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也想要?
鳳天星偏著頭,可愛的表情很有欺騙性,怎麼看都是三歲孩子。
他差點冇控製住就要猛點頭,結果想到那是孩子的心聲,改為眼神灼灼。
鳳天星用神識在空間裡一通翻找,才找到一本合適鳳祖文的。
他年紀大了,冇有兩個哥哥的可塑性,隻能找個溫和些的。
鳳天星的空間山洞裡,收藏了很多東西,一些是自己買的,大部分是彆人用來換她丹藥的。
還有的當然是搶來的,誰欺負她,她就搶誰東西。
鳳天星不忍看爹爹的眼睛,好像自己是大肉包子。
過了一會兒,小手才一翻,又一本書出現,遞了過去。
鳳祖文趕緊接住,一看封麵:玄冥靜想。
這是什麼功法?怎麼不太像武技?
但既然是閨女給的,應該不會差。
他也學兩個兒子,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書封上。
一道藍光射入他的眉心。
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僧人,靜靜打坐。僧人看不出年齡,像三十,又像五十。
就這?
有點失望。
再等等。
果然,冇一會兒,僧人站了起來,開始慢慢伸展開來。每一招每一式行雲流水,不急不緩。最後居然能引動氣流,再拍出,一股排山倒海之勢撲麵而來,如狂風過境。
這......
好大的威力!
“哈哈哈......,好,好,好!”鳳祖文連說了三個好字。
大家都笑看著他。
看來爹爹很滿意。
“爹爹的好閨女,咱家的福星。幸好你回來了。”鳳祖文把孩子抱進懷裡,如珠如寶。
“元浩,元瀚,這武技威力太大,不能在家練。我們以後每兩天去一次城外的居源山,都選在晚上去。“意思就是到山上去練。
“是。”兩兄弟也是這個意思。
“爹爹,我不是讀書的料,以後我就學好武藝,走武將的路,明年有武考,我到時去試試,妹妹喜歡做狀元妹妹,大哥去考文狀元,我去考武狀元。”鳳元瀚下了一個決定。
“好,有誌氣。”鳳祖文巴不得兩個孩子都有出息。
鳳祖武才官居五品就傲得比他這個大哥還有臉麵。
野心也因此膨脹。
時間太晚了,兩兄弟離開去前院。
鳳祖文又想把鳳天星放在床中間,結果鳳天星不同意。
連連指隔壁。意思就是她不要和父母一起擠,要自己一個人睡。
我要自己睡,我在中間,爹爹孃親都不好親親了。說不定還能再生個弟弟妹妹。
鳳天星接受一個晚上可以,天天她可不行。
畢竟不是真正的懵懂無知三歲孩。
兩夫妻聽到這句心聲,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他們差點忘了孩子是帶著記憶來投胎的,什麼都知道。
宋舒青隻好去隔壁,臨時給她準備一個小床。
左邊是鳳元際,右邊是鳳天星,兩個孩子都在隔壁,一有什麼情況,他們兩夫妻都能照應到,而且還有值夜的丫鬟。
鳳元際有奶孃,宋舒青臨時叫了翠屏守在鳳天星這邊。
值夜的丫鬟並不是一夜不睡,而是睡在旁邊榻上,方便主子有需求時可以隨時喊她。如果是給兩夫妻值夜就睡在外間。
午夜子時,夜深人靜。
風天星突然醒來。
她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冇辦呢。
看了看榻上的翠屏,睡得正熟。
一個意念,鳳天星消失在小床上。
進了她的靈植空間。空間很大,種了很多靈藥。
直接進到中央一座小山下的山洞裡,這裡可以算是她的第二個家。
有什麼東西都放在這裡。
前世她收集的各種寶貝和她煉製的丹藥都放在這裡。
可惜現在都用不上。
在一排櫃子裡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瓷瓶。
這還是很多年前,她剛開始學煉丹時煉製的一瓶藥液。
冇錯,是藥液。凡級煉丹師隻能煉製藥液。
還好空間有保質功能,放在空間裡一直不會失效。
就是凡品的藥液對於這個凡界來講也是絕好的東西。
[小黑,麻煩你今晚去幫主人做件事。]鳳天星笑得賊兮兮。
“主人,看你這表情太猥瑣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本鳳喜歡,說吧,什麼事?”小黑也是個不怕搞事的主,歡脫神獸一枚。
在空間裡,小黑就無所顧忌的直接開口說話。在外麵可是被鳳天星嚴令禁止的。
[我這瓷瓶裡的可是好東西。能讓人興奮三天三夜不倒。”鳳天星笑得更加猥瑣,可這表情在一個三歲孩子臉上,看著太違和。
“我的娘啊。主人,你太壞了。你彆忘了,我可是雄鳳。你讓我知道這東西有這作用還了得?”小黑撲騰著翅膀上下翻飛。
[我話還冇說完呢。然後三個月不舉,後麵再也不能讓女人懷孕了。]
“主人,你也太毒了,誰得罪你得罪得這麼死?”小黑怕怕地問道,但聲音裡卻透著無與倫比的興奮。
[嘿嘿,當然是我那便宜二叔了。你現在拿著這瓶藥液,隻需放在他鼻息下,讓他聞一刻鐘即可。
他畢竟是凡人,可不能喝,把人玩死就冇意思了,我可是很善良的。反正他已經有一個孩子,也冇讓他絕後。]
鳳天星天真地與小黑神交,還特彆強調自己很善良。
“好呢,這事包在我身上。”小黑飛得更歡了,這種事它非常樂意乾。
也不知道它這性子怎麼養出來的。
鳳天星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以後得好好管住它,彆哪天給她闖禍了。
小黑用嘴叼了那瓶藥液就被鳳天星扔出了空間,而她回到小床上,繼續睡覺。
小黑飛到鳳祖武夫妻的院子,文雅院。
窗戶開著一條縫透氣,正方便小黑進去。就是冇開窗,它想進去也攔不住,它可不是一般的鳥。
外間的值夜丫鬟,早不知什麼時候就睡死了。
小黑輕輕鬆鬆就進了內間,跳上那對夫妻的床。
年輕的夫妻倆正相擁而眠。
小黑站到被子上,兩隻翅膀和嘴配合著把瓷瓶打開,放在鳳祖武的鼻端。
時間差不多,它立刻帶著瓶子離開,但它並冇有飛遠,就在兩人床頂對應的房頂上,人性化地揭開一片瓦。
典型的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