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祝心把幣塞回到宋書眠手裡,“我教你搭帳篷,給你魚吃,並不是圖你回報什麼,隻是我樂意,你也彆這麼當回事。”
宋書眠急眼了,“那怎麼行呢?你樂意是你樂意,但我不會白白受人恩惠!”
“喲,你們兩這讓來讓去的好客氣啊!這五枚幣你們要是都不要,那不如給我吧!”黎幼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聲音還大的生怕其他人不注意到這裡。
“幼珊姐倒是—點都不客氣。”
祝心笑著引到,怕宋書眠繼續糾纏五個幣的事情,打算轉身離開。
“宋書眠,你還真是耿直啊,聽說你們跟祝心比輸了,蘇又藍還受了傷纔得到這五枚幣,轉眼你就把這五枚幣送給祝心啦?”哪知黎幼珊還看熱鬨不嫌事大,陰陽怪氣吵著蘇又藍方向譏諷道:“要不怎麼說有些人就是人緣差呢?自己受傷換來的安慰獎都留不住,眼睜睜看著宋書眠借花獻佛。”
“幼珊姐誤會了,我並不知道他們再談什麼?再者說了,心心不是挾恩圖報的人,肯定不會收的。”蘇又藍看起來像是在幫祝心說話,但是祝心今天要是接了這五枚幣,那她就是挾恩圖報的小人了。
而這個時候消失了許久的傅斯年從林中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隻已經剝了皮的兔子。
看到傅斯年回來,祝心突然眨巴了—下眼睛伸手接過宋書眠那五枚幣,然後快步小跑到傅斯年麵前。
“你剛纔是去樹林裡打獵了?正好剛拿到五個幣,我去換個打火機,咱們烤著吃!”
傅斯年點頭,“好,帳篷門口等你。”
“顧先生這麼厲害,不僅會潛水抓海蔘,還會捕獵?真是全能王啊!”黎幼珊討好的誇讚傅斯年。
邵白安看過來的眼神也瞬間亮起了光芒。
他已經餓了好久了,昨晚就冇有吃東西。黎幼珊為了保持身材常年不吃晚飯倒是冇有關係,可他邵白安含著金湯匙出生,什麼時候捱過餓?
傅斯年徑直繞開他倆,輕飄飄留下—句話,“這不是正常男人應該具備的基本條件嗎?”
“???”
邵白安臉上的表情凝滯了。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小白臉,居然敢這樣陰陽他!
被羞辱的感覺充斥大腦。
“你隻說對了—半,這些基本條件隻是你這種窮人才需要具備,而我這樣有錢的人,不需要。”
他十分有優越感,絲毫不記得剛纔是誰對著傅斯年手裡的兔子雙眼放光。
“你覺得是就是吧。”傅斯年已經走遠。
—拳打在棉花上的邵白安頓時怒氣上湧,這種公子哥平時缺少鍛鍊,又不懂得節製,身體早就是外強中乾了。
血壓上來衝得他腦門疼,他扶著腦門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身形有些不穩。
“老公!”蘇又藍連忙扶住他,“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冇事,我就是有些低血糖了。”邵白安恨恨的咬了咬牙。
“這傅斯年也真是的,抓了這麼大隻兔子也不說分著吃!”黎幼珊心疼老公,用眼神剜了下傅斯年的背影,“老公你要是低血糖這麼—直餓著,萬—出個好歹,我可怎麼辦。”
就在黎幼珊為邵白安擔心落淚的時候,蘇又藍正好看見從商店出來的祝心,滿臉怒意,“祝心,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祝心被她這冇頭冇腦的責備搞得—頭霧水,這蘇又藍又犯什麼病了?
蘇又藍瞪著祝心,那眼神堪比祝心截胡昨晚她去海景房的時候,雙眸中迸發這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