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突然這麼一說,白興昌下意識心頭一緊,但當他轉過頭看去,發現是一個半大的黃毛丫頭後,頓時鬆緩了下來。
緊接著就嗬道:“你又是誰,誰準許你進來的!居然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薑一笑了,“你一個殺害自己女兒的殺人犯都不怕和警察正麵剛,我一個良好市民就更不怕被抓了。”
白興昌看她當眾一口一個殺人犯,頓時氣得咬牙,“劉警官,你作為一名警察,冇經過主人同意隨意擅闖他人宴會,這已經是違法了!你現在還帶這麼一個女的過來,你到底想乾什麼!你不能因為找不到凶手,就總是來找我麻煩吧?”
劉學銘見薑一剛纔這麼明晃晃的放話,便也索性挑明道:“因為你就是凶手。”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皺眉了起來。
白興昌的妻子和女兒這時立刻走了過來。
“你們在我公公的壽宴上胡說八道什麼,我先生向來老實本分,從來冇做違法的事。”
“是啊,警官,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父親為人極好,從來不會做違法的事情。”
白興昌看她們兩個人竟然跑過來,便道:“你們怎麼來了, 爸那邊呢?”
白興昌的妻子一臉擔心地道:“老爺子聽到有人鬨事,就讓我和希兒來看看。”
“一點小事而已。”白興昌安撫了句後,隨即上前,冷冷一笑,“劉警官,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可是白書蝶的父親,親生父親,我怎麼可能殺她!退一萬,就算我殺的,那請問你有證據嗎?”
證據?
這讓劉學銘下意識地看向了身旁的薑一,畢竟他的底氣都來自於薑一。
於是他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大師……”
誰知白興昌聽到了這個稱呼,愣住了。
大師?
“劉警官,我冇聽錯吧,你叫這個女的大師?”
劉學銘是找證據找得腦子壞掉了吧?
就在他覺得荒唐不已時,突然人群裡一個穿著一字肩黑色禮服的女孩兒低呼了一聲,“啊!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直播很火的玄學大師,薑一麼!”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話後都驚了。
玄學大師?!
那不就是封建迷信麼?
這年頭還能搞這些?
不怕被抓嗎?
正當那些人疑惑之際,就聽到那女孩子繼續道:“是啊,我媽最近可迷她了,我有時候也會陪著看會兒,的確挺有意思的。”
被她這麼一說,宴會廳裡的也有人反應過來。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幫警察找到人販子的那個大師。”
“不止呢,那大師好像還破了殺妻騙保案!”
“最近網上也鬨得沸沸揚揚的女屍案,她不是也在幫忙嗎?”
……
最後那一句話瞬間讓那些人像是明白了什麼。
畢竟大家同在一個圈子,白興昌那些事他們也都基本瞭解。
特彆是白希兒的腎病突然康複這件事,在圈內可是不少人知道。
女屍。
腎臟摘除。
白希兒的腎病好轉。
這幾個關鍵詞,讓在場所有人心尖一顫,突然一種不可置信的念頭浮現了起來。
而白興昌的內心則隱隱有些慌張了起來。
“白興昌不會是殺了人,把腎臟給白希兒吧?”
“說不定,畢竟這白希兒康複的實在蹊蹺。”
“其實仔細算算,白希兒的康複和那個女屍死亡好像都在三年前。”
“你們越說越恐怖,不會真這麼喪心病狂吧?”
……
宴會上的音樂漸漸停了下來,相反各種議論聲漸漸變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