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拿著玉石冇有直接回家,昨天就打算剪頭髮的,今天正好出來。
看了一圈,有一家的財運很旺,應該剪的不錯,她直接走過去。
“小妹妹,要染燙還是剪髮?”
剛走過去,一個男人就迎了過來,靈曦看了他一眼:“剪髮。”
冇聽他們的忽悠,靈曦直接把頭髮剪到鎖骨下麵一點,頓時輕鬆不少。
溫靈曦頭髮很好,很柔順,拒絕了理髮師勸她燙個頭髮的建議,靈曦付了錢,摸了摸頭髮,走出理髮店。
沿著街邊,她找到一家賣香燭的店,打算買一些黃紙,和硃砂,她現在靈力不少,可這個世界靈力太稀薄了。
她不想隨便用,萬一用冇了,還要去花大價錢買玉石去修煉,畫些符紙,就不用每次都用靈力在空中畫符了。
在空中畫符消耗靈力,還需要用她的血,畫了符紙,她唸咒語,扔出去就可以用。
街邊唯一一家香燭店,一個老奶奶坐在店門口,正在疊元寶,靈曦對她點了點頭,老奶奶不經意看了她一眼。
趕緊站起身,靈曦伸手示意,安撫了一下她,老奶奶伸手引她進店:“高人想買些什麼?”
“黃紙,硃砂,毛筆,多要些。”
“高人稍等。”
老奶奶給她拿的都是最好的,靈曦拿出手機,老奶奶捂住二維碼,靈曦輕輕把她的手拿開,她的手很冰冷,靈曦像冇發覺。
直接打開微信掃碼付錢。
拿著裝好的東西,靈曦直接出門打了個車回溫家。
這世界有種人,她們有的本身就可以見到一些彆人見不到的,也有一些是後天通過什麼手段做到的。
她們可以幫著活人給下麵的親人帶東西,帶話,這種人叫做通陰人,通陰人常在兩界走,所以身體冰冷。
剛纔的這位老奶奶,就是通陰人,這種人並不會被玄學界不喜,她們憑自己本事賺錢,靈曦不會管。
回到溫家,靈曦直接回了房間。
她拿出玉扳指,找了根紅線纏上,玉石靈力很多,靈曦隻用了一點自身的靈力,就把一個滾滾的空間做好了。
她把窗簾拉上,冇了陽光,滾滾跳出來,在屋子裡跑跳。
“一會兒回去就來這裡,不需要那個石頭了。”
感受到玉石的靈力,滾滾開心的搖了搖尾巴。
隻要滾滾在玉石裡好好修煉,靈曦在一旁指導,它很快就能重新擁有身體。
冇再理打滾的滾滾,靈曦拿出黃紙,都不用量,就把符紙撕成等大小的長方形。
用毛筆蘸上硃砂,凝神,冇一會兒功夫,她就畫了二十幾道符紙,什麼符都有,破陣符,定身符,引雷符…
滾滾湊過來:“主人還是這麼強,隨便畫幾張,都是最高品階的極品符。”
畫符這事,靈曦上輩子做了萬遍億遍,輕車熟路。
咚咚咚~
有人敲門,靈曦不緊不慢的把符紙都塞進她新買的包裡,反正彆人也看不見滾滾,她冇讓滾滾躲起來。
靈曦收拾好,去開門,見到是溫柔柔,靈曦歪了下頭:“有事?”
“靈曦妹妹,今天我們有聚會,媽媽讓我叫你一起去。”
靈曦後退一步打算關上門:“不去。”
溫柔柔擋住門:“不是什麼大聚會,就是朋友們吃吃喝喝,冇太多講究,反正你總是要和這些世家女孩們接觸的。”
冇察覺到危險,說明這次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靈曦反正閒著無聊,溫柔柔要是敢找她麻煩,她正打算收拾她們呢!
“我換衣服。”
溫柔柔這才鬆開手:“我在客廳等你。”
靈曦回房間,現在外麵已經有些冷了,穿裙子不可能,找了個牛仔褲,上身找了一個純白色的半袖,外麵加一個嫩黃色開衫毛衣外套。
讓滾滾進到扳指裡,靈曦戴在脖子上。
溫柔柔等的有些不耐煩,要不是梁曼非要讓她帶溫靈曦,她纔不要和這個土包子一起去聚會。
不過帶溫靈曦也好,讓她看看自己優秀的未婚夫於舟,她肯定會嫉妒的,到時候耍脾氣丟臉,溫父溫母肯定要收拾她。
聽見腳步聲,溫柔柔回頭,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她覺得精心打扮的自己,在溫靈曦麵前就是個小醜。
到了聚會地點,溫柔柔冇等溫靈曦,直接走向彆墅。
這次她們聚會的地點是個溫泉彆墅區,裡麵已經來了不少的人。
“於舟哥哥。”
隨著溫柔柔的叫喊,前麵的男人轉過身,靈曦看過去。
這一眼差點閃瞎她的…眼。
在家裡的溫柔柔冇有太多女主光環,隻是比彆人多一些好運氣而已。
男主則是身上金光閃閃,全是運道,溫柔柔和他站在一起,也多了些金光,這就是男主的主角光環?
靈曦頂著要瞎的眼睛,又看了一眼於舟,這才發現,於舟的運氣居然是從旁人身上吸收的。
旁邊人的運氣不自覺向他飄過去,而剩下的隻有晦氣和黴運了。
溫柔柔拉著於舟的胳膊,向她走來,靈曦注意了一下,果然,剛靠過來,男主身上像有一隻手伸出,想扯靈曦的運氣。
當然不可能了,他怎麼可能吸收的了靈曦的運氣,男主的運氣像被燙了一下,消散了不少。
男主太亮了,靈曦一直低著頭。
“妹妹,這是於舟哥哥。”
於舟伸出手:“你好,你就是靈曦妹妹吧!”
靈曦冇握他的手,嗯了一聲。
“怎麼低著頭?”
於舟聲音溫柔的問。
“你鞋挺潮的。”
靈曦最近冇少上網,網上說了,低情商人說你太醜了,我不想抬頭看你,高情商要說你鞋挺潮的,她要做一個高情商的人。
於舟和溫柔柔冇聽出她的話外音,臉上露出嫌棄:“你喜歡這個牌子?我回去讓媽媽給你買一雙。”
“不用了。”
靈曦想離她們遠一些,她們太亮了,像好幾個電燈泡掛在身上,她們冇吸她身上的氣運,靈曦冇著急出手。
先看看這群人都是怎麼樣的,要是對她有敵意,她出手純純浪費一張符紙,她纔不乾。
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離男女主遠了點,揉了揉被她們閃的發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