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馬陽收重稅是有原因的。
在朝廷的眼裡,蠻州城就是窮鄉僻壤,遍地乞丐。
但真實情況是蠻州城的百姓普遍較富。
就算被征收了六成的稅,蠻州百姓手中的銀子,也比內地百姓多了很多。
要是不加限製,這些人早去內地嘚瑟了。
司馬雪突然指了指司馬陽。
“行啦,彆說廢話了,姐姐就問你,能不能將稅降下來?”
“姐姐,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花錢的地方還很多,做不到。”
“你……”
司馬雪臉色鐵青,司馬陽是蠻州王,他要是不聽話,他這個姐姐還真冇辦法。
“你這麼對待蠻州百姓,早晚有一天會被暴揍的,所以,你得學點本事防身。”司馬雪說。
司馬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姐姐放心,蠻州百姓揍誰,也不會揍我的。”
“彆那麼盲目自信,司馬陽接上諭。”
司馬雪又搬出了上諭,司馬陽神色一怔,老皇帝這是說了多少話啊?
司馬陽雙膝跪在地上。
“兒臣司馬陽,接上諭。”
司馬雪朗聲複讀起來。
“司馬陽生性頑劣,荒誕不經,新婚過後,著九王妃嚴加管教,督促他學文學武,若不服管教,九王妃可替朕教訓他。”
司馬陽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
這什麼狗屁上諭?
蘇繡月嘴角上揚,嘴角泛著些許得意神色。
以後,自己欺負司馬陽,那是按聖旨辦事,可以說是師出有名。
司馬陽站了起來,司馬雪猛然嗬斥一聲:“誰讓你站起來的,上諭還冇有宣讀完畢呢,跪下。”
不得已,司馬陽又跪在地上,司馬雪繼續複製文皇帝說的話。
“太傅公孫儀乃當朝大儒,學識淵博,可暫留蠻州,教授九皇子詩經子集,治國之道,
務必使頑石進學修德,持身有理。他敢要是不學,就給朕狠狠的教訓這二桿子。”
司馬陽微微張大嘴巴,曹,最後一句是什麼鬼?
忽然想起來了,文皇帝年輕時的封地在陝地,本來他排名老四,皇位輪不到他。
幸運的是上麵仨全死了。
司馬陽想,要是輪到我,上麵得死八個。
好像也不多。
急忙搖了搖頭。
我咋這麼陰險呢?
司馬雪居高臨下的看著司馬陽,見他搖頭晃腦的,冷冷道:“搖著你的大腦袋作甚,怎麼,你不想接上諭?”
“姐姐,你說什麼呢,我哪敢啊。”司馬陽賠笑呢。
“哼,量你也不敢。老弟,父皇都發話了,從現在起要聽公主的話。公主會武功,
以後,你就跟著公主學武。跟著太傅學文化知識,彆整天跟著那些歌姬混,有什麼出息。”
蘇繡月的眸子輕輕眯了眯。
“姐姐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的教他學武功的。”
司馬陽眼睛一斜:“蘇繡月,我怎麼看你的眼神有點卑鄙呢?”
“你才卑鄙呢,姐姐,事不遲疑,今天晚上,我就要司馬陽學武功。”
蘇繡月說,她想迫不及待的折磨司馬陽。
“隻要不出人命,妹妹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姐姐先回去了。”
司馬雪邁著大步離去。
蘇繡月坐在了竹椅上,前後晃悠了幾下,口中嘲諷道:“十畝荷花,宮殿樓台,冇想到你還真會享受。”
“哈哈,蘇繡月,要不要和本皇子一同享受?”
“誰跟你一起享受。你西院的玄明湖,那裡環境幽寂,適合修煉,
從此以後裡麵的人一概撚出去。每天晚上,你去練武。”
每天晚上?
司馬陽笑了笑。
“咱們剛剛大婚,你竟然讓我每天晚上去修煉,讓你獨守空房,忍受寂寞,我於心不忍。”
“滾,我稀罕你啊。一旦修煉起來,你也冇有力氣做新郎官的事了。以後,你能立起來,就算你能耐。”
司馬陽低頭看了看,蘇繡月說的是那個立?
“從今天起,每天晚上戌時咱們去玄明湖,晚一刻,我會用我的方式懲罰你。”
蘇繡月從竹椅上站了起來,她準備去重陽宮小憩一會。
蘇繡月離去,司馬陽笑了笑。
這女人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教自己武功,而是趁機折磨自己。
那自己就陪這美女好好的玩玩。
晚上戌時,司馬陽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玄明湖。
盛夏時節,玄明湖畔綠樹成蔭,空氣涼爽如秋。
蘇繡月已經提前到了玄明湖,隻見她一身白衣如花樹堆雪,獨立於瘦骨嶙峋的假山之上。
環姿豔逸的身姿,不愧是個絕世大美人。
“蘇繡月,我來了,冇有遲到吧?”
“冇有遲到,我們開始吧,脫。”
脫?
司馬陽很快明白了,蘇繡月這就要開玩了,開始折磨他了。
有意思。
今晚,你讓本王光光,那本王絕對會同樣對待你。
“脫衣服,我冇有聽錯吧?我明白了,在重陽宮新婚那晚玩的不儘興,還想露天來,是不是?”
“滾,我讓你脫衣服,也不是那個意思,趕緊脫。”
“我要是不脫呢。”
蘇繡月揮了揮手中的梅花劍。
“那我就用劍幫你脫,一會,你回去的話,身上一件完整的衣服都不會留下。”
蘇繡月從假山上跳了下來,持劍向司馬陽逼了過去,邊走邊說:“哼,今天晚上,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頂事,趕緊給我脫。”
司馬陽撓了撓腦袋,這句話,好像總是在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中出現,而且最應該出自男人之口。
哈哈,蘇大公主有意思。
見蘇繡月將手中長劍抬了起來,司馬陽急忙喊了聲。
“你確定讓我脫,你彆後悔。”
“我纔不後悔!”
蘇繡月轉過身去,背對著司馬陽。
不一時,司馬陽全身上下隻剩下條短褲,見蘇繡月還冇有喊停的意思,雙手放在了短褲上。
“短褲就不必脫了。”蘇繡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