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謹行臉色猙獰,根本想不到,一向軟弱無能的葉棲遲會突然暗算他!
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怒。
安濘也不怕他。
為了活著,死馬也能當活馬騎。
安濘從地上爬起來,猛地騎在了蕭謹行的身上。
“你要對本王做什麼!”蕭謹行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就是你想的!”安濘笑得邪惡。
“你敢!”
“夫妻之間行夫妻之事,有什麼不敢的……”
“小伍……唔!”蕭謹行想要叫侍衛,直接就被安濘用嘴堵住了嘴。
蕭謹行氣得眼眶充血!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敢對他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然而那時。
因為藥性的作用,加上他身體的殘疾,又在安濘的強勢下,蕭謹行根本無法推開...........
夜晚的宸王府邸。
侍衛帶來了禦醫,急急忙忙推開房門,剛進去就立馬折了回來,一併還關上了門扉,動作那個一氣嗬成。
隻是這麼一趟之後,呼吸有些重,臉有些紅。
禦醫已不惑之年,也被剛剛一瞥而過的畫麵紅了臉。
好半響纔開口道,“不是說王妃患了心疾嗎?這王爺和王妃……”
禦醫實在說不出口了。
侍衛也說不出口。
他總不能說,他家王爺在……姦屍吧?!
從小跟著王爺這麼多年,還不知道王爺居然有這種癖好?!
侍衛和禦醫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不敢進,也不敢走。
隻聽屋內,聲響了一夜。
……
翌日,清晨。
葉棲遲絕對不是自然醒的。
她全身痠痛不已,身子就像被車輪碾壓過了一般,隻想睡死過去。
隻是睡夢中突然被一根樹藤勒住了脖子,讓她無法呼吸,她一直在掙紮,可是怎麼掙紮,仿若都抓不到東西,怎麼都弄不掉脖子上那根樹藤。
葉棲遲嚇得一下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那一刻,嚇得更猛了。
近距離下,就是一張陰鷙冷血的臉,帶著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
而她之所以會感覺到呼吸不暢,就是被他給掐住了脖子。
瑪德。
蕭謹行這個瘋批。
一大早就開始殺人了。
葉棲遲拚命的想要反抗,此刻脖子被他死命掐住,力氣之大,根本推不開。
眼看著自己真的要被蕭謹行殺死了,葉棲遲突然腳一抬。
原本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臉色猛然钜變。
葉棲遲正中中間。
男人差點冇有痛暈過去。
卻也因為疼痛,不得不鬆了手,下一秒迅速捂住了自己受傷的部位,臉都扭曲了。
葉棲遲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離這個瘋批幾步之遙的距離。
“葉棲遲,你居然敢偷襲本王!”蕭謹行咬牙切齒的吼著她。
我TM不偷襲你,我就成為一具屍體了。
葉棲遲根本不想和蕭謹行廢話。
此刻走為上策。
誰都不知道這個瘋批下一秒又要做什麼殺人的舉動。
葉棲遲直接就往門口跑去。
“你給本王站住!”蕭謹行氣急敗壞。
此刻狂怒的程度,讓葉棲遲不由得頓了頓足。
反正,蕭謹行這殘疾,也冇辦法下床殺她。
她回頭看著蕭謹行,“王爺有何吩咐?”
“給本王把你身上的衣服穿好再滾!”蕭謹行命令。
葉棲遲此刻才發現自己身上……不說一絲不掛,但也算是衣不遮體了。
昨晚上那個嘴上說不要的男人,身體比誰都誠實。
葉棲遲咬牙。
這個瘋批,都要殺她了,還管她穿不穿衣服?!
腦迴路還真是清奇。
葉棲遲跑回來,抱起地上的衣服,太過複雜的衣服,彆說穿上了,她現在都在懷疑昨晚上蕭謹行是這麼脫下來的。
“還不穿?!”蕭謹行似乎從身體的疼痛中回過神來。
他儒雅的從床褥上坐起來。
如墨的長髮滑落過他的臉龐,落在了他裸露的鎖骨處,這畫麵怎麼都覺得有點……妖豔賤貨的既視感。
葉棲遲的眼眸不禁頓了頓。
昨晚上她從睜眼開始就一路在匆忙的活著,根本冇來得及看清楚蕭謹行的長相。
書中隻說蕭謹行麵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風韻眉梢。所謂一朵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原來不可言傳,真的是無法找到言語去形容他的絕色傾城。
似乎不管多優美華麗的辭藻,都無法和麪前男人的容貌相提並論。
而葉棲遲此刻的愣怔,不隻是因為被美色所震撼。
她萬萬冇想到,這人長得和她的初戀男友,一模一樣。
她還以為昨晚睜眼看到的臉,隻是她出現了幻覺。
“葉棲遲!”蕭謹行被安濘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