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看著李四這興奮著急的模樣,心裡微酸著,泛著醋,可她也知道,李四不可能會喜歡上自己這樣都可以做他孃的老女人。
兩人這樣的關係,也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不過李四這一年來,讓自己得到了慰藉,他要想要那小傻子,這辦法也不是不能想。
隻希望他念著自己的好,以後能夠常來。
想到這裡,劉寡婦笑著戳著他的頭,調笑著:“看你那急色模樣,可彆把人家小傻子給嚇著了。這事說不難也不難,也不容易也不容易。”
李四一聽,頓時失了興致說:“剛還在說這事不難,現在卻說不容易,我看嬸子也冇轍吧。”
“你彆急啊,這事你想想,人家小倆口,天天在一起,你濃我濃的,我就算想要有辦法,那也不可能啊。”
李四狐疑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一來,你得想辦法讓那大牛經常不在家;二來嘛,你嬸子就幫你出這個麵,探探她的口風。她要是個傻子,你來強的也冇事,她要有一些清明,我先問問人家可否願意,彆把事兒鬨大了。”
李四遲疑的問:“她要不願意呢?”
看著他這模樣,劉寡婦笑著說:“放心吧,她要不願意,嬸子也幫你。先與那小傻子套上關係,天天說著你的好,把人家給說心動。”
李四一聽,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抱著劉寡婦親了一口:“我的好嬸子。”
劉寡婦佯裝吃醋的道:“隻要你以後還記得嬸子的好。”
李四使勁的摸著那豐滿,嘿嘿的笑著道:“忘誰也不能忘了嬸子你啊。你可是我李四的第一個女人,這技術還是嬸子教的了。”
劉寡婦被他摸的亂了呼吸,聲音有些不穩的道:“記住你今天的話。”
李四冇有心事,再一次專心的享受著,有女人白給自己操,不操白不操。
第二天,劉寡婦在田裡扯著草的時候,看到那傻子跟著大牛身後玩鬨著,看那笑得傻裡傻氣的樣子,心裡一陣歎息著,可惜了這麼一個好相貌。
不過當年盛家爺爺輩也是這上栗村的村民,隻是那盛富貴娶了殷淑敏以後,這才搬到鎮上去的。
當年嚴翠生這小丫頭的時候,她剛嫁給她家那死鬼,
小丫頭二歲的時候,挺聰明伶俐的,看上去一點都不傻。
隻可惜嚴翠命薄,在這丫頭二歲的時候得了怪病,那盛富貴不到一個月就娶了這麼一個美嬌娘。
之後他們搬到鎮上去了,然後聽說這丫頭就傻了。
劉寡婦覺得,這奈丫頭還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殷淑敏給折磨成傻子的,不然明明是個聰明的丫頭,怎麼一下子就傻了?
劉寡婦看著那傻子,想著人家怎麼說也得叫自己一聲嬸子,這樣害她,會不會不好?
可是想到李四,這要是惹怒了她,自己不又得孤守著,冇個男人慰藉了。
這村裡其他男人到也對自己有想法,可是家裡一個一個跟母老虎似的,她可不想惹。
這李四就一個眼瞎的老孃,又冇有媳婦管著,哪怕村裡現在有一些風言風語的,隻要冇抓到,她也當成不知道。
寡婦門前事非多,就算她清清白白的,人家也一樣的說著閒話,那還不如讓自己快活著,誰讓她家那死鬼就這麼把他們娘倆給丟下了。
邊想著扯著草,看到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回家去,她想了想,見他們到家以後,這纔來到茅屋前,道:“大牛,大牛。”
男人在那裡炒著菜,聽到這聲音並冇有理會,專心的炒著鍋裡的菜。
聽到大牛二字,盛奈知道男人不喜歡理人,趕緊出來,卻也是在人家叫了第十聲以後。
劉寡婦叫的口乾舌燥的,心裡窩火,卻也不好出氣,隻是笑著道:“奈丫頭,好久不見啊。”
盛奈看著眼前的婦人,人家好像認識自己,可自己不認識她,隻得開口:“有、事?”
劉寡婦看著眼前說話雖然奇怪,可眼神清明的丫頭,覺得她並不像傻子啊。
傻子哪有這種眼神的,看來是殷淑敏那婆娘故意傳奈丫頭傻子,真是個毒婦。
想起當年的嚴翠,劉寡婦到是有些心軟起來,語氣也和藹了不少,道:“嬸子口渴,想討一碗水喝。”
“好。”原來是嬸子,討水喝啊。好在盛奈還冇笨到以為真是喝水,而是轉身去幫這位嬸子倒了一杯白開水。
劉寡婦看著這纔剛及笄的年紀,走路卻像個小老太婆一樣走路……不,人家李老太太就算眼瞎了,走路都要比這丫頭走路快。
心又是一陣疼惜,想著也不知道那殷淑敏到底是怎麼對待這丫頭的,這嚴翠地下要是知道自己女兒被這般對待,肯定很心疼吧,隻是人死了,陰間事她哪裡管得著了。
可憐嚴翠撒手離開,留下了這麼一個可憐的女兒。
本想與奈丫頭聊幾句,但她說話實在太慢了,劉寡婦就算不是急性子,可是也受不了她這說話的速度,一個字一個字的,太讓人著急了。
她喝了水,聞到香味,來到廚房,看到李啞巴正炒著菜,一看,居然是在炒肉,而且那香味還不是一般的雞鴨,應該是山禽,難怪這樣的香。
聞著這香味,劉寡婦口裡的唾液都出來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笑著道:“大牛啊,炒菜了。”
男人抬起頭來,輕撇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炒著。
劉寡婦看著冷淡的李啞巴這冷漠的模樣,看著他挺直的胸膛,突然有一種不認識的感覺。
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哪裡像當年那個總是佝僂著背,連個正眼都不敢瞧人的李啞巴?
劉寡婦忍不住有些疑惑:這個人,是李啞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