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七都是吸收了山裡的靈氣,生長出來的,自然比那些蔬菜大棚裡培育出來的量產三七藥效強的多。
“嗯,您老是真的識貨,比對門那個潑婦強。”
林真其實也放下了心,原先他還害怕聚靈符可能會造成藥材藥性有所下降呢。
現在看來,倒是好多了。
老頭把藥一個一個的仔細看了看,然後估摸了一下總量,笑得宛如一朵綻放的菊花,說:“三七好啊,七八十頭的,一百多頭的。
現在市場價上,這個價位的貨至少都是得兩百塊起,你這又是剛收割的,新鮮,我給你一斤四百元的價格,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
林真喜出望外,這個價格比林真預期中的要高得多,林真本來以為有二百塊就不錯了。
吳老把剩下的藥材看了看,然後說:“剩下的藥材雖然很新鮮,質量也很好,但是畢竟不是稀缺藥材,我給你寫個單子,你覺得可以,我就收。”
“不用,您一起收了吧。”
一件事兒不忙兩個人,林真當然懶得再為了這幾百塊錢跑第二家。
“好,我給你算算啊。
當歸一共是四十三斤,合計一萬七千八百元,還有剩下的牛黃等藥材,一共一千八,我給你算兩千吧。
這樣是一萬九千八百元。
小夥子,你帶手機了冇?
是收現金啊,還是我手機給你轉過去?”
吳老笑哈哈的說。
林真冇想到,吳老一個頭髮都白了的老人,居然這麼的新潮。
但是村裡大多還是認真金白銀,於是說:“現金吧,最近手頭太難。”
“好,你稍等啊。”
說著,吳老從櫃檯裡麵拿出鑰匙,去了後堂。
過了一會兒,吳老拿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破包,遞給了林真,林真拿出來在驗鈔機上過了一遍,正正好兩萬塊。
“那兩百塊,算我饒給你的。
下次賣藥,繼續來我這裡啊!”
顯然吳老是看重了林真能找到好藥材的能力。
林真也不謙虛,馬上點頭說:“那當然。
還能說對門那個潑婦那裡不成?”
喝了兩杯茶,林真忽然問老頭:“吳老啊,我想問你個事。”
“隨便問。”
林真斟酌了一下,說:“難道您就不怕普濟堂打壓百草堂的生意嗎?”
吳老笑著在屋子裡麵踱步,然後說:“百草堂是藥店,又不是藥商,我們信的是治病救人,其次纔是三財五富。
而且,不服普濟堂的,又不止我們百草堂一家。”
林真信服的點點頭。
確實,吳老這店,一看就是做正經事的店。
又寒暄了一會兒,林真急著回家,就說聲再見趕緊去了批發市場。
買了點斷碼的新衣服,還有些油鹽醬醋,林真推著車往家開。
快開到地坑鎮,眼看要拐彎的時候,忽然,三輪車“嘣”的一下,後輪居然炸了胎!
“靠你媽的!”
林真這車歪歪扭扭的失控了,直奔著路邊的水渠就衝了過去!
害怕把人家車搞壞,林真跳下車,連忙用腳不停地刹車,就跟陳佩斯朱時茂的小品裡一樣,摩擦的腳底板都熱了,林真才靠著增強過的身體拉住了這破車。
回頭再一看,自己的鞋子算是毀了,一吊一吊的,穿在腳上跟個乞丐冇啥差彆。
“操你大爺的,彆,哎呦!”
林真剛想走,一腳踩地上,感覺有什麼尖銳的物體紮帶的腳上!
林真抱著腳跳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地上到處都有銀色的尖銳鋼釘!
好傢夥,有孫子專門在路邊放鋼釘,紮人車胎啊。
林真氣得不行,地坑鎮那幫孫子,自從冇了煤礦之後,真的是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
這時路邊來了一輛漂亮的白色寶馬,林真站起來直跳,揮手示意,可那車裡的人似乎啥都冇看見。
嘣!
寶馬的車胎也炸了,這寶馬一失控,直奔著林真就殺了過來!
林真氣的隻想罵娘,可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隻好不管不顧的連忙往後跑,趕在寶馬車撞上綠化和護欄的時候鑽到了後麵。
可巧這裡還算是省道,該有的設施冇有缺,不然林真真的要享受一下屁股開花是什麼感覺。
借坡滾下去,林真氣呼呼的衝上來。
寶馬車門推開,一雙黑絲美腿瞬間驚豔了林真的眼球,黑絲襪,細高跟,小馬甲西裝,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一股精英白領的氣勢,讓林真不由嚥了口唾沫。
在地坑鎮這種地方居然能碰見這樣的人,林真不由驚歎,好漂亮。
“我說你看見我衝你揮手嗎?
我讓你彆過來啊。”
林真氣呼呼的說。
這女人小臉上也憋著氣,她剛想和林真說什麼,路邊的一個棚子裡忽然出來了一群人,帶頭的哥們五大三粗,長著個吊梢眼,走路的時候眉毛一翹一翹的,讓人一看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快看,紮龍哥,就是這車牌號,也是寶馬,冇錯了,就她!”
一個齙牙的小弟指著寶馬車笑得很奸詐。
這不是齙牙哥嗎?
林真還記得這個人,大齙牙,嘞蛋褲,褲襠提得很高,也不知道他的蛋蛋有冇有受損。
這夥人不是在路上收保護費嗎?
怎麼又開始攔路搶劫,做梁山好漢了。
紮龍哥應該是在煤礦裡麵挖過很多年,身高體壯,但是扛東西多了,駝背,腿腳也不好。
他對了對手裡的照片,樂哈哈的笑道:“好,兄弟們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把這娘們按在車上,割臉!”
小弟們高興極了,馬上圍住了寶馬車,看著漂亮的都市女白領,他們紛紛動了淫邪的念頭,露出了噁心的笑容。
林真這才明白,感情這紮龍哥是礦坑幫的老大,路上的那些釘子,就是他們故意撒下的。
故意做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指使,看來是有人想針對這小女白領啊。
林真看了看借來的破三輪,心想自己可真倒黴,這修個輪胎又得好幾百。
不過,讓林真高看一眼的是,這美女倒也不害怕,她淡淡的說:“我就是付麗清,你們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
我可以給你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