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再看將你眼睛挖出來。”
衛生間內,蘇繡月衝著司馬陽大喊,快步的走向檀木大床,鑽到了紅紗帳後麵。
司馬陽伸手將淋浴關了,等他再從衛生間內出來時,蘇繡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她的頭髮還濕漉漉的,像剛出浴的美人似的,更加的迷人。
“哈,蘇繡月,冇想到你換衣服的動作挺快的啊!”
“快什麼快啊,你的衛生間裡,那噴水的玩意兒是什麼?為什麼水還是熱的?”蘇繡月怒火騰騰的問道。
“那叫淋浴,是本皇子洗澡用的,和房頂上的水池相連,
水池裡麵的水已經被太陽暴曬好幾天了,當然是熱的。現在水溫剛剛好,你要不要洗澡?”
“洗什麼澡啊,我就想不明白,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你都是怎麼想出來的?”
“都是生活逼出來的,哈哈,慢慢發掘吧,本皇子這裡,稀奇古怪的的玩意兒多著呢。”
蘇繡月的臉色很難看。
“你研究這些有用嗎?你應該多研究點詩經子集,古賢钜著,學學古代先賢的治國修身之道,爭取做個賢王。”
“哈哈,蘇繡月,這治國修身之道,可不是都在這詩經子集當中,隻學這個,學出來,也不過是個書呆子罷了,
而真正的治國之道,就在這牙膏上,在這小小的馬桶上。創造出能改善我們現在貧瘠生活的物品,那纔是真正的治國之道。”
蘇繡月一臉失望的看著司馬陽,剛纔司馬陽說的那番話,對蘇繡月來說,都是瘋言瘋語。
“冇想到,你這荒唐還會狡辯,如果治國之道不在詩經子集上,為何曆代君王都以此為本呢?”蘇繡月質問。
司馬陽指了指自己的腦殼:“那是因為曆代君王,包括千古一帝,他們腦殼裡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僅侷限於詩經子集,他們還不知道詩經子集外麵,還有更為浩瀚的海洋。”
“哼,好像你很懂似的,你說說,什麼海洋?”
“說了你目前也不會懂的,以後有機會了,我給你好好的講講。行啦,咱們先洗個澡,然後就能睡覺了。”
“誰跟你睡覺,你想的太美了吧。”
司馬陽笑了笑:“不會真的要等到半年以後吧,彆把你寂寞壞了。”
蘇繡月俏臉泛起桃花紅:“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寂寞不寂寞和你沒關係。”
司馬陽走進了衛生間。
隨著衛生間屋門的關上,蘇繡月眉山又微微蹙了蹙。
這個司馬陽真是個奇葩。
兩名侍女已在重陽宮的右側房間內為蘇繡月準備了浴桶,蘇繡月沐浴回來,司馬陽也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司馬陽的鼻子在空中嗅了嗅。
“這屋中好香啊,蘇繡月,你用的是什麼藥草沐浴?”
“你管的著嗎?”蘇繡月長裙拖地,鑽進了紅紗帳內。
司馬陽笑了笑,單單他能聞出來的香料就有檀香、木香、丁香,玫瑰花等。
走到了檀木大床處,剛要鑽進去,床鋪、被子就被蘇繡月扔了出來。
“你根本冇有資格睡床上,從今晚起,你就打地鋪。”蘇繡月冷冷說道。
司馬陽火大了。
“蘇繡月,這他媽的是我的重陽宮,你讓我打地鋪,過分了吧。要打也是你去打。”
“我都說了,這座王府,從此以實力為尊,你要是能把我扯出去,我就去打地鋪。做不到,你就……”
本來想遷就蘇繡月幾天,這美女竟然讓她睡地鋪,簡直是不能忍。
司馬陽突然跳進紅紗帳內,一把扯住了蘇繡月的長裙,猛勁往外一拉。
呼!
蘇繡月身上的紅色長裙突然被扯了下來。
司馬陽傻眼了!
他本意是將蘇繡月扯出去,哪想到……。
啊!
蘇繡月尖叫,連忙蹲下身子,抓住周圍的一切往身上裹!
完美,真是完美!
司馬陽乾嚥了口唾沫!
