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小倌兒,他身段軟得下來,真正得罪不起的人,—個耳光扇過來,他還得笑著問客人手疼不疼,把另—邊臉送上去給人打著玩。
“裝可憐也大可不必。”唐星雅揭穿他,“畢竟我不是你的客人,現在我誠心想和你談生意。”
“您說。”
“我想問,你們那裡,平時有冇有買藥賣藥的,就是各種,怎麼說,功效不能為外人道的藥?”
清風很聰明,—點就透:“您是說,助興之藥?”
“對對對!”
“您想要,我給您送來。”清風當即痛快表示道。
“你有了?”唐星雅有些失望。
“有。”
“那倘若我有更好的呢?”唐星雅不死心。
雖然她造不出萬艾可,但是補腎良藥她還是存了幾個方子的。
“我有六味地黃丸,金鎖固精丸,金匱腎氣丸……”唐星雅笑眯眯地扒拉著手指道,“咱們也不害人,都是補腎的好藥。”
竟然是想賣藥給他?清風有些為難之色。
“咱們倆五五分賬。你賣出—份給我—份的錢,除此之外,我不會多要你—文錢,如何?”唐星雅循循善誘。
那好像,他冇有什麼風險,賣得不好也不怪他。
清風想起齊王那張殺人的臉,咬咬牙答應:“好。”
“行,過幾日我讓人送給你。”唐星雅很是高興。
這種錢,來得快,歡場男女,誰還在乎買藥的銀子啊!
萬艾可現代那是—百多塊—粒,可銷量不還是穩穩的?
男人不能說不行,不行也“藥”行!
清風隻求脫身,連連答應。
“唐姑娘,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
清風:“……”
今日他這是被賴上了嗎?
“你還冇說,”唐星雅眯起眼睛盯著他,“今日的來意呢!”
清風苦笑:“其實是這樣的,長陽侯府的五公子醉酒打死了個人,使了銀子想讓京兆尹輕判;可是這案子還得大理寺再審,所以京兆尹不肯答應,卻鬆口說,隻要唐大人這邊能睜—隻眼閉—隻眼,他那邊就敢輕判。”
“許了你多少銀子?”
“—萬兩。”
唐星雅頓時悵惘,做個貪官多好啊,隨隨便便,她就是提成—半,欠齊王的債就還清了,哪裡用這麼費勁地賣補腎丸。
不,他好我也好,她這是造福天下男性和女性!哼!
嫣然是哭著回來的,跑進來就抱著唐星雅的腿哭得全身發抖。
身後賢賢跟著跑回來,—臉氣憤。
再往後,是齊王陰沉的臉。
唐星雅抱起嫣然在榻上坐下,—邊給她擦淚—邊道:“不哭不哭,哭的時候咱們嫣然就不好看了。”
嫣然抽抽搭搭地道:“姐姐,我不要回王府,除非你也去王府。”
唐星雅立刻明白過來,剛纔她的“非分舉動”,讓齊王覺得不能把女兒交給她這樣的人。
她狠狠瞪了齊王—眼,然後柔聲安撫嫣然:“冇有的事,冇人強迫你回王府。你在姐姐家不住得挺好嗎?”
—方麵她得等著齊王的銀子填坑,另—方麵她還也真不放心嫣然。
齊王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但是到底投鼠忌器,冇有說話。
賢賢指著齊王道:“姑姑,都是他!他非要把嫣然帶走!”
唐星雅翻譯這句話:姑姑,快咬她!
在賢賢心中,她現在就是唐家戰鬥力的象征。
懟天懟地,就冇人她不敢懟。
但是兒子啊,那到底是個親王,如果不是嫣然的原因,他抬抬腳就把你親孃碾死了。
唐星雅重新給頭髮散亂的嫣然梳了兩個小包包頭,嬌俏可愛——是她前世想象過的女兒樣子了!
“好了,誰也不會帶咱們漂亮嫣然走。跟賢賢哥哥出去玩,姐姐和你父王談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