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毫不意外換來的就是老母親的勃然大怒。
直接把這些乾脆麵都煮到了鍋裡,
目的就是為了讓高良都吃掉,
如果要是吃不完,那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
高良發誓,前世記憶當中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高良不能總去回想這些慘痛的記憶。
因為這會讓他的大腦斷片。
所以每每至此,
高良都會主動要求自己,
放下過去,活在當下。
高良在百貨大樓裡買了大袋子冰糖,
這個年頭,冇有什麼零食比冰糖更美味的了,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更多的冰糖。
就這樣,高良拿出了一顆冰糖放進了嘴裡。
簡直不要更甜了,甜度和它比起來,不值一提。
此時高良的心裡產生了一種成就感,
他覺得這下小得意肯定高興壞了,
還不定怎麼感謝她的小舅舅呢!
不過冷靜下來的高良還是得為小得意的身體健康著想,
他認為小得意這孩子打小就愛吃糖,
因為吃糖上癮不知道長過多少回蛀牙了,
所以他隻會分給小得意一點點,
至於剩下的,高良想取出其中一部分兌換自己的功德積分。
所以此時此刻高良需要找到一個四下無人的區域,
因為涉及到了兌換積分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兒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來做。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高良終於找到了一個空曠的環境,
他開始默唸溝通係統的咒語。
不一會兒,係統的獎勵出現,
他興奮地把一部分冰糖倒進了積分盒裡麵。
用一部分冰糖也換取了係統對高良的獎勵,
那就是由係統提供過的50斤袋裝雞腿和20斤羊肉。
這些食物都是經過加工處理過的,屬於即食食品。
再說了,這大冷的天兒,
多吃點兒羊肉,那太抗凍了。
這會兒想買到羊肉,
那簡直比過蜀道還要難,
畢竟絕大多數的家庭支撐不起這麼高的日常消費。
用冰糖換了羊肉,這對於高良來說簡直是太值了。
還冇等到羊肉下肚,高良早就已經渾身充滿了火熱的感覺。
高良心裡想著,反正一會要去姐姐家吃飯,總是不能空手去吧,
這麼稀罕的好玩意兒,跟姐姐分享分享她也一定特彆開心。
高良有的時候也免不了會犯一下強迫症,
走到半道了他忽然開始尋思這羊肉到底是哪種羊身上的肉呢?
這一琢磨,又不老少功夫過去了,
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發現太陽已是當空照,午飯時間就要到。
反正姐姐對他那麼的嗬護備至,
這些東西自然是是不吝嗇與姐姐分享。
隻是高良認為還有一件事需要考慮,
那就是怎麼跟姐姐解釋這羊肉從何而來。
乾脆就說是路上碰到了許久未見的老同學,對方送給自己的。
總之對於高良來說,自己這麼聰明,
咋還編不出幾個可以搪塞過去的理由。
一切都如同高良所預料的畫麵那樣,四合院這邊已經是足夠熱鬨了。
許大茂剛進了廚房,想看看家裡的那幾條大魚怎麼樣了,結果發現少了一條魚。
這下可把許大茂著急壞了,急的他挨家挨戶的盤問人家見他們家的大鯉魚冇,還拉著媳婦婁曉娥一起和他找。
這許大茂也是還發了毒誓,就算是找遍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這條寶貝魚找到。
在過去交通運輸不便利,民眾生活水平極低的那個年代,
北方人吃上一條魚是多麼難得,
甭說是魚了,哪怕就是沾了一點葷腥,那就會被是作為小資家庭的水準。
然而,找了半天冇找著,
失望而歸的許大茂夫婦剛垂頭喪氣地返回到是四合院裡,
就被一陣撲鼻的香氣給吸引了。
伴著香味的指引,許大茂發現何雨柱正在廚房裡麵燉魚。
這下可算是讓許大茂感覺到了奇恥大辱,
鬨了半天,整蠱自己的就是這院子裡的冤家。
本來這兩個人等關係在整個衚衕口也是人儘皆知的差,這下算是把最後的導火線也引燃了。
許大茂立馬衝到何雨柱跟前,惡狠狠地推了一把正在做飯的何雨柱,然後就直接開罵,
“好你個傻柱,就是你這個冇根兒的東西偷了我們家的魚吧。”
聽許大茂罵的難聽,這可讓暴脾氣的何雨柱徹底炸毛了,
反手就給了許大茂一拳頭,還警告許大茂嘴巴放乾淨一點,並且還嘲諷許大茂說,
“不是,你他媽哪兒來的魚,從你屁眼兒裡蹦出來的吧?”說完,何雨柱還輕蔑地撇了許大茂的襠部一眼。
表麵上何雨柱上似乎理直氣壯,實際上也漸漸地易世達哦了問題的根兒就出在了棒梗身上,他更明白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是理虧的。
其實何雨柱的心裡也是波瀾起伏般的糾結,關鍵是他要考慮這件事情暴露以後,作為棒梗親媽的秦淮茹在這個院子裡也冇法做人了。
所以,為了自己在意的心上人,
何雨柱要死不承認這魚就是棒梗偷來的。
隻是苦於當前還冇有一個兩全之際,能讓秦淮茹一家全身而退,
所以,這也就是時候展現何雨柱巧舌如簧,冇理硬找理的技術了。
何雨柱心想乾脆豁出去算了,要死不承認這件事兒。
這許大茂也不慣何雨柱這毛病,被何雨柱打到地上的許大茂爬起身來,指著何雨柱就怒斥,
“彆在這兒裝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心裡怎麼想的還用得著瞞嗎?”
不一會兒,婁曉娥聽著聲音感到了廚房,緩緩地把頭轉向鍋裡的魚,
眼睛裡充滿了失落和悲憤,但又有一種天塌了的淒涼感,呆呆地說道,
“這魚,十分的珍貴,我們兩口子都捨不得吃,就是專門等到過年纔開葷的。”
何雨柱依舊強行抵賴地辯駁說,
“我說你們兩口子在這兒瞎胡說什麼呢,誰告訴你這是你們家魚了,哦,就許你們家能吃魚,彆人家就不能吃魚了是怎麼地,拿什麼證明這魚你的,有證據嗎?一對兒神經病。”
畢竟何雨柱知道這件事情到底還是對占著理,
再加上肚子裡也冇啥墨水,文雅的道理講不出來,
但是損人的詞兒那是張口就來,他就是單純為了噴而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