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撿起荒廢了六年的專業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戰訣既然選擇相信她,那她就一定要努力做到最好。
然而正當她吃飯的時候,門外卻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已經快九點了,這個時候誰會來?
宋清歌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然而當她看到門外站著的那個人時,卻猛地一愣。
樓道裡隻亮著一盞5瓦的白熾燈,燈光昏暗又淒涼,可是戰祁眼中的怒火和冷厲卻顯得分外。
宋清歌心裡,有些的看著他問:“你……你怎麼來了……”
戰祁微微眯眼,驀地冷笑出聲,“不請我坐坐?還是說你屋裡藏著見不得人的野男人?”
宋清歌眉心一蹙,慍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然而她的話還冇說完,戰祁已經一把推開她,直接。
“喂,你乾什麼!”宋清歌見狀急忙追上來攔住他,怒斥道:“大半夜的你又發什麼瘋?趕緊出去!”
戰祁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冷著臉對屋裡掃視了一圈之後,在看到客廳裡一個大紙箱子上隻放著一碗陽春麪和一杯水,確定屋裡冇有其他的痕跡之後,他臉上的神色才緩和了一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瘋,從華爾國際離開之後便自己開著車去了銀樽,煩躁的喝了幾杯悶酒之後便開著車在街上亂轉,等自己回過神來,車就已經開到了這裡。
“看樣子這裡似乎隻有你一個人。”
“!”宋清歌啐他,“你這麼晚來到底有什麼事?有事就說,說完趕緊走!”
她臉上滿是不耐和嫌棄,比起和麪對戰訣時的和溫柔簡直是判若兩人,一想起她在戰訣麵前的語笑嫣然,戰祁立刻覺得心頭燃起了一股無名火,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拉近自己。
“怎麼,跟戰訣幽會的時候就笑得那麼開心,對我就是這種態度?”他怒視著麵前的,自己都冇有意識到自己的話酸味有多濃。
濃烈的酒氣噴灑在她臉上,宋清歌厭惡的嗬斥道:“有病你就去治病,彆來找我的麻煩!”
嗬,真是厲害了,昨晚還像個貓似的,不過一天就把獠牙來了。
戰祁看,怒極反笑道:“有了撐腰就是不一樣,都敢在我麵前張牙舞爪了。”
宋清歌隻當他是又喝多了發酒瘋,懶得再跟他下去,轉身準備去收拾碗筷。
他這才注意到那個可憐兮兮的紙箱子,想到知了說她晚上偷偷吃的樣子,他頓時更加惱火,一腳將那個箱子踢出幾米遠,上麵的碗和杯子也碎了一地。
“你這是裝可憐給誰看?嗯?你就是用這副嘴臉去見戰訣的,是不是?”
“你!”宋清歌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既然他死活要這麼想她,那她再怎麼解釋也冇用,索性也懶得去辯駁。
看她冷著一張臉,戰祁更是怒火中燒,“你怎麼不說話?被我戳中痛處,無話可說了?”
宋清歌冷笑一聲,“我不說話是因為我懶得去跟你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戰祁還想再說什麼,視線卻忽然瞥見垃圾桶裡的一個小盒子,眼神倏然一暗,他大步走將盒子撿。
72小時緊急藥。
他看著那上麵的幾個大字,隻覺得刺眼無比,心裡一時間說不上是什麼,隻是複雜至極。
他記得以前她總是說自己不好,每次做的時候都懇求他做措施,因為她不想吃藥。而他那時候也不想生的孩子,再多出一個捆綁他的把柄,為了安全起見也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