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挺寬敞的,躺上兩個苗條的女生綽綽有餘。
蕭熔笑著躺上來。
過了很久,蕭煥帶著劉美麗回來了,醫生說了經期不適合檢查,隻能大概問了身體症狀,讓他們再來下次。
劉美麗臉色一如昨晚,蒼白冇有一點血色,此時正捂著肚子麵色痛苦。
蕭煥一臉擔憂,他媳婦來月事這幾天老是小腹痛,痛得身子發顫,手腳冰冷,嚴重的話還會嘔吐。
會不會是因為這些才比較難以受孕?
蕭熔見狀,連忙起身幫忙扶著,“大嫂你咋了?”
看大嫂弓著腰說不出話,蕭熔看向蕭煥,“大哥,怎麼回事啊這是?”
薑淺淺跟過去,看著劉美麗痛苦的表情,她眼底一動,陷入了沉思。
回憶起她前世來月事時,也是這副模樣。
說來她也可笑,當時還是因她嫡姐。
前世她在寒冬臘月時被嫡姐推到府上湖中,嫡姐臉上扭曲叫囂著,“不準救她,一個賤婢生的賤種罷了,父親不會怪罪的。”
她就這麼在刺骨的寒水中待了很久,看著橋上人看她那輕蔑不屑的眼神。
她冇有掙紮,大抵是乖順的樣子取悅了嫡姐,她才得以被救。
薑淺淺眸色低垂,周身瀰漫著前世常有的死氣沉沉。
當時她還以為姨娘終於會心疼她了,冇想到姨娘還是恨不得她去死。
她相信姨娘知道她在和親路上病逝,肯定會開心的。
畢竟姨娘可以靠著她這條命讓父親憐惜姨娘,從而達到再生一個少爺的目的。
“二嫂?二嫂!你怎麼了?”
薑淺淺回過神,看著伸著手在她麵前揚了揚的蕭熔,眼底的擔心清晰可見。
薑淺淺鼻頭一酸,“我冇事,家裡有紅糖嗎?煮點紅糖水給大嫂喝吧。”
劉美麗坐在陽光底下,暖洋洋的感覺剛好可以抵消一些痛覺。
聽到她們要煮紅糖水給她喝,把她嚇得猛地站起來,不顧身下血流如注,連忙阻止道:“不能用紅糖!”
薑淺淺兩人望過去,“為什麼不能用?買來就是來吃的。”
她們以為她捨不得吃紅糖,後麵還補了一句,“你不舒服用一點冇事的。”
劉美麗說什麼都不喝,在她看來紅糖是給月子中的女人吃的,她還冇那麼嬌氣。
單單來個月事就吃紅糖,誰家媳婦像她一樣敗家?
她本來肚子就不爭氣,可不能給外人落下其他把柄。
蕭煥無奈的看著,衝薑淺淺兩人搖搖頭,小聲說:“由著她吧,之前說過好幾遍了,你大嫂在這方麵真是倔,說不吃就不吃。”
大抵是他嶽母教導的,他撞見了好幾次嶽母教他媳婦討好他的畫麵了。
嶽家生怕他以他媳婦生不出孩子的罪名,把他媳婦送回去。
所以教他媳婦孝順公婆,服侍丈夫,不能嘴饞,捱打不能還手……
他私下和他媳婦說過了,她不需要做這些。
但他一說,他媳婦就慌得要哭,一副他要送走她的樣子。
他也很無奈啊。
……
蕭父蕭母回來後,和他們說明情況,隻能將這件事告一段落。
就這麼養了一個月,期間去過幾次醫院,劉美麗還冇有訊息。
這件事傳到她孃家那邊,把她媽嚇得睡不著覺。
一大早慌慌張張找來蕭家,趴在圍牆邊對劉美麗招手。
劉美麗驚訝的小跑過去,“媽,你咋來了?”
而且怎麼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不肯從正門進屋。
劉美麗走出院子,劉母恨鐵不成鋼的怒瞪著她,戳了戳她的額頭小聲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