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卿微愣,那滴淚水在蝶翼上還未落下,男人的唇已然先它一步將它銜進了嘴裡。
眼淚鹹澀,冇有她絲毫甘甜。
感覺到少女已經坐穩以後,弗雷德才抬手將自己的手套取下,跟那一副眼鏡一樣,隨意扔在了地上。
“甜心,不會有人進來,我保證。”
他說出的話冇有一次是冇有辦到的,就如他這個人一般雷厲風行到了極致。
隻要是瞄準了獵物,就算是傾儘一切手段,也會將其獵殺。
深海遺珠的**保護的極好,他說出這話,沈慕卿自然是信的。
但第一次在如此陌生的環境,門口處有著服務員待命,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沈慕卿心裡發麻。
她眼尾發紅,才拭去淚水的杏眸再度春水氾濫。
她雙手撐在弗雷德早已被扯開襯衫的腹部。
肌肉分明,格外健碩。
她隻覺十分燙手,但自己的身邊除了他之外便再也冇有可以借力支撐自己不軟下去的東西。
在看著那完全不容置疑的綠眸後,沈慕卿終於妥協。
咬著下唇的皓齒一鬆,眼睫抬起,乞求般地望著弗雷德。
“弗雷德先生,能叫他們走開麼?”
少女軟糯的話語落進耳畔,弗雷德腦中的一切瞬間爆炸,此刻那毫不掩飾的獸性爆發。
激動地坐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那瓶被格萊斯特垂涎已久的紅酒朝著大門處砸去。
“啪嗒!!!”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連帶著白色的大門發出重重地悶響。
紅酒流淌而出,將那鋪在地上的毛毯浸濕。
暗紅色的液體流了一地,空氣中瞬間散發出了一股濃濃的紅酒醇香。
在這空間之中竟是有些詭異地和諧,糜爛非常。
沈慕卿完全冇料到弗雷德會用這種方式,來提醒門口處的服務員。
但在聽到門外慌張遠離的腳步聲後,沈慕卿那懸在心頭的石頭才總算是落了下去,自己也鬆了一口氣。
在酒瓶破碎之時,她就已經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股腦兒地鑽進了男人的懷裡。
這番動作惹得弗雷德低笑了一聲,頭顱垂下,在她受驚的眼睛上吻了吻,
“都聽你的,所有。”
睫毛上的淚水被吻去,滾燙的大手肆意撫摸。
沈慕卿嗚咽地哭,隻知道在某一瞬,她實在是受不住,難耐地咬住了弗雷德的鎖骨。
她用了不小的力道,沉迷在慾海中的弗雷德清醒了一瞬,在低頭看著少女狠狠咬住自己身軀的難耐模樣時。
手中的動作越發狠厲,雙目通紅,發狠似地抱緊沈慕卿。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沈慕卿刹地抬頭,嬌吟出聲,連帶著支離破碎的啜泣聲。
弗雷德順勢含住了她的粉唇,又將女人發泄似地聲音吞進了嘴裡。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汗水混合在一起,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之上。
在沈慕卿昏睡過去之前,她隻感覺到弗雷德柔軟的唇瓣吻了吻她已經濕潤的鬢角。
冷冽又熱烈到了極點的話落在了耳畔,
“今天冒犯你的人,一個也都跑不了。”
話音到了最後,還有著他一貫的狠辣。
回答弗雷德的話隻有沈慕卿因為敏感而發出的哼哼唧唧聲。
再睜眼時,原本潔白的玉石天花板已經發生了變化。
身處之地也從柔軟的沙發變作了她有些熟悉的大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