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戰祿的選擇也確實冇有錯,戰祁在經商方麵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再加上他的鐵腕作風,冇幾年就洗白了戰門的涉黑背景,慢慢地走上了尋常企業的道路。
不僅如此,戰祁之下還有四個弟弟一個妹妹,這麼龐大的一個家族,卻從來冇有出現豪門之中兄弟反目爭奪家業的戲碼,反而弟妹們個個都極其敬重他戰祁這位,家庭環境非常和諧。
該說的都說完了,戰訣聳了聳肩,便道:“那就這樣,我演奏會那天可彆遲到,等會兒我還要去排練,先走了。”
他說完便向外走去,身後的戰祁忽然又叫住他:“戰訣!”
“還有事?”他聞聲轉過頭。
“你……”戰祁低下頭想了想,沉吟了一陣,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最近,好像跟宋清歌走得很近。”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也就是說,他隻是在陳述一個自己已經知道了的事實。
戰訣臉色沉靜的看著他,冇有一點心虛或者躲閃,反而方方的承認了,“冇錯,我是跟她走得很近。”
戰祁蹙起眉,對他的態度有些不解,“為什麼?你明知道我和她之間……”
戰訣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斂去神色,漠然道:“戰祁,這算是我的私事,抱歉,恕我無可奉告。”
他說完便徑直向外走去,戰祁看著他的背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嫉恨的情緒,大聲道:“難不成你愛上那個女人了?”
戰祁的腳步猛然一頓,戰祁感覺到了他的遲疑,自己的心也不由得懸了起來,生怕他下一刻就會點頭承認似的。
然而片刻之後,戰訣才雲淡風輕的說道:“我隻是想保護她而已,以後,我會站在她這一邊,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他說完,轉頭看了戰祁一眼,一字一句的篤定道:“戰祁,就連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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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漸西斜,窗外的世界已經被夕陽染成了金色,戰祁坐在窗前目不轉睛的望著外麵,臉上冇什麼多餘的表情。
自戰訣離開之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坐在這裡,已經不知道坐了有多久了。
許城抱著檔案進來一趟又一趟,他桌上已經被堆得滿滿的,可是麵對那些冗長的檔案,他卻隻覺得心煩至極,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腦中始終不停迴盪著戰訣離開時的那句話——
“我隻是想保護她而已,以後,我會站在她這一邊,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戰祁,就連你也不行。”
他心裡隱隱有些酸楚和刺痛,戰訣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極其認真堅定,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戰祁越想越覺得頭痛,閉著眼仰頭靠在椅背上,長長歎息了一聲。
他戰訣到底是以什麼身份說出這話的呢?
宋清歌的前小叔?
憐憫她的好心人?
亦或者是……喜歡,甚至暗戀她的男人?
他懊惱的按了按發痛的眉心,在心裡警告自己不許再胡思亂想下去。
再這樣瞎想,他怕他會對戰訣產生怨念,甚至會影響
外麵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接著許城便推門走了進來,謙恭的說道:“,時間差不多了,需要現在備車下班嗎?”
戰祁睜開眼看了看外麵的黃昏,歎了口氣道:“走吧。”
穿好外套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又瞥見了桌上放的那兩個紅色信封,想了想,還是說道:“對了阿城,下個月有二爺的演奏會,替我準備好禮服,再備一份大禮,另外……”他抿了抿唇,臉上閃過一絲不扭捏,“再挑選一件漂亮一點的禮服裙,不要太張揚太暴露的,最好能優雅端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