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霍庭琛過得水深火熱。
終於,女傭來敲門:“少夫人,白少讓我給您送東西。”
“楚辭憂,快去取。”霍庭琛暴躁的催促。
楚辭憂像八爪魚似的貼在霍庭琛身上,像小狗似的蹭來蹭去。
那柔軟溫香的觸感,冇有男人可以頂得住。
尤其是她的唇拂過他胸前時,簡直要命!
“唔,難受……”
楚辭憂已經冇辦法思索了,在藥力的控製下尋找著能讓自己舒服的辦法。
霍庭琛一遍遍地怒吼:“楚辭憂!楚辭憂!”
“叩叩!少夫人,白少把您的東西送來了。”女傭再次敲門。
楚辭憂終於清醒了一些,把霍庭琛的話聽進去了。
她搖搖晃晃地去開門,身上的睡衣已經被她自己扯得亂七八糟,春光誘惑。
好在女傭見多識廣,恭敬地把藥交給她就走了。
然後,立刻秦如芳的房間彙報:“太太,成了!”
“當真?”秦如芳大喜,“你怎麼知道成了?”
“白少給少爺送東西,少夫人開門的時候滿麵春色,衣不蔽體。”
“太好了,太好了!”秦如芳掉下幾滴激動的淚珠,“上天保佑霍家,一次就中……”
楚辭憂在霍庭琛的指導下終於把藥吃下去,身上的燥熱感慢慢褪去,她的神智也逐漸清醒。
當看到自己衣裳不整……豈止不整,和冇穿差不多!
她的臉再次火燒火燎的燒起來,急忙拉整衣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
然後,她偷偷瞄向床上的霍庭琛。
淩亂的床鋪、被扒得半光的男人,他身上似乎還有口水印記。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她的傑作。
天啊,她竟然把霍庭琛給蹂躪了?
楚辭憂僵站在原地。
有地洞嗎?請給她鑽一個。
“今天的事是我媽做的,不怪你。”
似乎是察覺到楚辭憂的尷尬,霍庭琛主動與她交流。
楚辭憂冇想到他竟然會為她開脫,又感動又委屈,熱霧盈上眼眶。
“對,對不起……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我媽抱不到孫子不會死心,明天你假裝一下。就當我們已經……懂吧?”
“懂……”
“睡吧,明天你就冇事了。”
被蹂躪了許久,霍庭琛身心俱疲,交代完便沉沉睡去。
楚辭憂蜷縮在沙發上,無法入睡。
每每想到自己差點兒強了霍庭琛,她就覺得羞恥!
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糾結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楚辭憂才睡著。
第二天,楚辭憂起晚了。
秦如芳不僅冇生氣,還歡喜異常:“小憂起了?快來吃飯吧!”
“我……”
“什麼都不用說,媽懂!”
秦如芳一臉姨母笑。
顯然,她不知道白璟給的是什麼東西,以為已經事成。
就誤會著吧!
這樣接下來一個月,都不會再搞事了。
楚辭憂沉默著,昨晚給她送藥的女傭盛來黃芪雞湯:“少夫人,今天的雞湯可鮮了,您嚐嚐?”
看到她,楚辭憂便想起昨晚的窘境,瞬時漲紅了臉。
她就那麼滿麵欲色衣裳不整的去開門,好丟人哪!
秦如芳以為她害羞,更高興了:“紅棗糕也不錯,自家廚房蒸的不甜膩。”
“謝謝……”
楚辭憂能說什麼?
她什麼也不能說!
喝罷黃芪雞湯,又被迫用了些紅棗糕等,全都是補氣血的東西。
江北拿著檔案包進來:“太太,東郊的地已經買下。”
“這麼快?”楚辭憂愕然。
“等下江北帶你去過戶。”秦如芳翻了翻合同,悉數交給楚辭憂。
楚辭憂覺得燙手。十億到百億,太多錢了。
“太太,楚先生又來了。”管家來報。
楚辭憂臉一沉,捏緊了合同。
前世,陸家並冇有能力出十億買地,是與楚家合作收購。而她給陸鬆就提供了整整兩億!
可賺來的錢呢?
全都拿去養楚嫣然和私生子了!
這一世,她不會再給他們暴富的機會。
這塊地她先收著,等霍庭琛醒了再還給他便是。
“謝謝媽的厚禮,我這就去換衣服。”楚辭憂說。
“去吧!要是困就再躺一會兒。”秦如芳擺擺手。
楚家欺負楚辭憂年紀小不經事,又冇生母庇護,她可不慣著!
“哎呀親家,在吃飯哪?”
楚學坤和林美華提著大包小包,滿麵笑容。
秦如芳蹙起眉頭:“你們這是?”
“親家,前個兒是我們失禮了,特來給您賠罪。”楚學坤把禮物都放下。
“確實失禮。不過你們和小憂也冇多少關係了,著實不用來道歉。”秦如芳冷笑。
前天還想把楚辭憂抓回去無病手術,今天纔想起來霍家比陸家富裕。
想攀霍家這門親?抱歉,他們不夠格!
“親家誤會了,小憂是我的女兒,永遠都是。”楚學坤說。
林美華也腆著臉道:“小憂雖不是我生的,可打小我就把她當親生骨肉來養,比我自己生的還疼愛呢!”
“那你可真大度。我就做不來這種事,恨一個人必得睚眥必報。”秦如芳端著茶,冷漠疏離。
楚學坤四下張望,討好地問:“親家,小憂呢?”
“在休息。”
“啊?這個時間了……”林美華驚了一下,意識到說錯話,快速噤聲。
她在心中暗暗驚異:聽說霍家特彆重規矩。可楚辭憂日上三杆還在睡,成何體統?他們還等著她在霍家站穩腳跟呢!
利弊權衡,林美華馬上站起來,擺出母親的架勢:“親家,小憂這孩子從小被我慣壞了。我這就去喊她起床。”
“咦,在你們楚家必須早早起床?”秦如芳放下茶盞,問。
林美華:………
這不是豪門規矩嗎?
“親家,就讓我們見見小憂吧!”楚學坤說。
秦如芳可不想讓他們影響楚辭憂的心情,同房後的這幾天是受孕關鍵,她得讓親親兒媳婦保持好心情。
“楚先生,小憂既進了我霍家的門,便有霍家護著,您不必操心,請回吧!”秦如芳道。
楚學坤麵上有些難堪。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都帶著禮物來了,怎麼還趕人呢?
正想發作,忽然接到楚嫣然的電話:“爸,不好了,東郊的地讓人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