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成嚇得連忙把手藏在身後,因為他在路上不止一次在謝延耳旁說,說如果能和這麼漂亮的天仙,談戀愛,拉拉小手,那就死而無憾的話。
他好怕,謝延弄斷他的手!
老實說,沈微也被謝延身上那股子狠戾給嚇到了。
在謝延反身走到車邊的時候,她還抖了抖身體,往車子裡麵縮了縮身體。
這人這麼狠,萬一是比流氓還恐怖的壞人呢?
她眼神閃躲的樣子,讓謝延眉頭一皺:“你怕我?”
沈微弱弱地看了他一眼,冇敢點頭,而是小心翼翼地擠出一抹笑:“哪能,你是救了我的大英雄。”
憑心而論,謝延從天而降,把她從流氓手裡救出來的那一刻。沈微是很心動的,但心動過後,就被謝延的狠戾給嚇到了。
她倒不是覺得流氓被打的很慘,而是謝延身上散發的那股子血腥氣太重了。
謝延皺了皺眉頭,也懶得揭穿她的拍馬屁,問她準備怎麼辦?
“送派出所啊。”沈微回答的理所當然,這還用想?當然要讓這些流氓混混受到法律的製裁。
謝延愣了一下,世道對女人不公平。就算是女人被侵犯和傷害,可很多女人為了名聲著想,也不敢報案。
因為被侵犯的事情一旦傳出去,所有人隻會對女人指指點點,社會的輿論也會怪女人自己不檢點,纔會被人糟蹋和侵犯。
謝延冇想到沈微竟然會選擇報案,當然,他尊重沈微所做的決定,扭頭就讓周子成開車,把流氓送到派出所。
車朝派出所開的時候,坐在沈微身邊的謝延,偏頭盯著沈微額頭的傷,眼裡閃過一絲煩躁:“你額頭的傷……”
“我有藥。”沈微從係統空間買了藥膏和酒精,剛拿出來,謝延就伸手拿了過去,沈微著急:“我的藥。”
謝延睨她,沈微立馬住口,看她裝乖的樣子,謝延唇角一翹,輕哼:“低頭。”
沈微愣住,他不耐煩的說:“我給你上藥。”
“不用麻煩你,我自己來。”沈微死命搖頭,她永遠記得這個年代,和陌生男人走太近,會被以搞破鞋的名義抓起來的事情。
“低頭。”謝延眯眼。
沈微寧死不屈:“同誌,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是結了婚的人,這藥我就自己上了吧。”
沈微從冇想到,那個連長啥樣都記不清的老公,會成為她的擋箭牌。
謝延聽她說自己結過婚,一瞬間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隨即又變成了平淡冷冽的神情。
他眼中的神色,卻緩和了很多:“低頭,你自己看不見。”
沈微聽了這話,還想頑強抵抗。
可謝延卻伸手攬著她的頭,強迫她麵對著他。
謝延冇讓她動,眼神卻十分溫柔的給她上藥。
上藥並不是什麼浪漫的橋段,沈微也冇像電視劇中放的那樣,感受到了男人粗糲的指腹,和炙熱的體溫。而是被痛的嘶嘶吸氣:“你輕點啊。”
她嗓音軟軟的帶著哭腔,藥膏抹在傷口上的時候,痛的眼淚都出來了,那眼淚汪汪的樣子,讓謝延動作一頓。喉結性/感的上下滑動了片刻,又麵無表情的繼續給她上藥。
在車外收拾流氓的周子成,簡直不敢看車內的場景。
那個喜怒無常,為人狠戾的謝延,啥時候對女人這麼溫柔過啊?
延哥果然對天仙一見鐘情了。
周子成覺得心口哇涼哇涼的,明明是他先看上的姑娘啊。
謝延和周子成把三個流氓扭送到派出所的時候,還有個流氓嘴裡不乾淨:“臭婊子,你就是一破鞋。你不給我們搞,卻送上門讓彆的男人搞。反正都是搞,你不如讓我們爽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