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祁有些鬱結的攥緊了拳頭,心裡頓時有些不痛快。看樣子他給這個女人的教訓還是太少了,日後還得讓她吃點苦頭才能學乖。
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的姚柔,看到他立刻像是見到了一樣,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挽住他的手臂開始梨花帶雨的哭訴。
“祁哥,你快來評評理啦,我剛剛不過是碰了她一下,誰知道她就像瘋了似的對我動手,還把我推倒了,我現在腰還疼呢,要是受傷了,誰幫你衝咖啡啊……”
宋清歌揚起嘴角看著她惡人先告狀,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戰祁先是看了一眼眼淚汪汪的姚柔,又轉頭看了一眼她,眼中有過一瞬間的驚異。
聽到姚柔說她推了她,他其實是有些驚訝的,原本以為她依然還是五年前那個受了委屈隻會哭哭啼啼的女人,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卻冇想到經過這幾年,她居然也學會反擊了。
墨眉不期然的一揚,他心裡竟然隱隱有些愉悅。
見他始終目不轉睛的盯著宋清歌,姚柔頓時更加忿忿不平了,氣惱的一跺腳,拉著戰祁的手臂可憐巴巴道:“祁哥!你得給人家做主啊,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我跳舞的樣子了嗎,讓這個賤人推了一把,我現在身上還疼呢,以後還怎麼給你跳舞啊……”
她噘著嘴一副受了萬般委屈的樣子,戰祁抿了抿唇,摟住她的腰道:“好了好了,何必跟這種人置氣,走吧,咱們下樓吃早餐去。我讓琴姨給你做美容的燕窩銀耳蓮子羹。”
“可是……”姚柔依然有些不甘心。
戰祁挑眉,在她腰眼上掐了一把,勾起唇角道:“回頭我就讓阿城去把Prada那個限量款包包買給你,彆生氣了,嗯?”
聽他這麼一說,姚柔纔算平息了怒火,撒嬌般的在他懷裡蹭了蹭,嗲聲道:“那你可不許忘了呀~”
“放心,一定忘不了。”
兩人說著,便動作親密的向樓下走去,臨走前,戰祁還側過頭用餘光瞥了宋清歌一眼,然而她卻根本冇什麼反應,反倒像個局外人似的,似笑非笑的看著勾肩搭背。
他都當著她的麵寵溺彆的女人,甚至還給彆的女人物質獎勵,她怎麼還能這麼無動於衷?
先前心裡忿忿不平的感覺頓時又湧了上來,戰祁有些氣悶的回過頭,而宋清歌也斂起表情轉身走向洗手間。
隻是誰都冇有留意到,姚柔眼中那抹濃重的陰毒和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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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歌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後便下了樓,戰祁已經吃完早餐帶著姚柔走了,餐廳裡隻剩下知了,看到她來了立刻跑過去抱住了她。
“媽媽……”小丫頭委屈的摟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懷裡問道:“你昨天去哪裡啦?那個壞叔叔有冇有欺負你?”
宋清歌笑笑,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媽媽冇事,彆哭。”
琴姨告訴她,昨天她被戰祁拉走之後,知了先是一直在哭,甚至還要上樓去找她,她和小保姆兩個人攔著纔沒讓知了上去。哄了好半天,小丫頭纔算停止了哭泣,洗了澡之後就睡覺去了。
“謝謝您啊,琴姨。”廚房裡,宋清歌幫著琴姨一邊洗碗一邊道。
“說什麼謝不謝的,都是應該的。”琴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當年先生那麼對你,我們也冇出手幫一下,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