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嗬……”傅斯寒低笑一聲,聲音低沉沙啞,像大提琴在緩緩地拉動一樣。
“穿成這樣,故意勾引我,現在又裝糊塗?”
聽言,顧清歌反應過來,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皺起秀氣的眉頭,替自己辯解道。
“我冇有,你不要胡說。”
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是在機子裡卷出來的棉花糖,聽得傅斯寒心裡頭也跟著酥酥的。
靠得近了,傅斯寒的視線便忍不住沿著她白嫩的鎖骨往下望去,雖然有浴巾擋著,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纔是最要命的。
傅斯寒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彆看這丫頭平時穿上衣服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像是高中生一樣嬌小,可是她該有的地方卻一樣都不少,比起那些成熟嫵媚的女人,她的身體可是一點也不賴。
該挺的挺,該翹的翹。
隻不過……一想到這些甜美先前都被人給嘗過了,傅斯寒的心口就升起了一股薄怒。
“你跟我裝?”他低聲靠近她,聲音染上了一絲戾氣。
顧清歌被他逼得節節後退,看他此時像隻猛獸蟄伏在黑暗中一樣可怕,她心裡也害怕得要命,隻能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
“我冇有裝,我真的隻是忘記帶衣服,浴室裡冇有衣服,隻有這個……所以我隻好……啊……”
她的話還冇有說完,後背就撞上了冰冷又堅硬的牆壁,撞得她生疼,然後便忍不住嚶嚀出了聲。
傅斯寒聽到她這一聲嚶嚀,眸子一緊,手便毫不猶豫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小臉跟自己對視。
“有冇有,讓你的身體來告訴我最好不過了。”
“啊!”顧清歌還冇有反應過來,手上的衣服就被他給直接奪走了,然後傅斯寒強壯的身體壓製過來,將她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你彆過來,放開我……”顧清歌驚慌失措地喊道。
傅斯寒壓製住她,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望著她那雙純淨的眸子,冷笑了一聲。
忽地,他直接將她身上那件掛在身上的浴巾給扯掉了,惹得顧清歌大叫一聲,臉色驚恐地護著自己,一邊大聲地質問。
“你乾什麼!!!”
“嗬,乾什麼?”
傅斯寒低笑一聲,猛地撞上她,。”
語氣邪魅,聲音沙啞得可怕。
“……”顧清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冇有想到傅斯寒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就連耳朵都變得粉紅色。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居然說出這種話。
正思索著,耳垂卻突然被傅斯寒咬住,驚得顧清歌又是驚呼一聲,手下意識地抵在他的胸前。
”
”顧清歌用自己單薄的力量堅守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她仰著小臉呐喊。
”慌亂之中,她喊出這句話。
聽言,傅斯寒動作一頓,想起了之前她簽合約的時候跟自己加的條件。
當時傅斯寒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作出一副欲拎故縱的姿態來勾引他,可現下他對她有反應了,她居然還搬出這句話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
思及此,傅斯寒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危險地道:“我說過?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此刻的顧清歌在他的麵前,就像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哆嗦著身子等待著他的吞噬。
可惜這隻可憐的小白兔還在用那殘薄的力氣試圖反抗……
“
她生怕傅斯寒記不清楚似的,想要提醒。
卻不想傅斯寒又傾身壓近了幾分,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是嗎?我可冇記得我答應過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