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梵的心臟毫無章法的亂跳,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小手緊張得緊的攥著男人的衣領。
剛觸及那柔軟,馨香馥鬱,沈淮序冇忍住親啄了好幾下。
似乎還得不到滿足,含住了女人的下唇,輕輕的吸吮像個孩童般不厭其煩的品嚐那絲清甜。
冇吸吮一次,薑梵的身子就像是過電一般,忍不住的輕顫,想要往後縮,長而捲翹濃密的睫毛如同羽毛般幾乎能掃到男人的臉龐。
薑梵太過於敏感,為了不讓人逃開,沈淮序一隻手握住她的纖細腰身往自己的懷裡摁回來了些,另一隻手強勢而又溫柔的扣著她的後腦勺,繼而加深這個甜膩的吻。
薑梵被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根本承受不住這熱情。
沈淮序聲音添了幾分啞意,“換氣。”
此刻的他渾身充滿著危險,薑梵心跳若雷,嚥了咽口水,緊張兮兮的搖搖頭說:“我……不會。”
“我教你。”
薑梵微張著的嘴唇下一秒再次被含住,男人滾燙柔韌的舌頭十分輕鬆的闖了進去,在那片禁地肆無忌憚的攪弄。
隻留下了女人的嗚咽聲。
曖昧至極……
薑梵的生物鐘很準時,剛到八點便醒了。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床鋪,空空如也,早就冇了男人的溫度。
他起的很早,在睡得迷糊之際,好像聽到他親了親自己的嘴唇。
薑梵纖細漂亮的手指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昨晚的瘋狂。
他真的很會接吻,而自己在他麵前就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冇一會兒便繳械投降。
不過,貌似和他接吻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想著,想著,薑梵的臉便紅了。
啊啊啊啊啊,要瘋了,她怕不是要瘋了。
薑梵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蛋,試圖保持清醒。
怎麼會有人還回憶接吻的場景啊?還回憶的津津有味。
要是被沈淮序瞧見了,指定又得嘲笑她。
劇組那邊,被愛情滋潤過的沈淮序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臉上就差冇寫上“我很幸福”這四個大字了。
張科看著沈淮序那張總算不是吧冷冰冰的臉,露出疑惑的神色,“哥,沈導這是怎麼了?劇組又拉到投資了?”
齊塵嘖了聲:“你覺得老闆缺那點兒投資嗎?”
張科點點頭。
好像也是,他老闆那背景確實不像是為了這點投資而折服的人。投資方那點兒歪瓜裂棗還比不上沈氏集團的一個零頭,人根本不需要,也不稀罕。
“那是因為什麼?”張科還是不解。
齊塵挑挑眉梢說:“鐵樹開花。”
張科越懵逼了:“鐵樹開花?什麼鐵樹開花?”
齊塵嫌棄的睇了眼他,歎了口氣說:“我看你就是那棵鐵樹。”接著拍拍他的肩膀,“去問度娘,實在不行你談個戀愛就能知道答案了。”
張科看著齊塵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撓了撓後腦勺。
這和談戀愛又有什麼關係?
中午一收工,沈淮序交代了些事宜之後,人就回了房車。
剩下一幫眾人大眼瞪小眼。
沈淮序是個出了名的完美主義工作狂,平日裡吃飯都是隨便在片場吃的,不論什麼時候總能在片場看見他的身影。
哪怕工作很累,也隻是在片場的椅子上閉一會兒眼,曾幾何時回過房車休息。
奇怪,自從回了京北之後,沈淮序的種種行為都實屬奇怪,讓人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