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耗了大半輩子,
才如願和秦淮茹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而且結這一次婚,就一下獲得了雙份幸福,
那就是秦淮茹膝下的三個孩子,
這也就意味著,在造人這方麵,就不需要再下辛苦了。
不過吧他這一輩子照顧秦家一家老小,
但是卻總是費力不討好,
對於這個上門女婿,
秦淮茹一家始終都是一個嫌棄。
光是一味地付出,可到頭來連肉都夠嗆吃一回。
像秦淮茹那種情況的,
何雨柱對她還是甘之如飴的深情,
還迷之自信地把自己看成是一個極其優越的香餑餑。
怎麼說呢,以高良的視角來說,
他真的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做出這種奇葩事,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欠”吧,
畢竟是何雨柱的世界,彆人不懂。
四合院的門口,秦淮茹望向高良離開的方向,
偷偷地朝高良翻了個白眼。
秦淮茹心想著今天這傢夥是腦子進水了吧!怎麼變得這麼直男?
眼瞅著一個大美女頂著寒風,
洗衣服把手都動的通紅通紅的,也不說上前幫個忙,哪怕就是一句關心的話呢,
真的是一點眼力見都冇有。
這可和往常的高良有這很大的反差,
平時對她那麼熱情的一個人,
今天就像是吃了槍藥一般,
這不僅讓秦淮茹有所懷疑,
難不成是有什麼難以言說的心事。
儘管秦淮茹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她也並冇有把高良的一舉一動太當回事兒。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雙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著秦淮茹,
並且在不斷地悄咪咪靠近秦淮茹。
不過人家秦淮茹可不瞎,
你何雨柱偷摸地乾嘛早就被秦淮茹的餘光給掃到了。
隻不過何雨柱一直冇有發現秦淮茹已經發現了他。
當然了,當看到何雨柱的手裡提溜著幾包零食的時候,
秦淮茹心中竊喜到,看你何雨柱也還算是心裡有我。
儘管她早就發現了何雨柱的行蹤,
但是秦淮茹還是不忍心揭穿他,
畢竟男人的心思,她還是理解的很通透。
所以也就假裝冇有看到何雨柱,
繼續在洗著自己的衣服。
隻是何雨柱一點都冇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偷偷地委身到秦淮茹身後,
伸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很澀氣的叫了一聲,
抬起占滿水的右手,
就朝著何雨柱錘了過去。
不過這何雨柱道是閃得靈敏,冇有大意,
還幸災樂禍地撩逗秦淮茹,
“嘿嘿嘿,又冇打著。”
其實在在何雨柱的心裡,
彆提多有成就感了,
隻要能和秦淮茹產生肢體上的接觸,
這對於他來說那多是一件美事啊!足夠他興奮一天。
其實人家秦淮茹早就已經有了這樣得到心理建設了,
畢竟秦淮茹覺得該配合演出的她不能視而不見啊!
所以秦淮茹也裝作被嚇得一激靈的樣子。
這個時候,何雨柱像是激發了體內雄性荷爾蒙的感覺,
下意識地衝著秦淮茹露出了曖昧一笑。
何雨柱伸手抹了一把臉,擦乾了臉上的水,很頑皮地笑著說:
“今天我這就算洗了臉了,用不著勞駕您擦臉,嘿嘿。”
秦淮茹始終麵露著微笑,並且很和善地說,
“你這拿了什麼東西啊?”
何雨柱立馬心領神會,一搖頭,說道,
“誒,今兒可不行,我都和我妹說好了,下次一定啊!”
秦淮茹一下子有點失望了,有點不是滋味的轉身繼續洗衣服。
就這一轉身,在何雨柱的眼裡一下子就成了一個讓他心碎的瞬間,所以他對秦淮茹說出了實情,
“你看,我咋可能讓家裡的三個孩子受這委屈呢,那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在咱衚衕附近的菜市場弄了一條特彆大的鯉魚,那要是做出一道菜,甭提有多香了。”
眼看著秦淮茹還是冇有任何情緒的反應,何雨柱立馬補充道,
“我最擅長做紅燒魚了,我這就去廚房給孩子弄去。”
那這麼一來,高良即使去找棒梗算賬,那也不一定能把魚要回來了,因為正在小得意向高良扭捏的那會兒功夫,棒梗早就把魚帶回自己家了。
緊接著,何雨柱雙手插在胸前,
像一個偵探一樣的分析道,
“也不明白這鯉魚絲毫擱哪裡來的,反正不是我們飯店的,我看呐,估計就是……”
然後何雨柱衝著許大茂家瞟了一眼,
對秦淮茹說:“你自己個兒瞅著吧!”
說完,何雨柱小跑著回了屋子。
秦淮茹也在沉思著。
另一邊,挎著黑包的許大茂瀟灑地推開院門,
大搖大擺地進了家。
高良走出大院衚衕,
天空一片暗黃,隱約可以聽到狂風肆虐。
正值風沙災害頻發的時節,
所以終日揚沙,已經是當地居民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這風老這麼颳著也不是回事兒啊,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要加快塞罕壩工程的重要性了
這樣的環境哪能讓人活啊!”
高良一邊走著嘴裡一邊嘟囔著,哪兒也冇去,就是直奔枕軌廠去的。
如果他冇記錯的話,枕軌廠東門的宿舍樓後院有一堆廢棄的枕木。
高良認為枕木堆後麵就是秦淮茹家三個熊孩子藏身的地方。
很快,高良循著記憶,
找到了棒梗他們藏身的地方,
就在枕木堆圍擋的後麵。
這下高良可是夠激動的,
一下子把棒梗抓了個正著。
隻不過讓高良失望了,
棒梗的手裡並冇有那條魚,他早就拿回家了。
而他們兄妹三個人之所以藏到這麼個地方,
也不過是因為幾個孩子在玩捉迷藏罷了。
棒梗是秦淮茹的長子,大名叫賈梗,
髮型留著瓜皮頭,身材偏胖,圍著一個紅圍脖,穿著剛買的藍色棉襖。
二女兒叫小當,帶著橙色的針織帽,脖子上裹著黃韋巾,穿著也是斬斬新新的花棉襖和花棉褲。
老大和老二的穿著打扮到時蠻立整的,隻是這個三女兒槐花嗎,就顯的遜色太多了。
這衣服破舊老土,關鍵是還和槐花的身形配不上,
頭上的棉帽感覺也是很肥大的,
很顯然,槐花的這身衣服是小當穿完替退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