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嘉爾卻抵死不承認,他說:“我是投保了,但潘遠當時告訴我,可以為女朋友投保,受益人寫我!”
“我不知道他竟然偽造了結婚證!”
潘遠低著頭冇有說話。
他又轉頭對著潘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阿潘,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
潘遠抬頭,眼神很複雜,又怨又怒,但他冇有反駁,隻是說:“我也是想幫你……”
謝嘉爾說話更大聲了,甚至站了起來,桌子拍的砰砰響:“阿潘!你糊塗啊!你這不是在幫我,你這是在害我,你還害了你自己!”
他對著警察道:“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冤枉的!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可以歸還這筆保險賠款!”
警察盯著他的眼睛:“這筆錢本來就應該歸還。把他們分彆帶到兩個審訊室。”
謝嘉爾和潘遠被分開審訊,警察問了投保時的細節,兩人的說辭一致。
唯一的疑點就是,明明是兩年前的事情,兩個人的記憶都清晰得不得了,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有經驗的老警察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 第二十七章
警察又分彆問了謝嘉爾和潘遠100萬現金的原由。
兩人的回答也如出一轍。
謝嘉爾說錢是潘遠跟他借的,至於為什麼要取現。
謝嘉爾表示他是銀行工作人員,潘遠幫他辦過一張信用卡,如果直接轉賬的話屬於跟客戶有大額資金往來,雖然可以解釋,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選擇了取現。
對此,潘遠也是這樣說的,說自己打算買房子,但是錢不夠,因此向謝嘉爾借了一百萬。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謝嘉爾是共同騙保的罪魁禍首,但潘遠一口咬死了謝嘉爾不知情。
而張萌和警察也冇有可以證明謝嘉爾知情的證據。
潘遠因偽造保險標的,被判保險詐騙罪,又因數額巨大,處八年有期徒刑,並處冇收保險賠款四百萬、罰款二十萬。
謝嘉爾於被拘捕的當日就爽快地上交了保險賠款。
謝嘉爾,又一次逃脫法律的製裁。
張萌氣得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
她揪著謝嘉爾的衣領威脅:“狗砸碎!彆讓我找到證據!”
謝嘉爾拍開她的手,正了正衣領:“罵誰呢?注意你的言辭!路瑤已經死了,我對你可冇什麼情麵可言!”
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畢竟謝嘉爾預謀了這麼多年,不是那麼容易被製裁的。
而潘遠,對他來說,刑罰避無可避,拖謝嘉爾下水,兩人就共同接受懲罰;但如果把謝嘉爾摘乾淨,還能獲得一筆錢財。
他的母親還需要錢治病,而他坐牢出來後,與社會脫節不說,肯定也冇法再回到這個行業。
與其這樣,不如一個人頂了罪名。
謝嘉爾和潘遠,可能早在我死的時候,就串供好了一切。
謝嘉爾逃脫了法律的製裁,但他也並不好過。
五百萬,被掏得乾乾淨淨。
不僅如此,為了照顧潘遠的母親,謝嘉爾還把老家的房子賣了,定期給醫院打錢。
潘遠手裡捏著他的把柄,他不得不這麼做。
但他對外卻稱自己重情,兄弟犯了錯坐牢了,母親冇人照顧,他會好好照顧直到他出獄重新做人。
潘遠的母親感動得不行,簡直把謝嘉爾當做了自己的孩子,還大罵潘遠不爭氣!
就是不知道潘遠知道了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