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心無語。
這算哪門子累了?
電子廠裡的工人哪個不要熬大夜?
站崗的衛兵彆說是下雨了,就是下雪也都還堅守崗位。
藝人熬個夜戲,淋個人工降雨就叫累了?
未免太嬌氣。
彈幕就更不客氣了。
【就是就是,知道我們姐姐有努力嗎?】
【你們根本不知道娛樂圈有多辛苦!】
【這種不懂尊重的人,節目組為什麼還要讓她來啊?】
【前麵是蘇的水軍還是黎的水軍啊?你們姐姐努力什麼?努力嫁進豪門?】
【我真是笑死了,熬個夜就累了?之前拍到她們明星通宵蹦迪,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累啊?】
【還娛樂圈有多辛苦,我努力黑你們的姐姐,也很辛苦,你們怎麼不來粉我啊?】
對彈幕風向毫不知情的黎幼珊還因為蘇又藍這番話,一臉委屈的表情,觀眾們都直呼演的太過了。
最終是導線出來終止了這尷尬的畫麵。
“戀人們,相信經過一天的相處,大家對彼此已經互相有了瞭解,現在我們終於登島了!時間已經臨近傍晚了,就不給大家派發後續的任務,先前捕魚的時候就告知大家了,那就是今天的晚餐,而此後島上一切物資都需要各位完成任務來或者道具幣換取。
接下來節目組會發放帳篷給到各位,並且臨時出借火種給大家使用,而晚上8點的投票將決定由哪對戀人離島入住海景房過夜。好了,話不多說,各位開始你們的荒島之旅吧!”
說完,節目組就拿了四套帳篷過來分發,還一組給了一個打火機。
想來養尊處優的明星和公子哥們哪裡會做這些,看著地上團成一坨的帳篷犯起了難。
喬鬆嶼倒是十分從容。
他時常去野外露營尋找拍攝靈感,紮個帳篷而已,並不算什麼難事。
他拿起材料,對著秦千韻露出笑容,眼中滿是柔情,“韻韻,我們開始吧。”
“好的。”秦千韻也幫忙從他手裡接過幾根支架,“生了孩子以後好久冇有出去玩過,你教我紮帳篷的方法,我好像都忘得差不多了。”
喬鬆嶼寵溺道:“沒關係,有我在,你不用動手。”
說著,他邁開腿帶著秦千韻走向一旁開闊的沙灘。
黎幼珊見狀,氣惱邵白安不如喬鬆嶼體貼,但又不能發作,隻能對他撒嬌道:“老公,我們也去紮帳篷吧。”
邵白安輕輕踢了踢腳邊的沙子,“我哪會這麼?你自己紮吧。”
黎幼珊咬了咬唇,“老公,我們一起研究嘛,我一個人也紮不好啊!晚上咱們住哪呢?”
聞言,邵白安一臉不耐轉身也往後麵的空地去了。
黎幼珊見他空著手就走了,看了看地上的東西,隻能咬咬牙全都抱起,然後追趕邵白安的步伐。
鏡頭切到蘇又藍和宋書眠這一組。
蘇又藍聲音軟糯,“書眠,這帳篷要怎麼紮啊?你會嗎?”
宋書眠明顯身軀一怔,隨後僵硬的回答:“我也冇有紮過,隻能儘力試試,”
蘇又藍心離翻了個白眼,這宋書眠什麼反應?要不是上島之前經紀人再三哀求她不要為難宋書眠,她連問都懶得問紮帳篷的事,這本來就是宋書眠該伺候她的!
節目組有規定,經紀人不能跟著上島,所以在上島之前,經紀人好言好語的哄著蘇又藍忍忍脾氣,隨後又板著臉敲打了宋書眠,讓他照顧好蘇又藍。
所以蘇又藍剛纔突然夾著嗓子跟他說話,差點嚇到他。
而祝心和傅斯年早已來到了紮帳篷的區域,甚至都已經紮好了一半了。
看著抱著材料過來的宋書眠一臉難色,祝心仰起頭問道,“要幫忙嗎?”
聽到祝心的聲音,宋書眠驚喜的抬眸,就看見她身邊已經初見雛形的帳篷,頓時點點頭,“可以教教我怎麼紮帳篷嗎?不白教,我可以幫你們做彆的事。”
“肯定不是白教,不過做事就不必了,明天做了任務以後給我五個道具幣就好。”祝心還好心的照顧到宋書眠的自尊心。
宋書眠用力點頭,“好!”
一旁正在把帳篷支架插進沙土裡的傅斯年眼神陰沉下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本來要插進圖裡十公分就足夠了,他硬生生把整個支架都杵了進去。
這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麵,還敢撩彆的男人!
祝心渾然不知傅斯年此刻恨不得把宋書眠當支架給插土裡,起身走到宋書眠規劃的區域裡,指導他怎麼將帳篷布攤開,然後固定支架,套上帳篷布,很快宋書眠就學會了。
直播間的觀眾都不禁讚歎。
【宋書眠這就紮出來了?】
【祝心說的紮帳篷步驟很標準,宋書眠也一教就會,這不會是節目效果吧?】
【就算是她提前學的,但是宋書眠從一開始對著帳篷犯難的樣子可不像是裝的,愛豆哪有時間去露營紮帳篷啊?】
【就是,我看不像是演的,剛纔宋書眠插支架還撬起沙子撒自己一臉。】
【這祝心真是多纔多藝啊,突然就粉了。】
【出軌女也粉,三觀不正!】
後麵跟來的蘇又藍正好就看到宋書眠跟祝心有說有笑的樣子,心裡氣不打一處,快步上前對宋書眠問:“書眠,這是你紮的帳篷嗎?”
宋書眠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都是祝心教我的。”
“你真厲害!我都以為今晚要露宿野外了呢。”蘇又藍毫不吝嗇的誇讚宋書眠,在鏡頭前,她倒是很和的善。
卻像是選擇性忽視,隻字不提感謝祝心教宋書眠怎麼紮帳篷。
祝心也懶得跟她計較,回到自己和傅斯年的帳篷處,就看見帳篷已經全都紮好了,傅斯年人卻不見了。
她起身望向海邊,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站在夕陽下,勾勒出肌肉的線條。
一隻海鷗貼著海麵飛過,傅斯年這才轉身回來。
等他走近了,祝心纔看清他手裡竟然還拿著兩隻海蔘!
“你下海去抓的?”祝心指著他手裡那兩條黑乎乎的東西,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