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夜司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冇想讓她知道。”
不想再談這個話題,承夜司問道,“當年的事情有新發現嗎?”
風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對方已經成了植物人,唯一的一本日記本都被莫祁言燒了,什麼都查不出來,我看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莫祁言自己說當年發生了什麼,要麼那個植物人醒過來。”
哪一條路都不好走,莫祁言當年上了法庭都不肯吐露半個字,更何況是現在。
折騰了大半晚,等莫祁言回去的時候,一出電梯便看見了渠詩。
渠詩不知道等了多久,臉都被凍紅了,看見莫祁言的腿,“你腿怎麼了?”
莫祁言按了指紋解鎖,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小心撞的。”
渠詩撩起她的褲腳看了一眼,見隻是青黑了一片,這才放下心來。
走到一處櫃子,一邊找藥,一邊對莫祁言囉嗦道,“我其實就不懂你,你說你和夜司置什麼氣,你去求他一下,能掉快肉嗎,更何況當年你殺人可是為了……”
“詩姐!”莫祁言沉臉打斷了渠詩的話,“當年的事情除了我,就隻有你和那植物人知道,我不想讓第四個人再知道這件事情。”
渠詩看了莫祁言一眼,見她真的動了氣,這纔沒繼續說。
莫祁言給渠詩倒了一杯溫水,從她手上接過藥酒自己擦著,隨意的說道,“還有,不要再叫他夜司了,他已經回到了承家,不再姓夜。”
渠詩怒其不爭,隻能說著氣話,“那你就去演那些爛戲吧!”
莫祁言嘴張了張,最後還是什麼都冇說。
她相信總有一天,她能再次回到那個位置。
另外一處包廂內,一個女人突然低呼了一聲,“你們快看,承二少和莫祁言上熱搜了!”
一旁的男人趕緊按住女人的嘴,驚慌的說道,“想死嗎,在齊少麵前提承家那個私生子。”
那個叫齊少的男子坐在沙發中間,聞言輕笑一聲,“你嚇她做什麼,快放開,冇看美人臉都憋紅了嗎?”
男人忐忑的放開手,小心的看著齊容的臉色,拿不定他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在說氣話。
齊容笑著看向那個女人,“給我看看,我也好久冇見到承家二公子了。”
齊容長的白淨,雖然已經有二十二了,但是長的跟個未成年一樣,一笑起來,還有兩瓣虎牙,換做誰,都不會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會是雲城二閻王之中的其一。
那女人被齊容的表麵欺騙住,乖乖的將手機遞了過去。
熱搜上的有兩張圖片,一張是在包廂內,承夜司抱住莫祁言,另一張是莫祁言上承夜司的車。
齊容這廂纔看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齊少,你猜我在醫院看到什麼了?”電話那頭男人故作玄虛的說道。
齊容麵無表情,但語氣卻滿是調侃,“看到你前女友了?”
對方哈哈一笑,冇再賣關子,壓低語氣說道,“我看到張峰被他老婆送了過來,渾身一塊好肉都冇有,就剩一口氣了。我找人一打聽,這才知道是因為得罪了莫祁言,被承夜司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