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
A市,某高檔酒店。
蘇嬌穿著一身高定黑色大露背連衣裙,水晶高跟鞋,扭著水蛇腰從洗手間回包廂。
女人身材高挑又窈窕,豐滿又性感。
皮膚白皙如雪,五官精緻,舉手投足間滿是風情。
特彆是那雙迷起的丹鳳眼,慵懶又嫵媚,讓人瞧著就想壓著疼愛一番。
她剛準備推門,就聽到裡麵讓她,三觀淩亂的對話。
這些話,把她在這炎熱的夏日,澆了個透心涼。
“賀總,我就說我的大女兒,比我小女兒長得漂亮吧!不知道您,是否滿意?”
“老梁啊!我原本以為你小女兒梁晚芙已經夠漂亮了,哪曾想,你還有個如此極品的大女兒,堪稱絕色。”
“真是妙哉,妙哉!”
“那?賀總我們的合同什麼時候能簽?”
“等我……,哈哈。” 裡麵的人,刻意壓低了聲音。
“你懂得!”
“賀總放心,我給她下了藥,也就半個小時的光景,她就得倒在賀總身下。”
“當真?” 賀總的語氣,頗為興奮。
“當然當真,我今天帶她來,就是把她當作禮物,替我家小晚,獻給賀總的。”
真的很諷刺!
因為說把她當禮物,送給這個賀總老比登的人。
不是彆人,正是她蘇嬌的親爹,梁建國。
而且,聽他這冇人性的言外之意。
他是捨不得送,自己的心肝寶貝小女兒。
所以就把她這個冇親爹疼愛,從小還被罵野種的私生女。
送給這個,比他自己小不了幾歲的老頭子,換合同。
真是尼瑪,人間索然無味,牛馬指點人類!
所以,她蘇嬌的命就是賤唄!
她梁晚芙就是高貴的公主。
不僅得到梁建國的寵愛,還,很輕易地搶走了自己交往兩年的男朋友黎曄。
理由是,他們倆門當戶對。
而她,隻能當情人。
半年前,她撞破了她們倆的姦情。
黎曄不僅不道歉,還大言不慚地告訴自己。
他愛她,他雖然不能給她名分,但能許她榮華富貴,把她金屋藏嬌養起來。
養你!! 二大爺!
蘇嬌突然明白了,她來A市上學三年,梁建國早不認她,晚不認她。
為何三個月前,突然就要認她了。
這麼些年,她跟她媽相依為命的時候,他在哪裡?
她被彆人罵野種的時候,他在哪裡?
他這麼些年都不管她,為何會突然給她買房買車,甚至還開了一間咖啡店。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是人揍的嗎?賣女兒賣得如此心安理得。
蘇嬌此時真想衝進去,狠狠扇這個冇人性的所謂爹。
但她不能,因為她已經覺得身體有藥物反應了。
她開始渾身熱燥,四肢發軟……
如果她此時衝進去,不正中梁建國下懷。
她進去這個門,絕對就出不來了。
真該慶幸,賀同舟這個老色鬼,一上來就想占她的便宜。
所以她才故意,把紅酒打翻在衣服上,這纔有機會出來洗手間。
聽到這麼一番話,逃過一劫。
可是,梁建國不是說,藥效還有半個小時嗎?
怎麼,她現在就覺得有點受不了了。
蘇嬌有點絕望自己的處境。
她想打車去醫院,但她估計還冇到醫院,就會在半路上藥物發作。
到時候不知道會被誰撿屍?
她想到了一個人,把心一橫。
在酒店前台,要了個房間,然後把房間號發給了他。
她冇記錯的話,方纔,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正看見那個人在同一層的包廂裡應酬。
不到五分鐘,果然門鈴響起。
她把燈都關了,隻留下床頭櫃上,微弱的手機亮光。
她在開門的時候,趁著過道的燈,看清楚了來人。
那人一襲黑色的高定手工西裝,高大挺拔,修長健碩。
潔白的襯衫,黑色的領帶,寶藍色的袖釦。
蘇嬌發現他,總是偏愛黑色。
總給人一種,貴氣又禁慾的感覺。
事實上,他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她記得,她在受了黎曄打擊的那天晚上,曾經藉著醉意勾引過他。
但他,毫不動容。
隻是雲淡風輕地,把自己從他的腿上推開。
此時,他蹙著眉頭站在門口冷冷地打量著他,完全冇有進門的意思。
他白皙完美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傲,立體的五官如刀削般俊美。
幽暗深邃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粉色的薄唇在微弱的燈光下,更加誘人可口。
見她有些發癡地看著他。
宋岩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輕啟薄唇:“蘇小姐,你這又是在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
蘇嬌眯著眼睛,拉著他的手臂。
一把將他拽進門。
鎖好門後,她攀著他的脖子急切地吻了上去。
他身高一米八六,蘇嬌一米六九,好在她今天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不然還得墊著腳,很辛苦!
宋岩往後一躲,用手推開她的下巴:“蘇小姐,上次我主動提出包養你,你跟我裝矜持。”
“今天,又跟我玩起第一次見麵,就玩過的投懷送抱了?”
“真冇新意。”
他仰著微翹的下巴,鄙視地睨了她一眼,轉身就要走。
“彆走,宋總。”她拉著他的手,他身上好聞的清香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滾燙的身體,握住他微涼的大手,有種止渴的感覺。
她現在隻想靠近他,讓他為自己消火。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 他挑了挑眉,那雙桃花眼裡充滿了諷刺的笑意。
好像覺得,此時的她,就是一個大笑話。
“你留下來,我聽你的。”她閉上眼,有些認命。
“什麼?”他明知故問。
“當你的情人。” 她的小手,已經開始解他的皮帶了。
“記住你說的話。” 他霸道地抱起她丟在床上。
壓了上去!
他撩起她的長裙,白皙的腿,又長又直……
外麵突然下起傾盆大雨,掩蓋了蘇嬌壓抑而又有些歡愉的叫聲。
剛開始,她還有一些配合。
到後半夜,她實在太難受了。
初經人事的她,根本就受不住他這麼不要命的折騰。
可她不想求饒,隻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直到,舌頭嚐到鮮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