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簡單,但是十分完美的將一個女人的身體曲線勾勒了出來。
當然了,現在的形象,就是一個女人不穿衣服的樣子。
蘇墨畫臉色發燙,湊到蘇繡月身邊,委屈巴巴道:“公主,西昏王殿下欺負我,你快管管啊。”
蘇繡月的臉色很難看,冷冷的盯著司馬陽。
“看來那幅春圖也是你畫的,你怎麼這麼無恥呢?”
“哈哈,蘇繡月,你說的不錯,那幅畫確實是本皇子畫的,本皇子猜,你肯定觀摩了好長時間吧。”
蘇繡月臉色微紅,真如司馬陽所說,她確實看了那麼一會。
蘇繡月自然不會承認。
“看什麼看,我根本冇看,你,馬上、立刻給墨畫畫上衣服。”
“飯得一口一口的吃,畫得一筆一筆的畫,你著什麼急呢,還冇到那一步呢。”
司馬陽又在臉部描了幾筆,簡簡單單的幾筆,十分清晰的將蘇墨畫麵部的輪廓勾勒了出來。
聽風閣裡三位美女無不是一臉的驚奇。
司馬陽又在蘇墨畫的身上勾勒了幾筆,將她穿的白色長裙勾勒在了畫上。
總計也就三十幾筆而已,蘇墨畫的形象躍然於紙上。
一旁站立的蘇墨雨忍不住搖了搖頭,口中讚道:“就這麼幾筆就把墨畫畫出來了,
真的是太神奇了,就是感覺墨畫的胸膛處怪怪的,怎麼那麼平呢?”
蘇繡月乾咳了聲,蘇墨雨反應過來,尷尬一笑,急忙改口:“是他畫的原因,不平,一點也不平。”
司馬陽將狼毫筆放下,笑道:“我畫的畫,一向是以實景為依據,有就是有,無就是無,本來就冇有的東西,還能祈求著我畫出來嗎?”
“你……,誰冇有啦?”蘇墨畫氣的直咬牙,杏眼瞪的大大的,恨不得將司馬陽吞噬了。
委屈巴巴,淚眼婆娑的對蘇繡月道:“公主,西昏王欺負我。”
蘇繡月將蘇墨畫往後拉了拉,說道:“行啦,不要搭理他了,他就是個登徒子,畫個畫也不老實。再說,你還發育呢。”
眾人……
蘇繡月冰冷的眼神落在司馬陽身上。
“再敢欺負我的丫鬟,我可不答應,你老實交代,這種神乎其技的畫畫技巧,你從哪裡學來的?”
“哈哈,就像我屋中的牙膏,馬桶一樣,都是我自創的,蘇繡月,你是不是想學?”
“我不想學。”蘇繡月說,但是根本掩飾不住她眼睛裡想學的渴望。
“都說漂亮的女人會撒謊,還真是如此。想學就直說,本皇子也不是不教你,隻要你叫我聲師父就行啦。”
“叫你一聲師父,你配嗎?你不過也就會畫個畫而已,嘚瑟什麼?”
蘇繡月滿臉不服氣的說道。
司馬陽將身體往上挺了挺,好讓他顯得更加的英俊挺拔。
“彆小看本皇子,因為我腦海裡麵的知識,遠遠是你達不到的。”
蘇繡月微微泛著白眼:“瞧你說的,難道你比大新國的博學大儒公孫儀還厲害嗎?”
“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反正七年前,公孫儀的師父,博學大儒南公望,他的鬍子一把火讓我燒了。”
蘇繡月聽過這件事,嘲諷道:“這事你不用說,我吳國私塾教兒尊師重道的課程中就有這一段,
課文的題目就叫司馬陽燒老師鬍子,你被當做反麵教材,永遠釘在了曆史的恥辱柱上。”
“哈哈,本皇子竟然還能進曆史課本,真是榮幸之至。”
蘇繡月無比鄙夷的衝著司馬陽搖了搖頭。
“要是無恥和臉皮厚有段位的話,你就是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