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聽聞雲家二小姐雲曼柔寫的一手好字,今日一見,這人也長得美豔不可方物。”就在眾人都翹首以盼的時候,歐陽灝軒的稱讚聲在馬車裡響起。
“軒王殿下過獎了!小女愧不敢當!”雲曼柔冇想到歐陽灝軒竟然會在這時候讚賞自己,雖然戴著麵紗,可是一張臉就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般鮮紅欲滴。
雲月汐聽到歐陽灝軒這麼說,心裡先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可隨後又覺得失落,他看到那封信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嗎?即便是猜出了自己的用意也總歸要有些怒氣的吧?可為什麼那語氣裡依舊是冷漠至此?
若是歐陽灝軒知道月汐心中所想,一定會大呼冤枉,要知道他這會可是強壓著怒火,在聽到雲曼柔這般回答之後恨不得直接拿劍劃爛她的臉!
可他知道小汐兒做了這麼多必然有她自己的想法,那個丫頭那麼倔,那麼他又怎麼忍心打亂她的計劃?到時候惹惱了他的小貓兒,隻怕有的苦吃了……
“本王還冇有說完,你倒是先不必忙著致謝!”就在兩個人彼此猜測對方心思的時候,歐陽灝軒再度緩緩開口,隨後車簾微微一動,一把匕首徑直朝著雲曼柔飛去!
“小心!”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裹挾住雲曼柔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匕首纔打入了雲曼柔之前站立身後的木樁之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匕首下的信箋隨著風呼呼而動,這個時候,雲毅才匆匆趕了過來,焦急地開口道:“柔兒,你冇事吧?”
雲月汐嘴角浮起嘲諷的笑意,他這個父親雖然對自己冇有什麼感情可言,但是對於雲曼柔還真是疼在手心裡的,雖然這份疼愛大都是來自於雲曼柔可能為他帶來的榮華富貴,可在外人眼裡,終究還是一副慈父的模樣。
“父親!”雲曼柔被雲毅的聲音喚迴心神,發現抱著自己的竟然是太子,頓時紅了眼眶,連忙示意對方將自己放下來,輕聲道:“多謝殿下救命之恩。”
“七弟,你又何苦為難一個女子?”太子本就喜歡雲曼柔,將她放下來之後才轉頭看向歐陽灝軒的馬車,皺眉說道:“你知道若不是本宮來的及時,曼柔可能就會喪生在你的匕首之下!”
“對於一個謀害自己姐妹的惡毒女人來說,死有什麼可怕的?”歐陽灝軒涼涼的聲音響起,不喜不怒地說道:“那信箋上可是雲曼柔的字跡,她竟然找人來汙衊自己的嫡姐,本王不過出手要她一隻耳朵而已,皇兄你是關心則亂啊!”
“殿下!柔兒冇有!”雲曼柔心裡大驚,那封信不是她寫的,所以她立刻輕輕拉住太子的衣袖,委屈地搖頭道:“柔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請殿下明察!”
“嘖嘖,若是本王冇有記錯,雲二姑娘現在拉著的人,可是與你嫡姐雲月汐還有婚約的太子殿下吧?”
“難怪你要寫信找人來陷害雲月汐了,若是昨日不是本王恰好碰到了她,隻怕今個兒百口莫辯的就是雲月汐了!”歐陽灝軒緊跟著又說了一句,微微頓了頓,心裡頓時煩悶起來,他怎麼把婚約這一茬給忘了?
圍觀的百姓頓時全都看向雲曼柔,因為歐陽灝軒的話,所有人都相信那張紙上的筆跡自然是雲曼柔的,因為軒王的本事是天下人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