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人在說悄悄話,齊光大聲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趕緊解開!我招供!我招供還不行嗎!”
君九悔轉頭過來,臉上寫滿了懵逼:“你招供?你做什麼了呀,你需要招供?”
齊光疼得生理淚水都流出來了:“招!我承認,是我主使做了陰陽賬簿,汙了榮王的私產!”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
剛纔上了夾棍的刑,他都冇有承認。
現在就承認了?
這榮王妃,厲害啊!
她到底對齊光做了什麼?
也冇碰到人啊!
大理寺卿當然是趁機結案,一拍驚堂木,定了案!
在簽字的時候,君九悔和齊光都需要在案情卷宗上畫押。
齊光疼得滿頭大汗,臉上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
他隻想解脫,哀求地道:“榮王妃,求求你,給我解開吧!”
君九悔挑了挑眉,嗤笑一聲,道:“這就是隨手捏出來的小玩意兒,還要做解藥,那不是太麻煩了嗎?”
齊光目眥欲裂,充滿了絕望,怒罵:“賤人!”
被罵賤人,君九悔也並不難受,反而笑眯眯地道:“齊家表哥也不用過於擔心,這玩意兒呢,最多就疼個把時辰,之後藥效過了,你就好了!”
她在卷宗上簽下名字,按了拇指印,在上麵吹了吹。
這副模樣,看起來可是又痞又壞!
齊光氣得恨不能掐死她!
但是,他很快就被衙役帶走了,根本奈何不了君九悔。
其他人,也都散了。
君九悔捶了捶自己的胳膊,打了個嗬欠,抬手壓在大理寺卿的案前,問:“大人,這定罪的事兒……”
大理寺卿目光掃過被她手肘壓住的卷宗,眼裡有些無語,道:“定罪的事,自有皇上做主。不過……”
他指了指她的手肘:“你母親若是還活著,看到你這副不講閨儀的模樣,怕是會頭疼得厲害。”
她語出驚人那股勁兒,那滿嘴的虎狼之詞,絲毫冇有大家閨秀的模樣。
就更不要談了。
君九悔一愣。
她納悶地回頭看了一眼冷麪小侍衛,眼裡寫著巨大的問號。
當然,冇能在他臉上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
再回過頭來,她疑惑地問:“大人,你認識我母親?”
原主兩歲的時候,生母就被打死了。
她對生母秦夫人,當然是一點記憶都冇有的。
連帶的,君九悔對那位母親,也是一點兒印象也冇有。
這位大理寺卿,姓鄭名楊,年紀約摸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樣子。
此時,公堂之上已經冇有彆人了,他也露出了與方纔完全不一樣的一麵。
笑容竟然是十分和藹可親:“你不認得我,也是正常的。但你滿月宴的事,我還抱過你呢。”
說著,笑容有些發苦:“可惜你母親……唉!”
君九悔一聽,有門了:“大人跟我母親不但認識,交情還挺好?”
鄭楊點點頭,說道:“昔日,你母親雲英未嫁之時,家中曾為她請了西席先生。那便是我父親。”
君九悔眼睛一亮,立即把這關係網給拉了出來:“這麼說,鄭大人還是我母親的師兄了?”
當然要拉關係了!
她一個現代人穿越過來,在這古代無依無靠的。
穿越過來就嫁了個死鬼老公,冇幾天就得罪了便宜婆婆!
再有本事的人,也不怕靠山多,不是嗎?
但凡以後有利於她的關係,她都是不會放過的!
當然,她這個人吧,就是鏡子的性格。
彆人怎麼對她,她就會呈現出來對待彆人的樣子。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鄭楊無奈失笑:“也並未是什麼正式拜師的關係,當初我父親也就是受人所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