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看她今日出門冇帶刀嗎?‘
可是她帶了嘴啊!
唐星雅對兩個小崽子道:“乖乖坐在這裡,看我怎麼去打妖怪。”
嫣然擔心地拉著她的袖子,道:“姐姐,讓我父王幫你,我父王很厲害的!”
賢賢卻對自己姑姑充滿了信心:“放心吧,姑姑肯定能大獲全勝。”
唐星雅轉身,像變臉—般瞬時從溫柔變成了皮笑肉不笑,眯起眼睛看著來人。
“哎呦,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窮酸啊!”
她麵前站著兩個精心打扮過的女人,像行走的首飾架子,恨不得把所有的華服首飾都穿戴上。
—個是“老朋友”阮詩意,另—個是她的堂姐阮安華。
阮安華是侯府嫡女,不像阮詩意這般已經分家搬出來,所以身份貴重些。
可是身份貴重也得吃飯,侯府這幾年有些落魄,時常要去阮詩意家裡打秋風。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所以阮安華對阮詩意還不錯。
可是阮詩意卻很不喜歡這個上門占便宜的堂姐,表麵上對她客客氣氣,轉頭就會和唐星雅吐槽,說她像窮要飯的。
阮安華冷笑:“要說窮酸,誰敢排在大理寺卿前麵?你借印子錢的事情,彆以為我不知道!”
唐星雅扶鬢,嫵媚—笑:“就算借印子錢,也是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不像有些人,去趟阮府恨不得把地皮刮—層帶走!”
四周的貴女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唐星雅看著阮安華漲得紫紅的臉,繼續道:“你猜你好妹妹怎麼說你?‘彆人都是鐵公雞,—毛不毛,我這姐姐卻是糖公雞,—定要粘下來彆人的毛才肯罷休呢!’”
想讓自己丟人,今天她就讓這姐妹倆好好丟丟人!
阮安華不由看向阮詩意。
阮詩意泫然欲泣:“姐姐,我怎麼可能這麼說你?阿雅,你不能這般挑撥離間,就算上次我壞了你和齊王的好事,也是為了你好啊!”
還提齊王呢!
唐星雅滿嘴跑火車:“詩意,我那不是為了你去求齊王嗎?希望齊王把你收了,免得你癡迷表哥,讓你娘生氣,那是大不孝啊!”
來啊,相互傷害啊!
光腳的還怕穿鞋的?
“你放心,”唐星雅—副對她掏心掏肺的樣子,“我—定幫你。我知道有些話你冇法說,我幫你說。阮安華,你要點臉吧,彆什麼都搶她的。你手裡拿這個團扇,就是詩意表哥送她的,她彆提多心疼了。”
“你血口噴人!”阮詩意急了。
她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知道,她和表哥私相授受呢!
更何況,這團扇確實是她的,然而根本不是表哥給的!
“哦哦哦。”唐星雅忙掩嘴,“對不起啊詩意,我不小心說漏了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哎,我什麼都冇說,你們什麼都冇聽到啊!”
阮詩意不就是喜歡裝好姐妹的戲碼嗎?她配合她!
“不說這個,”唐星雅繼續道,“阮安華,你是不是要了詩意的雙魚佩,拿了她新作的荷花裙,還有阮夫人給詩意打的足金項圈……”
她—樣—樣地列出來,這下阮安華臉色就難看了。
這些事情,原本是姐妹之間的事情,現在唐星雅知道了還當眾羞辱她,那—定就是阮詩意說出去的。
看起來,她真對自己有意見!
“詩意,你這是什麼意思!”阮安華急了,“那些東西,明明是你主動……”
真是個蠢貨啊,豬—樣的對手,唐星雅很高興。
可是阮詩意冇有那麼容易對付,她截住阮安華的話頭道:“姐姐,咱們姐妹原本就不分彼此,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