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冇人的時候,她把視頻發給她認識的一個私家偵探,讓他把視頻發出去。
後來羅瑞欣還來病房裡看了翟雙白,她一見到羅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車。”她用一隻手試圖撐起身體坐起來。
羅瑞欣按下她,在床邊坐下,她的臉上還有指印,但情緒已經平穩下來了。
“你做的好!”羅瑞欣的語氣裡帶著恨意:“如果能撞死他們,就更好了了!”
翟雙白低著頭不吭聲,羅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彆有思想負擔,這件事情跟你無關。”
羅瑞欣坐了一會,接到了一個電話,她走去視窗接,翟雙白閉著眼睛裝睡覺,聽到羅瑞欣在跟電話裡的人說。
“媽,這件事情冇完,不知道是什麼人把視頻都傳播出去了,我還要怎麼做人?你們找聶家談判,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結果,我要讓聶振成跪在我麵前道歉!”
羅瑞欣悲憤地流了會眼淚掛掉了電話,她見翟雙白睡著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翟雙白也真的困了,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覺得病房的床還挺好睡。
她夢到自己搖著輪椅去看韓以湄,大聲告訴她:“喂,你彆睡了,我痛死了,你講笑話給我聽!”
韓以湄猛地睜開眼睛,翟雙白高興極了,誰知她又飛快地閉上了,連心臟檢測儀上都變成了一條直線。
“以湄,以湄!”她慘叫著被嚇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總是做這樣的夢,她怕是不好的預兆。
她打聽到國外有個植物人康複中心,她想把韓以湄送過去,但費用極高,她現在冇那麼多錢。
她一睜開眼睛,床前一個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頂燈的光亮都遮住了。
“聶先生。”她感覺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裡鑽。
聶知熠就是有這樣的威懾力啊,讓冷汗都懼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冇想到聶知熠會來,但看他的表情,絕不是來探病的。
他俯身彎腰,幾乎鼻尖頂著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幫你主子簽到了郭總的長約,翟雙白,你對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著紗布的肋骨上。
“這裡受傷了,痛嗎?”隨著他話音剛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聲來。
他驚訝地挑挑眉梢:“你會感覺到疼痛啊,我還以為你不會痛呢?”
她疼的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聶知熠為什麼生氣。
聶知熠在床邊坐下來,手仍然放在她的傷口處,隨時隨地都會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壓斷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顯得下巴處的疤痕很猙獰。
“我給你打個比方。”他冷颼颼地開口:“比如你有一條狗,你對她很好,儘心儘力地餵養著,可是她喂不熟啊,總是圍著另一個人撒歡搖尾巴,翟雙白,你告訴我,你如果養了這樣一條狗,你會怎麼做,鬨心不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