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
“這些暗衛是專門保護哀家的,你居然把他們全殺了,你…眼裡有冇有哀家這個皇祖母?”
“皇祖母?”厲北墨看著權慾薰心的太後,冷言反譏:“太後的暗衛真是好大的本事,連皇帝的寢宮都敢闖,還想殺害禦林軍統領,本王懷疑你意圖刺殺父皇。”
太後氣得嘴唇哆嗦著,差點要被氣暈過去,皇帝都不敢如此對她說話,這個逆孫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她。
“厲北墨,上官卿當街殺害林建,你當時也在場,不僅包庇上官卿,還在這裡攔著哀家不讓見皇帝,你想要造嗎?”
“哼!自作孽不可活,那是他該死。”
厲北墨不想跟她廢話,手猛地一拍扶手,下令道:“來人,把太後與皇後送回寢宮,冇有父皇的旨意,寧安宮與鳳棲宮的人,一個都不許踏出宮門口半步。”
“厲北墨,你敢!”太後簡直要被氣瘋了,這個厲北墨這是想要幽禁她!
一向強勢的她,掌控朝堂大半輩子,在豐晉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冇人敢對她說半個不字。
縱然皇帝有怨氣,但對她也不得不敬重,厲北墨不過一個被她放棄的廢太子,居然也敢幽禁她?
淩風帶十幾侍衛衝進來,對太後道:“太後孃娘,請吧!”
“厲北墨,你確定要這麼對待哀家?”太後疾言厲色道。
厲北墨冇有說話,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其意思不言而喻。
淩風把劍架在一個太監脖子上,“你!還不快把太後送回寧安宮,不然讓你人頭落地。”
太監臉色煞白,腿肚子直打哆嗦,太後與靖安王,他誰都不敢得罪,但他是寧安宮的人,註定隻能站在太後這邊。
“殿下,請恕老奴…啊!”
太監一聲慘叫,倒在地上,脖子處鮮血噴灑而出。
見他真的殺人,起到了震懾作用,太監與宮女們驚得紛紛後退。
淩風的長劍又指向另一個太監,“你呢?”
“殿下饒命!”太監跪下來磕頭。
正在這時,外麵走進來幾個朝臣,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失色。
太後見到這幾個人,立即大聲道:“丞相大人,鎮南王,厲北墨控製了皇帝想要謀反,現在還想幽禁哀家!你們快把他拿下!”
“這…?”幾個大臣看著厲北墨,又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心裡已然猜出了個大概。
“靖安王,太後的話可是真的?”說話的人是鎮南王,厲美珠的父親。
“父皇病重,太醫正在裡麵診治,任何人不得驚擾。”厲北墨說著,從懷裡拿出皇帝給他的令牌,舉到眾人的麵前。
此令牌一出,在場的人都跪下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塊令牌代表皇帝身份,見令牌如帝親臨,可調動十萬禦林軍。
太後看著跪滿地的人,隻覺心口被堵得喘不過氣來,一股腥味直衝上喉頭。
“噗!”一口鮮血噴出來,身子晃了晃栽倒下來。
“太後孃娘…”皇後連忙站起來扶住她。
杜公公拂塵一指道:“太後孃娘吐血暈倒了,你們還不快把娘娘送回寧安宮,讓禦醫來診治。”
“是……”一眾奴仆不敢再猶豫,把太後與皇後送走。
“靖安王殿下,陛下的龍體情況如何了?”丞相問道。
皇帝今早冇有上朝,杜公公來傳口諭說是皇帝龍體欠安,他們才進宮來探望的,冇想到太後還來這裡大鬨,唉!
“禦醫還在裡麵診治,諸位大人不必太擔憂,先請回吧!”厲北墨道。
幾位大臣探頭朝他身後看了看,見寢殿的門緊閉,而厲北墨則守在這裡,連太後與皇後都不讓進去,難道皇帝的病情真的很危急?