠漆黑的眸光就不由地閃動了一下。
對麵那個淡然自若的女人,毫無征兆地就已反手拉下背後的拉鍊,絲柔軟滑的雪紡連衣裙還未等她專門去脫,便已從肩頭滑落至腳底,白皙光滑的身體上隻剩一套很是保守的粉紫色內衣。
魚羽兒冇想到連衣裙竟然就這樣一脫到底,頓時僵住,對麵射來灼灼的目光,讓她羞辱地再也抬不起手來。
盛飛鵠有些嫌惡地看著那粉紫色的內衣,不耐道:“我可冇興趣看這麼保守的內衣秀,繼續!”
魚羽兒努力剋製著內心瀰漫無助的羞恥感,僵硬地抬起手,一想到她遲疑的每一秒,都會讓哥哥多煎熬一秒,她的心便猛地一橫,顫抖又快速地脫掉內衣,閉上了眼,極力想象著自己是在家中的浴室裡,不過如此而已。
盛飛鵠卻徹底呆住了,不由呼吸一窒,震撼地看著對麵那彷彿閃耀著炫目光華的絕美身形。
閱人無數,對女體早已見慣不驚的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身體,他站直身,無法控製地被吸引過去,緩緩走近,目光一刻也捨不得挪開。
那在衣裙遮掩下看起來纖瘦的身材,原來竟是如此的豐潤渾圓,隻因著那無比纖小精緻的骨骼,使得她渾身上下仿若無骨,該細的地方極纖細,該豐滿的地方又極其飽滿,真是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完美到分毫不差。
越是走近,就越發被那潔白的冇有任何瑕疵的肌膚耀了眼,細膩的幾乎看不到毛孔,又豐盈地不用觸摸都能看得到彈性。
震撼之餘,一直屏住的呼吸化為一聲驚歎,大手便覆上她飽滿的身前。
魚羽兒一直緊閉著眼,一顆心羞恥地怦怦亂跳,以為那燒灼在自己滿身的炯炯目光隻是遠遠觀望而已,卻驀然感到一股霸道冷冽的氣息席捲而來,還未及睜開眼,便感覺到身前的觸碰,彷彿被烙鐵灼燙般,渾身一顫,猛地向後退去,卻砰地一聲撞在背後的大門上,睜大雙眼,驚恐地看向已逼近眼前的男人。
盛飛鵠剛觸摸到那溫膩柔滑的肌膚,便手中一空,濃眉間頓時擰成深壑,極為不悅地看向躲開的女人,卻捕捉到那對如水清眸中一抹驚懼,心中又頓覺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