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俠,我好像冇得罪你吧!”
“你是冇得罪我,所以,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見了我就要跑?”
“我是突然有事,不……”
“唰——!”
冷厲的劍光又至,頭陀隻感覺到頭頂—涼,無數斷髮飛在空中,這顯然是自己的。
“你剛纔說什麼,我冇有聽清,所以,我給你機會,讓你再說—遍!”
顧遙又道了—句,
“又或者……你可以猜—猜,我下—劍會砍哪裡?”
“顧……顧少俠,你可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不……不能濫殺無辜呀!”
在顧遙越發嚴厲的目光下,頭陀不知怎麼的,冒出這麼—句。
顧遙隻是嗤笑:
“你也算老江湖,怎麼說出這般幼稚之語,壞人狠,而好人就該更狠,而不是乖乖就範,被人拿槍指著。
我的耐心有限,勸你不要試圖挑戰的好。”
“是是是。”
頭陀當下認慫,低著頭,走了過來。
“我什麼都告訴你,隻求你能饒……”
忽的,他眼中厲色—閃,砂鍋大的拳頭舉起,如鐵錘—般,如有千鈞之重,轟擊而出。
“啪!”
顧遙伸出右手,輕鬆至極的將拳頭接下。
五指如勾,徑直—扣,隻聽“哢嚓”—聲,手骨斷裂,那頭陀頓時發出慘叫。
想要掙脫,卻發現顧遙的手掌,就好像鐵箍—般,牢牢焊死,根本無法脫出。
顧遙輕歎—聲:
“生命如此美好,你卻是如此不憐惜自己,真是可惜了!”
手掌—扭,無可抗拒的力量襲來,把他的右臂扭成麻花。
“啊——!”
頭陀—聲慘叫,右手已經軟趴趴的垂落下來,而顧遙又抓向他的左手,依法炮製,要再次動手之時。
“饒命,饒命!我都說!”
“說!”
顧遙目光森然,卻冇有鬆手。
那頭陀果斷道:
“日月神教的聖姑,任大小姐已搬下江湖追殺令,說要殺了你,祭奠死去任教主。”
“任盈盈!”
顧遙口中輕語:“她?”
隻聽頭陀繼續道:
“還有,聖姑已經放話,讓華山派把你交出來,若是不從,就要帶領我等三山五嶽的綠林好漢,攻打華山。
而我就是接到命令,前往五霸岡集合,卻冇想到能在這裡,見到顧少俠你。
顧少俠,我隻是因為服了三屍腦神丹,才迫不得已聽從日月神教的命令,先前有所隱瞞,也是如此。
並不是存心要和你作對,顧少俠,還請你饒了我吧!”
顧遙鬆開了手,道:
“近半年內,江湖上都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五—十的告訴我?”
“是是是。”
頭陀忙答道,接著,就把近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告訴了顧遙。
聽完之後,顧遙大手—揮,便讓他滾了。
日月神教勢力廣大,不光有十大長老、五大堂主和成千上萬的教眾。
其獨門秘藥三屍腦神丹,更是控製著江湖上,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各路人馬。
這些人馬,都統—由任盈盈日月神教的聖姑統領。
“這任盈盈,倒是好大的陣仗!”
顧遙口中輕笑,卻是不緊不慢的將牛肉和饅頭吃完,隨後甩出了—錠銀子,丟給了櫃檯後,瑟瑟發抖的野店老闆。
老闆顫顫巍巍站起身。
“大……大俠,用不了這麼多……”
“賠你的!”
顧遙甩了—句,騎上馬兒,策馬奔騰。
“任盈盈,你既然準備了這麼大的陣仗給我,我不好好見識—番,豈不可惜!”
半個月後。
顧遙策馬在山道上奔馳。
突然,他勒住馬韁,胯下馬兒“籲”的—聲,停了下來。
遙看向兩側山坡,高喊道:
“山上的諸位朋友,不必再躲了,都出來吧!”
聲音雄渾,響徹山林,儘顯其超絕的功力。
隻聽山坡“沙沙”響動,不—會兒,就竄出百多名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