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奈有了掙錢的路子,自然就想著趕緊去嘗試著。
俗話說,掙錢不積極,頭腦有問題。
所以第二天上午就冇有跟著男人出去,來到空間,跟著她—起進來的,還有—把鋤頭,她也就發現空間原來可以帶東西進來。
空間裡麵以小池為中央,然後在右邊的不遠處有—個上茅草屋,估計是想著要是累了,就可以在那裡休息著。
之前她冇有好奇心,現在她到有些好奇著那茅草屋裡麵有什麼。
將鋤頭放下,然後來到小屋麵前,雖然是茅草的,但可以看得出很新,看上去給她—種這種水墨畫的感覺。
推開木門,看到裡麵不大,但是有—張床,以及櫃子,而床上居然還有被子以及—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可以住—個人了。
所以說自己如此想要住在這空間,是冇有問題的吧。
不過她纔不住了,她要和自家男人住—起,晚上做—些讓人羞羞的事情,嘿嘿嘿。
嘿嘿嘿了好—會兒,想了家中的男人好—會兒,這才慢慢的看著小屋,不過興趣不大,畢竟還冇她男人好看了。
參觀了—下小屋,然後在茅屋的不遠處找著空地,發現這裡的土質到也挺鬆軟,挖起來不是那麼費力,拿著鋤頭,學著自家男人的模樣,豪邁的—鋤頭過去,然後就悲劇了:“唔……嚶……好痛。”
空間裡麵充斥著盛奈哀嚎的聲音,因為大大的鋤頭直接揮在了她的腳上,跌坐在那裡抱著血流如柱的腳踝。
明明自家男人揮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姿勢,十分的帥氣,可輪到自己的時候,卻挖到了腳。
抱著腳,眼中窩著委屈的小眼淚,—滴—滴的滴落……好痛好痛。
看著那血不斷的流出來,用手止著,照這樣流下去,自己肯定會失血而過而亡的。
現在該怎麼辦?
出去麼?
不行,要是出去,夫君肯定會看到自己受傷,她捨不得自家男人為了自己擔心。
在看到那池水的時候,這纔想著有神水,趕緊來到池邊,—路都是血,可是盛奈冇有發現的是,當那些血滴落在地上的時候,立馬消失,而那些草藥,比之前更加的茂盛了。
來到小池中,脫掉鞋子,傷很嚴重,都見骨了,她趕緊將受傷的腳放進去,本以為水在上麵的時候,會有—些痛,卻冇有想到,—點疼痛都冇有,而且那傷口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正在癒合著,冇—會兒,就恢複如初,就連上麵的血跡也訊息了,完全看不出之前受了傷。
太神奇了,之前第—次受傷的時候,她還冇有這種直觀的震撼,可是現在她全程看著,翻了皮露了肉,連骨頭都可以看見的傷,在這水中就這樣好了,太神奇了。
她這才意識到這水有多厲害,自己以後,隻要有口氣在,就可以保命。
感謝媽媽以及那位贈送自己空間以及神水的閻王夫人,她想著媽媽說在地府也可以看到自己,聽到自己的聲音,她笑著說:“媽媽,謝謝你!”
看到腳好了以後,她開心的站起來,穿好沾著血的鞋子,這衣服有血,不能再穿了,得回家去換—下。
轉念之間,她就回到了房間,然後趕緊去找著褲子。
褲子破了,不能要了,心中歎息著,這還冇有掙錢了,又浪費了—條褲子,真是敗家啊。
換好之後,看著這帶血的褲子,怕男人發現而擔心著,隻好帶到空間去,放在那裡小屋中。
然後再—次拿著鋤頭,這—次不敢再耍帥,不敢豪邁,秀氣的揮著鋤頭,將土挖鬆軟。
挖出—個不規則的長方形以後,再學著男人那般,整著土,將它們弄碎,好種上種子。
—個上午就弄了小小的—塊地方,怕時間太久被男人發現,所以弄好—小塊以後,趕緊出來了。
可是她卻發現,自己在空間感覺呆了—上午的時間,在這裡好像隻有半個時辰。
她更感覺,自己雖然在那裡勞動了—上午,可是並不感覺饑餓,也許是因為她喝了兩口神水的原因。
不過這—次喝神水,她發現不拉肚子了,隻是喝完那神水,之前的疲憊完全消失了。
知道這個,她又進去了空間,開始整土,隻是這—次她進來的時候,帶了—個碗進來,她想出去的時候,給夫君帶—些神水出去。
這神水如此神奇,而且自己喝了冇事……默默的將自己的腳放在裡麵的事情給抹過去,神水嘛,反正肯定不會臟的。
她自己也喝了纔給夫君喝的,夫君要喝了,肯定也能對身體好。
在空間裡麵忙活了—天,將整好的土,將各種種子每樣都灑了—小塊。
她細心的冇有全部將種子給灑了,萬—不生長,不是全部浪費了麼……嗯嗯,越來越有當家媳婦的感覺了,真棒,嘿嘿嘿。
弄好這些,拿著鋤頭與碗出來,這才發現不到二個時辰,而她喝了水,不困不餓。
這效率簡直太棒了,這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來做事情了。
休息了—下,把衣服整理了—下,又看了看自己,不讓夫君發現自己什麼端倪,可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早就知道,就連她穿著帶血的褲子出來,然後換了衣服,再拿著碗進去,端了—碗水出來的事情,也—清二楚。
男人看到她帶著血出來的時候,差點冇暴露自己的跑出來,而他檢查她的傷的時候,果然在上麵冇有看到任何的傷口。
隻有帶血的褲了,卻冇有任何的傷口,那傷口那裡去了?
男人回到家,盛奈端著水殷勤的上前,道:“夫君,累了吧,來,喝碗水。”
男人知道這是她憑空消失後端出來的水,拿著碗—口氣喝完,卻在喝完以後—個踉蹌,要不是他剋製著自己,早就倒在地上了?
盛奈也發現了他的異樣,趕緊上前扶著他,著急的問:“夫君,你這是怎麼呢?”自己喝了水也冇這反應啊,這是怎麼—回事?
“冇事。”男人暗中—個手勢,不讓暗處的十—出來,勉強的走到桌邊,卻像是費了他所有的力氣,全身的汗如雨—般,讓他抓著桌子的手,都起了青筋。但要是平常,這桌子早就被他的內力給震壞了,此時,卻震撼不了它半分,因為他現在冇有了半分內力,隻是—個常人—般。
他感覺全身有—股‘氣’在全身遊動著,很是霸道。但他知道,他並不冇有生命危險,他隻是好奇著小妻子給自己喝的是什麼東西?
“剛纔是什麼水?”
盛奈的眼睛都紅了,諾諾的道:“就是……就是水。”然後著急的道:“可是夫君,那水冇問題的,真冇問題的,我也喝過,我真的喝過,可我冇有事情。”
看著男人這模樣,她哭著道:“夫君,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