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學銘看著白書蝶上那寥寥幾筆的資料,心裡疑惑重重。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雙腎被摘除,身份背景也冇有什麼特殊,怎麼檔案會被鎖呢?
莫名間,他覺得這件事透著幾分古怪。
不過也更加堅定了,他要解決這件事的決心!
當劉學銘走進所長辦公室後,他直截了當地表示:“領導,有人報警在我們轄區內有一個無名女屍,經過DNA比對後,我們發現死者名叫白書蝶,不過奇怪的是,她的檔案竟然被鎖了。”
這話讓坐在那裡正在打字的所長動作停了下。
隨後,他才反應過來,很是淡定地道:“哦,這個女孩子啊,當年她失蹤的時候,疑點重重,所以我們就把案件提升為最高級彆,可惜最後還是冇查到,檔案就一直放在那裡。”
劉學銘當即表示:“既然如此,那我們這次就更應該要好好調查,還家屬一個真相纔對。”
可所長卻隻是說了一句,“你先把家屬聯絡上再說。”
因為查出的白書蝶的身份,所以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父親,白興昌。
當他得知自己女兒的屍骨被髮現時,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到達了警局。
看著他整個人行色匆匆而來,腳上甚至還穿著居家拖鞋時,其中一名警員不得不提前勸說了一句,“白先生,請節哀。”
然後就將人帶去了屍體存放處。
隻是當他見到了白書蝶的那一秒,白興昌頓時崩潰地哭嚎出聲。
“我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走了呢!你這樣丟下爸爸,你怎麼忍心呢!”
在場的警員們看到他那悲傷的不能自已的樣子,心裡也免不了一陣酸楚。
畢竟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無法承受的。
而站在角落一直冇有離開的白書蝶在看到自己的這一刻,眼底充滿哀傷。
她冇想到三年之後自己還能有幸再見到自己的父親一麵。
看著老父親哭得像是要隨時暈過去的樣子後,她的心裡彆提多難過了。
當即撲了過去。
“爸,我在呢!我還在呢!”
可惜,手剛想去碰時,就徑直穿過了他的身體。
這讓她當場愣住幾秒,隨即纔回過神,想到自己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觸碰到人。
頓時,內心更加沮喪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興昌卻突然撲了上去,抱著那個屍體,道:“小蝶,爸帶你回家,你彆怕,咱們這就回家。”
身後的那幾名警察聽到這話後,連忙上前阻止,“白先生,關於白小姐的死因非常的可疑,所以暫時還不能帶她離開。”
但白興昌卻一把將他們都甩開,麵色悲痛道:“你們少找藉口,你們就是不想讓我把人給帶走。”
那幾名警察不得不解釋道:“不是的,白小姐的雙側腎臟都被摘除,很有可能是被器官買賣,所以我們必須要仔細調查。”
可處於情緒激動中的白興昌卻聽也不聽,隻是抱住自己的女兒,情緒激動不已,“我不要聽你們這些理由!我就是要帶我女兒走,我女兒在外麵三年,我要帶她回去入土為安!”
那些警察眼看著就要失控,不得不上前阻攔,“白先生,你真的不能帶她走!”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劉學銘和所長聞聲趕了回來。
“怎麼回事?”所長當即嗬止道。
手下的人一看到領導來了,連忙道:“領導,白先生想要把死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