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王總哄高興了，以後你的業績還用愁嗎？”
叫小劉的姑娘紅著眼都快哭出來了，王總見狀哈哈大笑：“還是小謝你小子識趣啊！”
他拿起一瓶酒，用起子“啪”地打開，酒瓶蓋子咕嚕嚕地掉落在地。
“來，小謝，喝了它！”
謝嘉爾仰頭把手指的酒一飲而儘，雙手接過，一臉諂媚：“王總，今兒啊，咱不醉不歸！”
王總大笑著，雙手也不老實，小劉嚇得尖叫起來！
王總似是冇想到小劉反應那麼大，皺著眉斜靠在沙發上，臉上的橫肉一抖。
他對著謝嘉爾說：“小謝啊，你們這姑娘不懂事啊，改天我問問你們行長，看看他還想不想做我老王的業務了？”
謝嘉爾立即彎了身子，半蹲在王總腿邊：“誒，王總，您彆！”
又轉頭瞪著小劉：“還不快滾！我看你是不想過試用期了！”
小劉哭著低頭跑出包廂，出來的時候還撞到了我，我摸著被撞到的右臂，皺了下眉。
她滿眼淚水地說了聲對不起，就匆匆衝了出去。
小劉衝出包廂的時候，謝嘉爾順著她走的路線看到了我。
他的眼睛立馬亮了，轉頭對著王總說：“王總，我女朋友來了，就是之前跟您說過的虞氏的小公主！”
王總聞言笑嗬嗬地站起迎過來：“誒呀，幸會幸會！虞小姐，我是王中標，王氏科技是我開的，今年我們有個大項目想跟虞氏共享利潤，還望虞小姐幫忙引薦引薦。”
我看著他伸出的肥胖的手爪，嫌棄地撇了撇嘴：“不好意思，我不摻和公司的事，王總另尋路子吧。”
謝嘉爾麵色一變，小跑著過來拉我的手：“寶寶，彆跟我置氣了，王總是我的重要客戶，你給我點麵子！”
我甩開他的手：“彆叫我寶寶，噁心！”
“你的麵子又值幾個錢？”
§§§ 第十九章
王總眼神不善地看向謝嘉爾：“小謝，你不是說，虞氏千金是你的女朋友？到底是不是？”
我開口否認：“當然不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直勾勾地盯著謝嘉爾：“你覺得，你配嗎？”
謝嘉爾哆嗦著嘴唇，方纔還紅得不行的雙唇微微發白。
我說完就要走，謝嘉爾拉住我的胳膊，閉了閉眼，又睜開，嗓音微啞：“求你。”
我眉頭緊鎖，臉色不悅。
方快蠻橫地把謝嘉爾的手扯開，謝嘉爾怒視他：“是你！要你多管閒事！”
方快拍了拍手，好像碰到了什麼臟東西。
王總疑惑地看看方塊，又一臉恍然大悟般地湊到方快麵前。
“誒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是小方總，幸會幸會！”
又抬腳狠狠踹了謝嘉爾：“你個冇眼力的，這是小方總，是方氏集團的繼承人，不是你能冒犯的！”
方快上上下下打量王中標，嗤道：“王什麼中？你這眼光不行啊！你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合作是吧？”
王中標胖手一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急急表態：“王中標，小方總，我叫王中標！”
“這個小謝啊，我們不是合作關係，隻是恰好碰到，對，恰好！”
他扭頭就跟謝嘉爾撇清關係：“你以後就彆來找我了！”
謝嘉爾想要辯駁幾句，被王中標無視。
他氣得渾身發抖，看著我和方快的眼神，像要殺人。
像極了那天一根一根掰開我手指、斷了我求生之路的狠戾。
我忍不住補了一句：“王總懸崖勒馬，悟性不錯。”
王中標點頭哈腰地把我和方快送到方快定的包廂。
裡麵坐著的人一溜煙地都是眼熟的麵孔，A市市長、A省省電視台副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