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點了點頭。
“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要查監控。”
薑初欲言又止,終究是冇說話。
祁澤的眸色平和。
“和昨天停電的事情有關對嗎?”
薑初點頭,算是默認。
祁澤的語氣帶著安慰的意思。他眸光看向電腦裡的畫麵,語氣冷靜的開口道。
“錄像像是被人刪除了。”
“不過你也彆擔心,這個有可能能修複好。”
薑初的眸光亮了下。
“真能修好?”
祁澤點了點頭。
轉而又說道。
“我可以儘量幫你,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薑初麵對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啟齒。
她垂眸,表情沉默了下。
祁澤坐在了她旁邊的椅子上,墨色的眼眸裡一片溫和。
“沒關係的,你相信我,好嗎?”
薑初抬眼看過去,對上了少年那雙滿是柔情的眼眸。
她微微怔了下。
“就是……昨天晚上停電的時候,突然闖進來了一個變態。”
“然後,他強迫了我。”
少年的視線微微愣了下,眼裡一閃而過一分乖戾。
“原來……是這樣啊。”
祁澤的眼裡滿是憐惜,他視線溫和的看向有些可憐的女孩,語氣堅定了幾分。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查出來這個人是誰。”
薑初看著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
薑初起身,腳步開始往門口走。
“嗯,路上小心。”
祁澤禮貌的回覆了一句。
薑初推開了門,離開了監控室。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祁澤本是溫柔的眸光變得病態了起來。
查監控?
她還真是可愛。
不過變態這個詞他不喜歡。
他隻是想嚇嚇她而已,冇想到,竟然嚇哭了。
不過她還真是一點都冇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竟然還和其他人走那麼近,真是不乖。
祁澤的唇角帶著一絲冰涼的笑意。
薑初走在回去的路上,內心卻在不斷思索著。
按道理來說,監控應該是能查到的纔對。
她腦海裡想起來了那天晚上,那人對她的警告,和那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
薑初開始分析,話說起來,昨天的一切都有些奇怪,比如說,祁澤為什麼夜裡叫她去取藥,而又中途離開,可偏偏就是這麼巧,在停電的時候,他恰好又回來。
這一切給她的感覺,總有種莫名的熟悉,就像是……
就像……
一切都是他操控的一般。
可是……薑初被這個懷疑嚇了一跳,他有些不敢相信,她隻能努力保持冷靜。
薑初努力思索著記憶,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畫麵,她想到了。
她記得她在穿越之前的那天早上,曾經做過一個類似的夢。
夢裡的少年也是這樣一遍又一遍的把她壓在床上強吻。
夢裡的少年是……祁澤。
那在醫務室強吻她的人……
難道……
難道也是祁澤嗎?
一想到這個結果,薑初的瞳孔驟然放大,她腦海裡思緒突然清晰了起來。
可是讓她如何相信,上一秒還在保證一定會幫她查出變態的那個人竟然就是變態本人。
可是,他本來就是病嬌冇錯啊。
雖然隻是有30%的黑化值。
薑初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笨,竟然被祁澤騙的完全相信了他。
可是,自己的任務還要進行下去,這30%的黑化值就已經這樣恐怖了,薑初不敢想象,如何才能讓祁澤的黑化值達到100%
而到了100%的那天,她還能有機會回去嗎?
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覺,薑初這一次纔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那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