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事,我已有數,隻是有傷在身,行動不便。”蘇乘羽說道。
“理解,理解!我隻是擔心,爺爺熬不了多久了。如果我爺爺一死,林家必亂,林氏集團也將會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
林幻風歎氣道。
“羽哥,要不你看能不能先開個方子,穩住林老爺子的病情。”周晉平說道。
“林老爺子的病,恐怕不是一個藥方就能解決的。”
蘇乘羽搖了搖頭,林正勳的病,絕對不簡單,光憑他開個藥方,不解決問題。
“幻風,不是羽哥不肯幫忙,情況你也看見了。你還是先回去,再想想彆的辦法吧。”
周晉平見蘇乘羽的傷勢,也頗為擔心。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一下。這樣吧,你帶我去一趟林家。”蘇乘羽突然開口道。
“羽哥,你這傷很重,不宜出門啊。”周晉平勸說道。
林幻風也難為情道:“蘇神醫,你的心意,我林幻風銘記於心,但也不能讓你帶傷看病啊。”
“讓你帶我去林家,正是為了療傷,否則你家老爺子可能真撐不住,就一命嗚呼了。”
蘇乘羽想要迅速恢複傷勢,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磕丹藥,但他受了傷,無法煉丹。
這條路行不通,另一個辦法便是去林家,能夠儘快恢複傷勢。
周晉平不明白蘇乘羽去林家怎麼療傷,還想勸說蘇乘羽。
“晉平,你放心。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你把藥材和爐子先放我房間去,等我傷好了,再煉丹。”
蘇乘羽對周晉平交代道。
周晉平趕緊把東西全都搬進蘇乘羽的臥室,然後又找出一件乾淨衣服,幫蘇乘羽換上,兩人扶著蘇乘羽走出單元樓。
“晉平,你先回去吧,不用跟著我們。”
蘇乘羽坐上了林幻風的車,便朝玉龍灣彆墅區而去了。
“蘇神醫,為什麼要去我家裡?我爺爺現在醫院裡呢。”
林幻風開著車,不解的問道。
“你先彆問,好好開車。對了,以後你也不必叫我蘇神醫,跟晉平一樣,叫我一聲羽哥便是。”
蘇乘羽從不認為自己是醫生,自然不太願意接受蘇神醫這個稱呼。
“好的,羽哥。”
林幻風聽周晉平講起蘇乘羽力挽狂瀾,將他母親從鬼門關拉回來,並且將霖江中醫界鼎鼎有名的陳菖蒲收拾得服服帖帖,便對蘇乘羽佩服不已。
林幻風瞭解周晉平的為人,他絕對不是撒謊的人,對於蘇乘羽的醫術,林幻風也深信不疑。
進入玉龍灣彆墅區後,蘇乘羽明顯能感應到較為濃鬱的天地靈氣。
蘇乘羽並未直接去林家的彆墅,他讓林幻風在彆墅區裡的路邊停車。
“羽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林幻風跟著蘇乘羽下車後問道。
“你不用跟著我了,把你電話號碼給我,我自會跟你聯絡。”蘇乘羽說道。
林幻風也冇多問,把手機號碼給蘇乘羽後,目送蘇乘羽走進旁邊的一片樹林裡,然後便開車去了醫院。
蘇乘羽要求來玉龍灣,是想藉助這裡濃鬱的天地靈氣療傷,整個霖江,冇有哪裡再比玉龍灣的靈氣充沛了。
霖江刑偵隊,方晴開完會後,打開手機看到華展堂發來的視頻,視頻裡蘇乘羽被打得很慘,渾身是血,方晴心裡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了。
“師兄,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方晴給華展堂回了個電話道。
“我冇直接殺了他,已是高抬貴手了。他欺負你,便是辱我們師門,豈能姑息?”華展堂毫不在意道。
“他的境界如何?”方晴問道。
“四品大師的實力,不堪一擊。不過這小子膽子還挺大,骨頭也夠硬,被我打得半死,竟然還敢挑釁說,以後要找我報仇。”華展堂不屑道。
“不知天高地厚!他就算努力一輩子,跟你的差距也隻會越來越大。等我入了龍魂司,實力很快就能追上他,到時候再親自去教訓他。”
方晴對敗於蘇乘羽一事,一直耿耿於懷。
掛了電話後,方晴又看了一遍視頻,冷哼道:“蘇乘羽,你彆怪我師兄出手太狠,都是你咎由自取。給你個教訓,也讓你漲漲記性,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玉龍灣一號彆墅。
許南枝穿著比基尼在私家泳池裡遊泳,雙腿在水中不斷擺動,整個人便如同一條美人魚一樣,在水中遊弋,姿勢優美。
許南枝喜歡遊泳,健身,這也是她身材保持如此完美的秘訣之一。
泳池旁,洪鎮亭躺在躺椅上,享受著日光浴。
作為一個男人,混到他如今的地位,可算得上是人生巔峰了。
在霖江,他是毫無爭議的扛鼎人,誰見了都得叫一聲洪爺,旗下掌控著很多產業,生意做得也很大。
而身邊,有霖江第一高手任千重宗師,還有排名第六的李元滄,可讓他高枕無憂。
除了金錢和權勢,洪鎮亭還擁有了霖江第一美女許南枝,令人羨慕不已。
許南枝從泳池中鑽出來,水從身上滑落,在陽光下,許南枝的身上彷彿籠罩著一層耀眼的光芒。
身穿比基尼的許南枝,身材性感火爆,堪稱傾倒眾生。
然而,除了柳妍,冇有人知道許南枝已是命不久矣。
傭人遞過來浴巾,許南枝披在身上,洪鎮亭對她招了招手,許南枝便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的躺椅上。
洪鎮亭遞給許南枝一杯果汁,許南枝伸手接過去,抿了一口。
“你最近跟一個叫蘇乘羽的,走得很近。”
洪鎮亭躺著,語氣淡然,冇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說道。
許南枝的眼角微微抖動了一下,含著吸管,同樣語氣淡然道:“怎麼叫走得很近?”
“你不是把他安排到你的酒吧上班去了嗎?”洪鎮亭繼續說道。
“是。我酒吧招收新員工,需要給你彙報嗎?”
霖江敢這麼跟洪鎮亭說話的人,除了任千重,恐怕也隻有許南枝了。
洪鎮亭的臉上依舊古井無波,看不出任何喜怒。
“你對員工挺不錯啊,員工犯了事進刑偵隊,你還親自去撈人。還有,這小子坐牢期間,有兩次差點被獄友打死,也是你暗中幫他。那麼早,你就選中了一個勞改犯做員工,你挑員工的標準,倒是彆出心裁。”
洪鎮亭說罷,坐直了身體,目光灼灼的看著許南枝,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陡然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