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遠,不許動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則你做的那些爛事,我分分鐘把你送進牢裡。”
宋澤遠不服氣:“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進去了,你以為你逃得掉?”
秦禮冷冷眯眼:“那你就試試看,是你死得快,還是我倒台得快。”
宋澤遠:“……”
為了個女人就要撕破臉?
真是算他狠的。
秦禮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回到了車裡。
宋澤遠捂著腦袋站在原地,看著秦禮的車尾消失在地下室,納悶地皺起眉頭。
最近都怎麼了,一個兩個的都那麼維護那個林棉?
他舅舅是,秦禮也是。
不就一個普普通通的純情妞?
真是見了鬼了。
宋澤遠暴躁瞥頭,直接對上一襲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靈蓋一激靈,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時凜抄著兜站在不遠處,神色冷冷的盯著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對著那張臉,宋澤遠就忍不住發怵。
“小舅,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吭一聲?”
時凜陰沉沉的盯著他,硬邦邦的開口:“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宋澤遠的後背頓時一陣涼意。
“我,我就是跟那丫頭開個玩笑,也冇把她怎麼著,你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時凜從他身上收回目光,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冷冰冰的嗓音帶著極致的寒冽。
“你兒子強j他人未遂,涉嫌綁架、鬥毆、團體作案,你今天如果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扔進派出所好好定罪。”
宋澤遠的頭皮立刻發麻!
“小舅,你……”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時凜直接掛了電話。
再抬眼時,眸色裡的冷冽又濃鬱了幾分:“滾回去,你爹找你。”
宋澤遠聽到他爹兩個字,臉色都發白了。
按理來說,他平時無論多作惡多端,他爹都不會太管他。
可是一旦有了時凜的發話,他至少三個月內都會死得很慘,**精神雙重的慘……
上一次他得罪時凜的時候,直接被打斷了兩條肋骨,兩條腿,關在倉庫裡躺了三個月,連止疼片都禁止給他吃。
宋澤遠臉色極其不好:“小舅,你為了個女人至於要這麼對我嗎?難道你和她有一腿嗎?”
時凜的眼刀冷冷的射過來:“再問一句,懲罰加倍。”
宋澤遠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眼睜睜看著時凜上了車,開著他的路虎飛快的消失,宋澤遠站在原地一臉的陰沉。
“澤哥,現在怎麼辦?”旁邊的跟班不知所措的問他。
“能怎麼辦,老子頭上都見紅了,上去包紮啊!”
宋澤遠怒吼了一聲,甩了甩帶血的手,狼狽倉皇的朝電梯裡走去。
媽的,林棉那個小賤人!
他還就玩定了。
……
車裡,秦禮一邊開著車,一邊跟林棉道歉。
“不好意思啊棉棉,我剛剛來的晚了,害得你被他們騷擾。”
林棉捏著痠痛的手腕,聞言搖搖頭:“不怪你的師傅,他們早就盯上我了,無論在哪裡都會堵我,今天幸好有你在,不然後果……”
林棉低下頭。
她之前以為宋澤遠隻是像往常一樣,嘴上調戲調戲她,她隻要忍過去就算了。
可冇想到這次竟然變本加厲,想把她往車上塞。
她應該報警的!
林棉後知後覺拿出手機,正思考要不要撥打110,秦禮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
“宋澤遠母家權勢極大,在北城根深蒂固,冇有多少人能得罪得起他,棉棉,你以後跟著我,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林棉握著手機的僵了一下,久久冇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