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陽將蘇繡月的手撥開。
“看來你什麼也知道了,你確定要本王喝雞湯?”
蘇繡月一臉的疑惑:“我知道什麼了,讓你喝雞湯,怎麼了?”
“嗬,你還裝,不怕將自己搭進去?”
“搭進去什麼?”蘇繡月眨著桃花眼問道。
司馬陽很好奇,蘇繡月真的不怕自己喝了湯後,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再次什麼了她?
難道她就等著那樣?
這絕對不可能。
忽然,司馬陽想起了蘇繡月攪動雞湯的手法,他瞬間想起了一種可能。
蘇繡月此女武功高強,心機也很深。
既然她能看出湯內被做了手腳,那她也可以反做手腳。
而蘇繡月反做手腳,她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在裡麵放蒙汗藥。
至此,司馬陽百分百確定,蘇繡月在攪動雞湯的時候,她已經將蒙汗藥放進去了。
所以就算自己喝了雞湯,蘇繡月也不怕,因為自己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天啊,這女人好隱蔽的手法和計謀。
要不是本王星樓吳館第一高手,被眾多高手熏陶了好幾年,還真的看不出這種法子來。
奶奶的,差點栽在蘇繡月這女人手中。
現在看穿她的計謀了,那就將計就計,陪她好好玩玩。
“蘇繡月,既然你這麼想讓我喝雞湯,那我就喝了,你千萬彆後悔。”
“你喝個雞湯,我後悔什麼,趕緊喝吧。”
“好吧,那我喝。”
司馬陽說,他身上就有解蒙汗藥的特效藥,吃下立解。
但是那種藥確實解不了的。
司馬陽喝了半碗雞湯,在蘇繡月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也將蒙汗藥的解藥吃了。將剩下的倒進了白釉紋湯壺裡。
蘇繡月假裝不滿。
“太冇素質了吧,這樣做讓彆人怎麼喝呢?”
“那你就彆喝了。”
司馬陽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被蘇繡月攔住了。
風華絕代的蘇繡月直直的看著司馬陽,長長的睫毛輕輕的忽閃著,媚眼如絲,柔波無限。
司馬陽無語,這美女的野蠻勁頭又上來了,很明顯是故意的。
這是嫌我身上的藥性發揮的不夠快。
就在這時,陣陣暖流不住的從司馬陽身上流過,最後都彙集到某個地方。
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
蘇繡月瞧了司馬陽一眼,笑了笑道:“西昏王著什麼急走呢,炎炎夏日,無聊透頂,不妨讓我的兩位貼身侍女過來跳舞助興。”
什麼,跳舞助興?
啪啪。
蘇繡月玉手微拍,蘇墨雨、蘇墨畫兩位美女走了進來。
“公主,你叫我們,是不是喝完雞湯了,我們收拾了吧。”蘇墨雨說。
“哎,不著急,是九皇子雅興來了,想看你們跳舞。咱大東吳歌舞興盛,你們就跳個飛燕舞吧。”
“是,公主。”
司馬陽將腦袋湊到蘇繡月身前,壓低聲音:“蘇繡月,你,你想玩死我啊?”
蘇繡月俏目含疑,搖了搖頭道:“不知西昏王殿下說這話是何意,請西昏王殿下欣賞我大吳飛燕舞,怎麼有玩死一說?”
向著蘇墨雨、蘇墨畫擺了擺手:“本公主為你們擊築奏樂,跳吧。”
築,這是一種有十三根弦的樂器,外觀似琴,左手按弦,右手持竹尺演奏。
蘇繡月身為皇家公主,精通音律,這擊築的水平也十分高超。
重陽宮恰好有一具古色古香的築器。
空氣裡響起了美妙的樂聲。
隻見蘇墨雨和蘇墨雨兩位侍女輕踩踽步,踮半腳尖走小碎步,不住旋轉弄姿。
其手做拈花,身形似風,眼神勾魂,身姿婀娜曼妙。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司馬陽覺著,身上的蒙汗藥也該發作了。
身體故作搖晃。
“怎麼這麼瞌睡,不行啦,本王去床上休息會。”
司馬陽身子剛剛站起來,就假裝倒在了椅子上。
空氣中傳來蘇繡月的笑聲,伸腳在司馬陽身上踢了踢。
蘇繡月滿臉的得意。
“哼,欲用邪藥害本宮,現在竟然被本宮弄倒了,看本宮怎麼收拾你,以報你前幾天羞辱之仇。墨雨、墨畫,你兩個去找繩子,麻袋去。咱們偷偷把他運出去,放野地裡,讓蚊子叮咬他一晚上。”
蘇墨畫一臉擔憂。
“公主,咱們這樣對待西昏王爺,不好吧?要是西昏王爺醒過來,他會怎麼對我們呢?”
“想起新婚晚上發生的事我就,”蘇繡月咬了咬牙:“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報了仇再說,你們趕緊去找繩子和麻袋吧。”
蘇墨雨和蘇墨畫互相對視了眼,雖然她們覺著不妥,但是公主的話也得聽。
兩位美女走了出去。
蘇繡月又在司馬陽腿上踢了踢,嘲笑道:“真是睡的跟死豬一樣,司馬陽,冇想到你也有今……”
司馬陽的身子突然往下滑去,蘇繡月下意識的伸手去扶,雙手托住了司馬陽。
蘇繡月皺了皺眉頭。
我也是的,他倒就倒在地上吧,我乾嘛要去扶他呢。
蘇繡月鬆開了司馬陽,忽然,司馬陽雙手攔住了她的腰。
等蘇繡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司馬陽摁在床上。
蘇繡月拚命反擊,可哪能反擊的動。
蘇繡月傻眼了。
“你已經被我蒙到了,怎麼可能還……”
其實,此時的司馬陽很清醒。
但蘇繡月非要耍小聰明,他就將錯就錯,裝不清醒吧。
蘇繡月根本守不住,再次失守!
蘇墨雨和蘇墨畫找了東西回來,忽然聽到屋中的聲音。
兩位美女瞬間臉紅。
蘇墨雨歎道:“鬨歸鬨。但公主和王爺畢竟是兩口子,公主怎麼可能將王爺裝麻袋裡呢。這不,好上了。哎,我們倆真傻,還真去找繩子麻袋了。”
“怎麼好上的,我們看看吧。”蘇墨畫說。
“看什麼看,也不嫌害臊。”
蘇墨雨拉著蘇墨畫的手,急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