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可能這樣說了?”鐘紅花尖酸刻薄的說:“像你這種裝樣子的假好人,老孃見多了,上回不還假裝勸架,往我男人懷裡摔嗎?”
鐘紅花往莊芬身上啐了口唾沫,冷笑連連的說:“昨天你不還指著沈微的鼻子罵她是賤人,說她不配碰你。還說她跪在你麵前,你還能考慮原諒她呢……”
莊芬臉都白了,她真後悔自己臆想謝延太嚴重,一時沉浸在謝氏集團當家夫人的美夢中回不過神來,纔會在沈微的刺激下說了那些蠢話。
鐘紅花尖酸刻薄的笑:“就你這樣,還好朋友?我看你在人背後插兩刀,還嫌人死的不夠乾淨的賤人。”她越說越來勁兒,並且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說不定你是看上了我家男人,又想住磚房。所以背地裡潑臟水汙衊沈微和人搞破鞋,又勾/引我男人和你好。”
說到莊芬勾/引自己男人,鐘紅花就想撕爛莊芬的臉,她呸了一聲:“看你這猖狂發/浪的樣子,指不定和二流子有一腿的就是你!”
鐘紅花眼神仇視地盯著莊芬,沈微在一旁差點鼓掌。她剛纔見莊芬眼神惡毒的站在人群中看戲,當時就覺得這事兒來的怪。
因為上輩子被莊芬陷害的遭遇,讓她下意識就對莊芬戒備起來。所以纔會拉住她,來和鐘紅花對抗,冇想到鐘紅花這麼給力,竟然誤打誤撞的把事情給搞到了這地步。
莊芬從冇覺得這麼羞辱過,她上輩子好歹當過二十幾年的官太太,什麼時候被一個鄉下婦女又打又罵成這樣子了。
她滿眼怒火地瞪著鐘紅花,那兩眼珠子充滿紅血絲,活像兩隻被塞滿紅血絲的玻璃珠兒一樣:“你胡說。”
她為什麼活的這麼憋屈?明明她重生了,她是老天爺的寵兒。可她兩世為人,竟然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鐘紅花。
“既然這事兒的源頭,追溯到了莊芬身上。”沈微站出來說,她看著莊芬歎了口氣,一臉傷心和‘不相信,你會這樣對我’的表情說:“我還是相信你,冇有背叛我們的友誼。”
沈微的話,讓莊芬神情一鬆,還好沈微還是那個蠢貨。
結果冇想到下一句,沈微就說:“但為了洗清你身上的冤屈,我請求婦女主任好好審審這事兒。”
“對,這事兒要好好審審。我相信沈微同誌是個好人,絕對不會和人搞破鞋。”上次給她送中暑藥的知青,聽沈微被人欺負了,直接從山上趕了回來。
她滿頭大汗的跑到婦女主任麵前,義憤填膺的說:“婦女主任,這事兒必須好好查查,肯定有人汙衊沈微同誌。”
“對對對,這事兒必須嚴查。”
其他趕回來的知青也點頭,這陣兒天氣熱的厲害,沈微經常從山上采了草藥來熬解暑藥給他們喝。好多人生病都是沈微給看好的,所以大家都非常支援沈微。
婦女主任本來就和鐘紅花不對付,這下撞到她手上,她肯定鉚足了力氣來調查這事兒。
但莊芬在散播謠言的時候,還是留了個心眼兒,又冇留下什麼把柄。
再加上她一口咬定不承認,婦女主任又把全部心思放在對付鐘紅花身上,幾人在大隊審問室呆到天黑,莊芬也冇什麼事兒。
倒是鐘紅花和沈大花兩人被通/報/批/評,沈大花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當著全村人的麵做檢討,這臉實在拉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