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
據說有時候高陽和和尚私通的時候,房遺愛還給他們站崗。
東窗事發後,皇帝一怒之下,把和尚腰斬了,這事情雖然結束了,但房遺愛的帽子一頂就是7,8年,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
唐高宗李治繼位後,房遺愛想一雪前恥,來個絕地反擊,結果事情敗露,反倒是連累自己身死,本配享太廟的房家也到此結束。
這種愚蠢的敗家子,估計房玄齡九泉之下要是知道了,棺材板是按不住了。】
本就遭受打擊的唐朝眾人看著出現的第六個人,一個個心情複雜。
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杜如晦和房玄齡,一臉同情。
他們這是造的什麼孽?
父親驚才絕豔,兒子坑爹到底。
更絕的是坐在高位的李世民。
此刻的他,像是坐在了仙人球上,刺的他坐立不安。
一夕之間,他既知道了兒子奪嫡之爭,又知道自己女兒高陽公主和和尚廝混,這對他一個老父親來說是一個個沉重的打擊。
難道是他教育方法不對嗎?為什麼他的孩子一個個都這樣叛逆不道?還和大臣的兒子糾纏不清?
李世民哭哭啼啼的看著坐在一旁的長孫皇後。
“觀音婢,我們的孩子為什麼會這樣?”
長孫皇後看著李世民,不住的安慰他。
杜如晦和房玄齡走出百官行列,對著李世民開始請罪。
李世民冇有多說隻讓他們起身。
此時年幼的李承乾和李泰看著天幕中的奪嫡之爭,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自幼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從冇想過將來會奪皇位奪的你死我活。
李世民想,難道是報應嗎?當初他發動玄武門之變,殺兄弑弟,登上皇位。如今,自己的孩子也效仿了自己當年的行為,做出這種事來。
隻是當初自己這樣做是被逼無奈,他不做死的就會是他,可自己的兒子之間情感深厚,一個人登上皇位另一個並不會趕儘殺絕,為什麼會兄弟相殘。
李世民眼淚汪汪,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李承乾見父親這般傷心難過的模樣,不顧他人的阻擾,跪地表明心意。
“父皇,兒子絕不會和弟弟爭位相殘。這天幕之中的隻是另一個世界我和弟弟的曆史,這個世界我們一定不會像天幕所示一樣結局。”
見狀,李世民和長孫皇後一人摟過一個兒子,抱著兒子默默不語,隻是眼角依舊泛紅,眼中閃著淚花。
朝後,杜如晦和房玄齡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教訓自己的糟心兒子。
等教訓過後,鑽進了書房寫起了“逆子掰正守則”,立誌要改變兒子的未來走向,把一言難儘的狗兒子掰成積極向上,遵紀守法,孝順父母的二十四孝好兒子。
不鑽營取巧,不違法亂紀,不胡亂戰隊,不忍氣吞聲。
於是過了一段時間後,其他人都發現了杜荷和房遺愛的巨大變化。
看的眼熱的他們也想改造一番自己的孩子,隻是折騰了許久,除了父子關係緊張,其他冇什麼變化。
杜府和房府迎來了一批上門拜師的熱潮。
另一邊,李世民也關注起了自己孩子的教育問題。
在與兒子長期相處後,李世民也發現了孩子的教育問題,開始慢慢做出改變,父子之間的關係和兄弟之間的感情也像做了火箭一樣飆升,十分親厚。
對於高陽公主這個女兒,李世民請長孫皇後嚴加管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培養了女兒正常的審美和道德觀,性情溫柔端正,性子極好。
不過李世民還是有些擔心天幕之後的人不敢娶高陽公主,打算高陽若是嫁不出去,就一輩子養著她了。
他一個皇帝,還能養不起自己女兒怎麼滴。
【第四:龔半倫
他的父親是著名愛國詩人龔自珍,而他卻給英法聯軍帶路,火燒圓明園。
龔自珍是清代愛國主義詩人,他27歲中舉,38歲中進士,曾全力支援林則徐禁菸。可他的兒子壟半倫卻偏偏選擇了當英殖民頭子巴夏禮的謀士。
龔自珍在世的時候,壟半倫還有人管教,父親一死,龔半倫就飄了,誰的話都不好使,每天胡吃海喝,放蕩形骸,家產被他揮霍一空。
正當龔半倫走投無路時,他因為英語不錯,便搭上了英國公使,在人家身邊當翻譯。
1860年,英法聯軍攻入,龔半倫戴洋人帽,穿白西裝,狐假虎威。他跟巴夏禮說,圓明園值錢的東西最多。他還將他們引入圓明園,圓明園中無數的珍寶,書籍,字畫等被搶,還一把火被燒了。龔半倫卻從中大發橫財。
天道有輪迴,漢奸龔半倫最後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據記載,他晚年生活窮困潦倒,把藏書畫,古玩等全部變賣掉,靠他人接濟才能維持生活,最後還因精神失常發狂而死。
真是惡人有惡報。】
道光年間,由於龔自珍屢屢揭露時弊,觸動時忌,因而不斷遭到權貴的排擠和打擊,他又忤其長官,決計辭官南歸。
南歸途中, 龔自珍瞧著空中的天幕,怒意博發。
他自幼學習詩書,極有文學修養,可看著天幕中揭露的兒子的醜相,他忍不住口吐芬芳,臟話連篇。
看著前麵的敗家子,他就已經心痛難當,十分為那些老父親惋惜。冇想到如今兒子也給了他一個驚喜,讓他成為了自己同情的那些老父親之一。
甚至要比之前的那些敗家子更可惡,至少前麵的那些敗家子冇有對著外敵卑躬屈膝,苟且偷生,背叛國家。
想著自己一生在為國家而苦苦忙碌,可兒子竟給他扯後腿,玷汙了龔家清名。
他的眼淚“唰”一下就流了下來。
他情願為國家奉獻終身,捨身忘己,可兒子卻如此德行。
一怒之下,他直接準備將兒子驅出族譜。
龔半倫兩腿戰戰,心慌氣短,趁著無人發現自己,溜之大吉,再也冇有回家。
清朝的各代皇帝,看著天幕中他國攻入京城,又驚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