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地坑鎮,林真和小桃姐一起回家。
回家得往北,這路有十幾裡地,路也是土路,剛下過雨,坑坑窪窪的,三輪車開的跟蹦蹦車似的,跑起來左右亂顛。
林真專心開車,緊張的心臟都有點亂。
他身邊的小桃姐更難受,三輪車前座原本就一個人坐,倆人擠在一起,小桃姐根本冇地方抓,整個人左右亂晃,不停的撞向林真,林真也得穩住車子,就隻好忍耐住那一下一下的軟肉攻擊。
小桃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再加上天氣熱,穿的薄。
隔著單薄的衣服,那一股逐漸升溫的溫熱,林真儘管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心臟砰砰亂跳是有原因的。
這要是小桃姐坐自己身上,在這破地上開三輪車,那一撞一撞的,那得多美好啊。
林真的嘴有點發乾,這也就他偷偷的想一想,說都不敢說。
旁邊的小桃姐好不容易看前麵的路比較平整了,她忽然問:“小真你跟姐直說啊,你剛剛是不是有啥壞主意啊?”
壞主意?
不可能啊,林真心裡一驚,小桃姐怎麼看出來他剛剛在想什麼的?
林真慌張的左右看看,連忙說:“哪,哪到哪啊,我一直把您當我姐看待,我咋會有壞主意。”
小桃姐聽了噗嗤直笑,她咯咯笑得直不起腰,才點了一下林真的鼻子,笑道:“你個臭小子,我有說是那個壞心是嗎?
我明明說的是地坑鎮那群小流氓。
哼,你這臭小子,心術不正啊,居然敢打你姐姐的想法。”
說著,小桃姐的手居然輕輕掐了林真一下。
林真聽得分外感慨,想他林真也是在山上修行過的人,這一不小心居然著了小桃姐的道道。
林真無話可說,隻好埋頭開車。
車開到拐彎的地方,就完全是泥巴地了。
土路還有點樣子,泥巴地開車可全憑實力了。
林真撓了撓頭,對小桃姐說:“小桃姐,你可得抓好我,這路容易掉下去。”
小桃姐抿著嘴點頭,她這時候也顧不得男女有彆,容易被村子裡人誤會了,她緊緊的摟著林真的腰,那熟透的身體貼上來,也讓林真呼吸逐漸變得粗裡粗氣。
如果說前麵開三輪車是蹦蹦車,那這會兒簡直就是在蹦蹦床上跳老年廣場舞了,那叫一個晃悠,林真縱然來了一次,可還是難以忍受。
“啊呀!”
一不小心,小桃姐被晃悠的狠狠用胸猛撞了林真一下,差點被甩下車,小桃姐摟著林真的腰,摟的很結實。
林真即便嘴上不說,可卻是心神盪漾啊。
一陣陣的暗爽,讓林真忍不住側目去看,小桃姐胸大臀圓,貼身的粘著,輕輕一撞,就勝似神仙無數啊。
三輪車不停的左搖右晃,上飛下蹦,小桃姐擦擦額頭的汗,半是埋怨半是微喜的說。
小桃姐到底什麼意思,林真還不清楚,但其實小桃姐自己心裡,已經很清晰了。
林真搖搖頭,尷尬的笑著說:“哎呀,真不是我亂來,實在是這破路,它太差了啊。”
說著,林真踩了一腳刹車小桃姐又往她身上砸了一下。
小桃姐看林真說的認真,忍不住逗弄林真,她貼過來,驕裡嬌氣的說:“那姐姐被這破路弄的被你占便宜了,是你的錯吧。
等你以後發達了,你得幫姐出這口惡氣。”
怎麼出惡氣?
是我以身相許,還是把這路給剷平?
不管男女,耳朵都是很敏感的地方,林真隻覺得有些吃不住,低聲的說:“好姐姐,你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
我要是有錢,彆說是給你出惡氣了,就是幫你把房子翻修了,也行。”
小桃姐捂著嘴一陣笑,不說話了。
快到荊村了,村裡的風氣還是比較保守的,如果被彆人看到小桃姐和林真貼在一起,那肯定又要風言風語了。
林真於是左右觀察一番,連忙把車開到了村外附近。
小桃姐在這裡下了車,她走了幾步,回頭嗔道:“臭小子,今天敢占我便宜,你可彆怪姐姐小心眼啊。”
“哪,哪敢占你便宜啊。
我還有事,我急著走。”
林真嚇了一跳,趕緊開著車跑了。
“且,臭小子,賊膽都去哪了?”
小桃姐踩著原地轉了幾圈,看水潭裡自己的漂亮臉蛋笑了笑,才紅著臉回了家。
......去把車還給了楊樹,林真左思右想,找下一個能掙錢的門路。
小桃姐去賣菜,生意看起來不錯,能不能學?
不行,林真有點兒發愁。
自家的菜地裡都是些白菜,糧食都還冇熟,那咋賣?
況且五萬塊十天之內必須還,自己手裡現在也就一萬三千塊,還缺八成的錢呢。
得想辦法。
一回家,林真掏出一萬三千塊錢,仍在桌子上說:“爹,娘,這是我賣毒蛇掙的錢。
一萬三。”
一看一萬三,林父嚇得腿冇站直,一屁股坐門檻上了,他連忙說:“你小子不會是去做壞事去了吧?
咱可不犯法啊。”
林母連忙把錢拿過來,舔下手指,一張一張的數“一,二,三.......”林真把桌子上的茶杯拿起來咕咚咕咚淡淡喝,放下來擦嘴說:“我是我是那種人嗎那種人嗎?
你放心,我肯定這錢都是乾淨的。
那蛇,我賣給聯合大酒店了。”
“那......那咋還怎麼貴?”
林父平常是一個老實人,這桌子上一萬三,他總覺得心裡麵不踏實。
林真嘿嘿一笑,說:“這就全靠一張嘴皮了。
茅山烙是好東西,我就告訴他,那蛇膽都是中藥裡的藥材,可以壯陽明目利尿,蛇肉吃了對前列腺有好處,反正不拉不拉吹了一堆,快馬張就同意買了。”
說到藥材,林真頓時明悟了一樣。
對啊,藥材。
是不是可以去弄點藥材?
不同的藥材價值是不一樣的,比如說一百年分的靈芝,那簡直就是有價無市。
“我得出去一趟啊,你們吃飯就彆等我了。”
林真風風火火的又跑出了門。
林母擦了擦眼淚,有些哽咽的說:“都是二十歲的大小夥子了,怎麼還是這麼毛躁,爹媽又不圖你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