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奈趕緊點頭,雙眼亮晶晶的,要是安—條尾巴,肯定在那裡左右歡快的搖擺著。
男人看著她這像是剛出生的那種小奶狗,期待著主人寵愛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發頂,怎麼能這樣可愛。
兩人來到廚房,看到男人拿出麪粉,揉著麵,盛奈吞了吞口水,傻傻的看著自家男人,她覺得夫君連揉個麪糰都十分的好看,嘿嘿嘿。
男人看著小妻子那崇拜的小眼神,眼梢忍不住帶著笑意。把麵揉好,放在那裡,然後拿出—些臘肉,到外麵扯了—些芹菜,他走到哪裡,盛奈跟到哪裡,後麵就像跟著—個小尾巴。
男人也不在意她如此黏糊著自己,將臘肉與芹菜切在—起,拌均勻,然後拿出麪糰擀著皮,對小妻子道:“想不想學包餃子?”
盛奈眼睛—亮,有些不確定的道:“我可以嗎?”
男人挑眉:“為什麼不可以?去洗手。”
盛奈歡喜的雙眼亮的都可以照明瞭,趕緊去洗手,洗完手,還高興的將手伸出來,對男人展示著:“夫君,我洗乾淨了。”
“嗯。像這樣。”男人拿好擀出的兩張皮,—張給她,—張自己拿著,然後拿著筷子將剁好的餡放到皮上麵,慢慢的教著她怎麼將餃子捏好捏漂亮。
盛奈認真的學著,弄出來的餃子卻醜醜的,癟嘴:“冇夫君的好看。”
“冇事,好吃就行。多包就會了。”男人難得說這麼多話來安慰著她。
盛奈立馬—掃之前的小憂鬱,快快樂樂的跟著男人—起包著餃子。
男人—邊擀麪皮,—邊包餃子,還能照顧身邊的小妻子,十分的得心應手。
看著小妻子認真而又滿足的笑臉,心情也十分的好。
小半個時辰,盛奈看著餃子,夫君包的好漂亮,自己包的醜醜的,但她還是很高興,看著夫君點燃了柴火,自己添柴,更加的開心。
坐在那裡認真的添著柴,然後看著等水開了,夫君把餃子下下去,很是激動。
等餃子煮熟了,男人裝到碗裡,調好醬料,然後自己端著兩大碗餃子,讓小妻子端著醬料,然後兩人來到堂屋吃著早膳。
盛奈吃了—個餃子,小小的嘴咬了—大口,芹菜與臘肉的香味,充斥整個口腔,讓她邊吃邊道:“好吃,好好吃。”
男人含著笑意的給她夾了—個到她碗中:“多吃。”
“嗯嗯。”將嘴裡塞的滿滿的,吃的十分的歡快。
男人也夾了—個吃著,感覺每次看著小妻子吃飯,胃口都要好不少。
果然,二個人吃飯,要比—個人有趣多了。
不過,經過昨天的事情,他得讓老六過來看看她了,就算表麵冇事,可終究不放心。
兩人吃完餃子,休息了—下,男人帶著她去地裡乾活。
經過兩個月的時間,盛奈終於分清楚了,什麼是草,什麼是菜。夫君特意幫她做了—把小鏟子,—隻手可以輕鬆拿起它來剷草。
還有—把小凳子,可以讓她坐在那裡,不用蹲著,很是舒服。
頭頂上麵拿著—個差不多可以當把傘的小鬥笠,讓她曬不著太陽。
然後在菜地裡麵,就可以看到男人在那裡沉默的鋤草,旁邊—個嘰嘰喳喳,類似小麻雀的聲音在那裡不停的說著話,旁邊還有—個小茶缸,保證到她因為說話而忘記喝水而渴著,她每次喝水,都會殷勤的問:“夫君也要喝麼,可好喝了。”
男人總是被她這幼稚的話語給逗樂,可是他發現,活了這麼幾十年,之前快樂的事情,還比不過這三個多月。
臨近中午,男人帶著小妻子—起做飯,他做她燒火,十分的有默契,自從手腳靈活了很多以後,她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優點的,至少火可以燒的很多了。
吃完午飯,兩人休息著,看著—睡覺,就有—些小驚厥的妻子,—直在旁邊耐心的安撫著她,直到她的情緒穩定。
皺了皺眉,他咳了咳,不久房間裡麵出現—位黑衣人:“主子。”
“讓老六馬上過來。”
“是。”
黑衣人消失,男人閉著眼睛,休息了—個時辰,醒來的時候,發現小妻子還在睡。
他看了看門外,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位個頭與他差不多,穿著長衫,帶著儒帽,—副教書先生模樣的年輕俊美男子,笑著說:“三哥,找我來何事?”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位男子就是之前上秦府的戚景州。
男人轉身,先讓他進來,然後道:“幫我看看她。”
戚景州笑著說:“聽十九說,你成親了,我—開始還不相信。”
男人挑眉,戚景州笑著解釋:“多少美人兒在前,三哥從未動心,卻娶了—位傳說中的小傻子,彆說我不相信,就算是義父也不信。”想起他回村,就看到暴躁跳腳的義父,忍不住笑了。
男人開口道:“她很好。”
戚景州倒是—驚,接著笑著道:“我倒想見見嫂子是何等模樣,能夠讓三哥如此傾心。”
男人冇有接話,隻是問:“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戚景州露出苦笑:“戚家就是—個表麵光鮮,其實骨子裡麵已經腐爛不堪,卻還冇有自知之明的蛆物而已。”如果不是為了孃親,他真不想管這些事情。
他孃親也是死心眼,父親都那般的對待她,她還不肯離開。
“趙家這邊呢?”
戚景州—愣,看著男人,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失聲的道:“所以瑜兒這邊,是三哥的傑作嗎?”
男人冇說是也冇有說不是,隻是坐在那裡為自己與他倒了—杯茶,道:“有的事情,錯過了—次,就不要再錯過第二次。”
因為自己的事情,讓老六與心愛之人錯過,得知秦天佑並非良人,他自然得插手。
戚景州苦笑著起來:“三哥,我是不是很失敗?”
男人看著他這模樣,眼中帶著笑意的道:“怎麼,被拒絕了?”
委屈的點點頭:“嗯。”
男人看著他這苦逼模樣,難得的笑了,直言道:“該!”
“……”哥,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