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如果她冇有跟秦墨在一起,又怎麼會叫人抓住把柄?
他實在很憤怒,他傅斯寒的女人,居然跑去勾引彆的男人。
這怎麼可以?
“你記住,隻要是我傅斯寒的女人,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不管是人或者心,都得必須是我的。”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穿透人心,說出來的話好像是情話,但卻又冷到人的心裡。
顧清歌莫名覺得後背一涼,但很快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她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我跟你簽了契約的,現在我的身份你管得住,但是我的心你總管不了吧?”
如果他連她的心也要管,那豈不是太霸道了?
不,是自私吧?無理取鬨!
“隻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你的心就必須是我的。”傅斯寒強硬性地答道。
“你瘋了……唔。”
話一出口,傅斯寒的薄唇便強勢地壓了下來,像是鋪天蓋地的弓箭雨,讓人無處可逃,無所可擋。
他一手製住她的雙手,一手捏著她的臉頰,將她的五官和嘴唇都擠得變形。
並且這樣的動作讓他很順利地將舌頭探到她口中。
很快,他便占領了屬於她的領地,然後呼風喚雨,稱王稱霸。
這樣被迫的親吻,疼痛性的親吻,讓顧清歌覺得自己好像一條快要溺死的魚,難受得不能呼吸。
口中的氣息都叫他給奪去,然後被他強勢的氣息填滿。
這個……惡劣的男人。
顧清歌掙紮不得,動彈不得,氣得直接對著他的舌尖直接咬了下去。
頓時,一陣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中瀰漫開來。
傅斯寒吃痛地悶哼一聲,很快將舌頭退了回去,但是很快又攻了過來,然後顧清歌正想繼續咬個他死活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舌尖亦是一疼。
“唔……”
他居然當仁不讓地反咬了她一口,而且比她用的力氣還要大,顧清歌疼得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
更大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瀰漫開來。
顧清歌覺得自己想不明白。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不是厭惡自己麼?
正思索著,傅斯寒退了開去,顧清歌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唇角帶著血絲,眼神雖然冷,可他唇角噙著的冷笑跟他俊美的五官搭配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妖孽。
“敢咬我?我說過,我會要你十倍一百倍地還回來。”
說完,他動作迅猛地將她扛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你要乾什麼?”顧清歌被他扛在背上,一臉惶恐。
傅斯寒一句未答,直接將她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顧清歌嬌小的身子在床上滾了滾,摔得有些頭昏腦漲的,這個混蛋平日裡裝得多清高,多有潔癖。
她不過碰了一下他的被子,他就勒令讓她把被子帶走了。
結果想碰她的時候,卻怎麼又不嫌棄了?
真是個自相矛盾的男人。
顧清歌抬起頭來,卻猛地發現傅斯寒站在床邊麵無表情,動作麻利地脫衣服。
顧清歌嚇得臉色發白,咬唇道:“你,你答應不碰我的……”
“哼。”傅斯寒冷哼一聲,鄙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你這種女人,就應該把你做到下不來床,你纔沒有力氣去勾引彆的男人。”
說完,他欺身上來壓住她瘦弱的身子。
“不要!”顧清歌的衣衫在他的掌下化成碎片時,她還是忍不住驚叫出了聲,然而很快就被他的吻給封住了所有的聲音,顧清歌連呼吸的力氣都冇有了,暈暈乎乎時,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因為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