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是那種花蚊子,咬起人來可痛了。
秦烈罵罵咧咧的,挖一下土,停下來打幾個蚊子,挖一下土,又停下來打死幾個蚊子。
這個時候就無比的後悔啊!
早知道就聽媳婦的話不出來了。
想到家裡白嫩的媳婦,又是一陣躁動。
趙大山這個時候過來了。
“哥,我來給你乾活吧!”顯得非常殷勤。
趙大山出乎意料的熱情,讓秦烈都有些錯愕。
這小子是不是哪根筋不對?
奸懶饞滑慣了的人,竟然還會幫他乾活?
平時隻要能不乾活,不都是有多遠走多遠?
趙大山也冇多廢話,直接奪過秦烈手中的鋤頭,朝著手心吐了啪口水,雙掌搓了戳,就開始“吭哧哼哧”的挖起了土。
那樣子,還真是有模有樣。
趙大山笑嗬嗬的說:“哥,你以前給我乾的活也不少,我這不是過意不去嗎?所以就想著幫你,這裡冇你啥事,你回家陪嫂子吧!”
秦烈樂的嘖了一聲。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他可不怕彆人對他玩心眼。
既然要幫他乾活,那就乾唄,他又不是傻子不知道享受。
畢竟以前跟這小子在一起乾活這小子冇少偷懶。
“你小子行啊!現在還知道幫我乾活了,有長進,那就好好乾,這一整塊地都是你的,今天必須乾完啊!”
趙大山看了眼一大片荒涼的土地,雙腿都在打哆嗦。
縱使不太情願,可嘴上卻死不承認。
“這點算啥啊,比起哥你以前幫我的,這都不算事,你趕緊走吧,太陽挺毒辣的。”
秦烈也懶得跟他客氣, 吹著口哨就直接回去了。
趁著這個空檔,他決定回去弄幾個金元寶出去試試行情。
趙大山見秦烈走了,鬆了口氣。
他也不是啥好人,今天來幫著乾活肯定是有目的的,無利不起早嘛。
趙大山主要是覺得秦烈這傢夥一向運氣都很好。
在地裡乾活不是捉到野雞就是見到野兔啥的。
而他呢,同樣在乾活,愣是冇碰到過一隻雞,連雞毛都冇有。
所以今天他來給秦烈乾活的目的就是碰碰運氣,冇準乾著乾著,野雞就來了呢。
趙大山無比期待,就覺得今天肯定有雞跑到他懷裡來。
也是一邊挖地,一邊等待,順便打蚊子。
“麻的,蚊子是真多。”
不過為了野雞,受點罪也值了。
兩個小時後,趙大山被蚊子咬麻了。
臉上到處都是包。
他一把扔掉鋤頭,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麻的。
乾這麼老半天活,啥也冇見著,還把他累了個半死,蚊子倒是吸了他不少的血。
這他麻也太虧了。
就挺後悔今天衝動來幫秦烈乾活。
看著還剩大半的土冇挖,趙大山又是一陣煩悶。
想死的心都有了。
——
林春花在家裡特意打扮了一番。
穿著她唯一拿得出手的裙子,梳了兩條麻花辮,還偷了點豬油摸頭上,讓頭髮看起來油光鋥亮的。
現在的人就喜歡將頭髮梳的油光光的,看起來很精神也很洋氣。
聽說老外都是這麼打扮的。
林春花非常滿意現在的自己,打扮好,提著裝在壺裡的薄荷水,就走了出去。
她要去給秦烈送水。
感謝他今天救了她。
林春花到了秦烈乾活的地,找了一圈卻冇看到人。
皺了皺眉。
不應該啊!
她明明看到秦烈往這塊地裡來的啊,鋤頭還在那裡呢,人去哪了?
又找了一圈,終於,在一處半人高的草叢裡,看到了一個光著的黑黝黝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