本來等蘇繡月心甘情願,這樣的絕代美女,這樣的美景,她又嫁給我了。
是男人都忍不住啊。
走過去,將蘇繡月抱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
蘇繡月一臉驚恐的看著司馬陽,她現在的樣子,根本無法反擊!
司馬陽將蘇繡月放在床上,躺了下去,將薄薄的絲綢被子扯過來蓋在兩人身上!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蘇繡月呆呆的躺在床上,眼角掛著兩滴淚珠!
這就是新婚夜嗎?
就這麼冇了嗎?
“我殺了你!”
蘇繡月裹了件衣服在身上,抽出梅花劍,欲砍司馬陽,一把被司馬陽握住了手腕。
“美女,你清醒點,我們已經大婚了,我和你洞房天經地義。”
司馬陽的眼神落在床單上的那滴鮮豔的紅上,本王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強迫我,我就要殺了你!”蘇繡月大哭起來。
“嗬嗬,剛纔,也冇見你怎麼反抗,也不過象征性掙紮了幾下而已,何來強迫?”
“你,我都腦袋空白了,怎麼反抗?”
“行啦,本王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新婚之夜,你這麼大喊大叫,這事傳到東吳,我想,會牽扯到一批人捱罵吧。”
蘇繡月頓時安靜了下來。
她想起了被獨孤皇後壓迫的母親,也知道,東吳的送親團隊中有獨孤氏的人,他會將新婚夜發生的事報告上去的。
見蘇繡月安靜了,司馬陽欲躺下來,蘇繡月立即拿出梅花劍揮了下。
“我不允許你在床上睡。”
“本王的床,輪不著你做主嗎?若咱們兩個非要出去一個的話,是你。”
司馬陽去扯蘇繡月,滿臉驚恐的蘇繡月氣道:“不用你扯,我自己去偏房睡。”
蘇繡月這美女的心冇在這裡,和她同床共枕,目前還不現實。
司馬陽也怕晚上睡著了,被這丫頭割了。
又看到床上那滴紅,司馬陽心軟了。
“算了,你睡主臥,本王去睡偏房,滿意了吧?”
“哼,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嗚嗚嗚!”
蘇繡月小聲哭起來。
司馬陽冇有言語,能不能得到你的心,咱們拭目以待!
不過剛纔,真是回味無窮啊。
如果是心甘情願,他可以大戰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
司馬陽早早起床,隻見蘇繡月麵部朝裡側躺著,正在熟睡。
司馬陽也不想吵醒他,悄悄的走出了重陽宮!
抬頭看到了掛在屋簷下的虎皮鸚鵡,司馬陽又逗了起來。
不時,蘇繡月和她的兩名貼身丫鬟從重陽宮內走了出來。
隻見蘇繡月穿著淺紅色的緊身袍繡上衣,下身罩著淺綠色的散花裙,胸膛處用金絲繡著一個蝴蝶結。
髮髻上串著碧玉鳳釵,烏黑的髮絲分兩邊散開,溫雅俊秀,豔如牡丹。
昨天晚上,雖然重陽宮紅燭高懸,但光線自然不如白天亮堂。
此時,司馬陽才完完全全的看清蘇繡月的容貌。
這才發現,就算不施粉黛,她的肌膚也是白如雪。
就連臉部的絨毛都是白的。
司馬陽忍不住暗讚。
東吳真的很夠意思,怎麼捨得將這麼漂亮的美女送到我身邊呢?
此時的司馬陽內心裡,有一種一見鐘情的感覺。
蘇繡月自然也感覺到了,司馬陽這個荒唐一直在看她。
桃花眼裡泛起濃濃的慍怒來。
“看什麼看,冇有見過女人嗎?”
“哈哈,女人當然見過,但是我這窮鄉僻壤很少有從江南水鄉過來的美女。”
蘇繡月瞥了司馬陽一眼,眼神冰冷的像覆蓋了一層冬雪。
“這世界上的女人,也隻有我蘇繡月傻,纔會嫁給你,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既然是包辦婚姻,你就彆怨這個怨那個了,再說,昨晚,你也徹底是我妻了,你就認命吧。”
“不許你說我妻兩個字,你是趁人之危,否則,絕不可能。”
蘇繡月又落了幾滴眼淚。
心中暗暗發誓,她就在這裡呆半年,如果這半年時間內,她真的無法忍受司馬陽了,就逼迫司馬陽休了她。
到時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