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透露著一股尷尬。】
【我都替黎幼珊尷尬,腳都要扣出三室一廳了。】
【扣出三室一廳的,我可以拎包入住嗎?】
【黎幼珊不是經常曬恩愛嗎?怎麼隨隨便便就惡意揣測彆人啊,看起來真害怕,是不是搭句話,都要成為她的假想敵。】
【祝心看起來好委屈啊,這種話太侮辱女孩子了!明明是邵白安上來搭訕的,憑什麼受傷的是女生啊!】
黎幼珊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祝心眨巴著眼睛看她,“黎小姐,還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彆,彆以為這事就過去了!”邵白安不在這,黎幼珊彷彿自知理虧,但還是死要麵子,端著自己前輩的那副作態,“我性格就這樣,說話比較直,所以可能有些冒犯,不過也是教你道理,你不要覺得我說話難聽。”
黎幼珊一番天旋地轉的操作,彷彿給自己將話題找了回來,“現在很多年輕女孩子容易被眼花繚亂的東西矇蔽雙眼,但是還是要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纔好,特彆是男人,一定要看準了。”
這話雖然轉了十八個彎,但還是含沙射影的暗示祝心勾引邵白安,表示邵白安不是她該肖想的人。
如果不是還在演小白花,祝心真想一個白眼給她翻回去。
她是覺得自己的男人天好地好,全天下的人都會喜歡嗎?
邵白安又不是人民幣,她怎麼可能看得上!
她一副悉心聽教的模樣老實點頭,“我覺得黎小姐說得有道理,我看人也很準的,我未婚夫顧瑾白年齡和我差不多,身高和我也特彆有身高差,長相也很和我心意,我很幸運能遇見他。”
祝心拉過傅斯年的手臂,直接靠在上麵,臉上掛著甜膩膩的笑,那幸福的光芒直接刺痛了黎幼珊的眼。
祝心表麵誇傅斯年,實際上就是在不明顯的踩一捧一,說傅斯年比邵白安年輕,比邵白安長得高,比邵白安長得帥,其它的她都不想比,都怕傷到邵白安脆弱的自尊心。
黎幼珊腦子壞,眼睛總得是好的吧?這倆人擺在眼前,選誰還不夠明顯?
傅斯年自然聽得出祝心的言外之意,雖說他聽到的誇讚從不會少,但從這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似乎有無形的魔力,讓人心情愉悅。
他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祝心的頭。
傅斯年就冇有祝心這麼委婉了,慢條斯理的說著話,看似客氣有禮,實則句句紮心,“確實,心心眼睛不瞎。”
黎幼珊差點氣得跳起來,“你什麼意思?!”
傅斯年眸色微冷,唇角噙著駭人的弧度,“我說的話是不夠明顯,黎小姐聽不懂?也是,什麼時候你不把自己脖子上那玩意兒當擺件了,或許能看見東西,或是擁有腦細胞。”
“你!”
“你什麼?我明白曾經的封建時代有裹小腳的陋習,但從冇想過,科技如此發達,現代都已經發展到裹小腦了,同為女性,自然知道什麼才最侮辱女性,但冇想到黎小姐會將這些瞭解變成攻擊女性的利刃,實在是讓我歎爲觀止。”
傅斯年一頓輸出不帶喘氣,給祝心都驚呆了。
他是會說這麼多話的人?
黎幼珊指著傅斯年的手都在發抖,“你有冇有紳士風度!”
傅斯年連眼神都不屑給她一個,語氣淡得不能再淡,“不好意思,我的紳士風度是對人。”
不帶臟字的罵黎幼珊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