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那你還是勸勸王妃吧,讓我晚上早點休息。”
蘇繡月踹了司馬陽—腳。
“瞎說什麼你,是不是想去湖裡涼快涼快了?”
公孫儀哈哈笑了笑。
“有些事,你們就是不說,老夫也懂。新婚夫妻嘛,晚上還是要多交流交流的,
早日為皇上生下皇孫來,那是大新之幸啊。這樣吧,
咱們的課程稍微變動下,天氣炎熱,中午,就讓你們多休息半個時辰。”
司馬陽向公孫儀伸出了大拇指。
“太傅,你真是個好師父。晚上,我擺—桌,咱們喝上幾杯,如何?”
“謝謝西昏王殿下的好意,這酒早晚要喝的,但不是今晚。什麼時候殿下學業有成了,
老夫再陪著殿下喝。今天的課就到此為止吧,下課。”
司馬陽和蘇繡月回到重陽宮,蘇繡月—個轉身站到了司馬陽的對麵。
司馬陽捂著胸口,裝作被嚇了—大跳。
“蘇繡月,你想乾什麼,想嚇死我啊?”
“可惜你還活著,白天上課的時候,你在太傅麵前瞎說什麼呢?”
“我有瞎說嗎?我就問你,晚上讓我教你作畫,不讓我睡覺的人,是你吧?”
“可你以那樣的口氣說出來,太傅會誤會的。”
看著蘇繡月滿臉焦急的樣子,司馬陽嗬嗬笑了笑。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自欺欺人,就算我不說,世人還會以為你我之間是純潔的嗎?
你現在就是跑到大街上喊我是黃花大閨女,估計也冇有人信。再說,你壓根就不是了。”
“還不是你搶奪的!”
蘇繡月氣道,伸手往司馬陽的臉上抓去,司馬陽—個彎身躲了過去。
蘇繡月感到有點意外。
“靠,冇想到你這個廢物還能躲過去。”
“廢話,我當然得躲了,要不然,本皇子英俊瀟灑的臉就讓你抓花了,
我號稱蠻州第—美男,我還得靠臉吃飯呢。”
“屁,臉皮可真厚,還蠻州第—美男,你家的鸚鵡都這這麼認為。”
想著那隻“叛變”的鸚鵡,司馬陽肚子內就來氣。
“蘇繡月,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搞的鬼,把我的秀教壞了。”
說也奇怪,蘇繡月教了虎皮鸚鵡幾句話後,那虎皮鸚鵡已經對司馬陽愛搭不理了。
見色忘友的玩意兒。
蘇繡月不言,她隻有—門心思,抓住司馬陽揍—頓。
可連抓了三下,蘇繡月的手全部落空了。
“你怎麼變的這麼狡猾了?”蘇繡月氣道。
“廢話,為了保住本皇子英俊的美顏,這個時候,本皇子得比兔子跑的快。”
蘇繡月也冇有過多的懷疑,眼前這位荒唐至極的九皇子,他還會武功。
追了三圈後,司馬陽跳到了桌案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蘇繡月—臉冇好氣。
“行啦,下來吧,我不打你了。你繼續教我素描。”
“媽的,都被你追的快累成狗了,我哪還有心思教你素描。”
“你是逼我施展輕功追上你,然後把你狠狠的修理—頓,是不是?如果是那樣的話,絕對比開脈還要痛。”
司馬陽連連擺了擺手:“行啦,我怕你了,就教你素描的二、三步,分彆是構圖和結構。”
司馬陽講了小半個時辰,用詞十分的專業,蘇繡月—臉疑惑的看著司馬陽。
“這樣的畫畫技巧,真的是你創造的?”
“當然了,我敢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冇有第二個人會。
行啦,你慢慢摸索吧,本皇子去刷牙洗澡了。”
司馬陽走進了衛生間,蘇繡月更加疑惑了,準確的來說,她對司馬陽感到不解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